在现代都有许多女孩甘愿做小三,就为过好生活少奋斗,在这三妻四妾合法的古代更是再正常不过。
有单清烟一样想法的的男人毕竟是少数的。
木愚想了想,轻声道:“难道你长这么大就没有一人能让你想过,只对她一个人好,与她一世一双人,这么个念头一瞬间没有过吗,这样的人就没遇到过吗”
杨飞听她这么幽幽一问,他拿酒杯的手一顿,注视着她那藏着多种情绪的水珠闪动的眼眸,迷惑,探究,思索,犹豫到恍然大悟一一闪过他眼眸,使他眸色渐渐变得更深,最后他眼中透出惊讶的光芒。看着木愚俏丽的小脸,想着她从进门就一直在凝视自己,还看着自己发呆,他眸中的神色随即又被理解的笑意覆盖,嘴角也同时勾起淡淡一笑。
他把酒杯放下,手托着下巴垂着头作思考状,道:“这么一想……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呢,以后的事就不好说了……”
杨飞边说边摇摇头,抬起头重新对上她的眼,向她展开浸透人心的甜笑,双眸也眨了眨,闪烁着清澈的眼,道:“那你有吗”
木愚眼神飘忽了一下,道:“也还没呢”
说罢端起酒杯饮毕,喝完才发觉自己喝的是酒不是茶,看了看杯酒,想说要叫茶,杨飞却道:“木兄,今晚就不请姑娘了,就我们两畅谈一夜吧,不要别人打扰”
“为何”木愚奇怪的问,上这儿来不请姑娘只喝酒聊天?还不如去酒楼呢。
“嗯,没必要了不是,木兄想要女人吗”杨飞满脸笑意,给木愚添了酒,举起递给她,不知不觉靠近了她一些。
木愚抬手接过,酒杯小巧,接递之间对于酒杯来说是大掌的两只手免不了碰触到,木愚没有任何反应的稳稳接过酒,边道:“我倒没所谓”
杨飞拇指摩擦与她碰触到的指尖,瞧瞧她的手,笑道:“木兄的手好纤细,不似男子的手呢”
“啊,呵呵,我天生就这样,好多人都说过我是不是投错男儿身了,呵呵”木愚稍不自在笑笑。
来到昙城后就没怎么摸过武器,近段时间她又一直在拿笔,手上又恢复滑润,想自从收了绿雪青火后都让人伺候着,就差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双手除武器都没碰过粗活,双手越发有小姐范了。
木愚扫了扫杨飞的手,修长,白皙,从手腕到指尖一路圆润细致得反光,没有多余的杂质,好一双漂亮的手!
要是手控的人在这儿绝对把持不住的要抚摸上去了。
她虽不是手控女,可也喜欢看,看着就好舒服的感觉,想想单清烟的手好像也是蛮好看的,有机会仔细看看。
“公子的手倒是让人羡慕的紧”木愚由衷说道,这样的手男人见了羡慕会吧,女人见了肯定喜欢得很。
“是吗,笑兄喜欢拿去也无妨”杨飞说着把手往木愚眼前递,笑脸吟吟的看着她。
木愚这才发觉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对面来到自己身旁了,而且称呼也改了,嗯,也算是熟人了。
木愚眨了眨眼道:“手怎么能拿走,那不断了吗,手可不是头发断了可不能再长”她边说着边慢慢推开的他的手,感觉他有些奇怪。
杨飞收回手道:“也是”接着端起酒又一饮而尽。
木愚侧身眼光闪烁看着他仰头饮尽,下巴和脖子形成优美的弧形,透着股性感,真是赏心悦目,今晚她真是大饱眼福了。
懂得喝酒的男生确是潇洒养眼,但总归靠颜值。
长的好看加上这般举动是潇洒,优雅。长得难看的那就是粗犷,酒鬼。
单清烟喝酒也会这般迷人吧,记得见过他喝酒的时候是在安王的宴会上,那时候注意力都在身边的绿雪和 安王的身上,没留意他。
怎么今晚老是想到他,他现在会在干嘛呢?
“笑兄,怎么了”又看着他发呆,呵呵,有戏。
听杨飞的话,木愚回头一笑:“没什么”要是他知道自己看着他却正在想别的男人,他会怎么想。
杨飞只当木愚心慌,微笑着又给自己倒了酒。
木愚道:“你是不是喝得多了,不必一杯接一杯吧,这里又没别人敬你”学长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一个人也喝得起劲。
杨飞又端起一杯,笑道:“才十杯不到,喝不醉我的,放心”
“你昨晚才吐了,你是喝了多少”
“嗯……上百杯吧”杨飞说罢就仰头饮掉。
“上百?!嚯”木愚瞪着眼摇摇头,这酒杯虽小,上百也够多了,喝这么多不吐才怪。
杨飞笑道:“若我醉了,笑兄可不能把我丢下”
木愚看着他,笑道:“不会的”她会找个客栈就把人丢进去的,不过没那个机会了,她想回去了。
“那个,我想……”
木愚正想告辞离去,突然传来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要来人了吗?杨飞有些不悦,谁这个时候来打扰,他说过没他吩咐就不要来的。
“进来!”杨飞不耐应道,木愚都感到他不高兴了,进来的人当然也知道他的不悦。
隔着一幕珠帘转来麽麽恭敬歉意的话:“杨公子,白公子来了”
啊!白公子?
木愚第一想到的就是官驹白的那个白公子,不是吧?
木愚顿时大惊,不管是不是官驹白,为安全起见现在还是不能见他人。
她一看杨飞正要开口,一把抓住他的肩忙捂住他的嘴,眼对眼靠近他,小声紧张道:“能不能先不让人进来”
看着木愚慌又急的眼,也没有去细想为何不可,她捂住他嘴的不怎么柔软又带些凉意的手触碰着他的唇瓣,使他差点忍不住就要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
他点点头答应眼中盛满愉悦的笑意,木愚这才放心地移开手露出他带笑的红嫩的嘴唇。
“先等着”这次杨飞的话多了股威严,听着是命令的口气,多了丝冷意。一听杨飞的话,麽麽又消声出去,好好带上门。
待人一出去,木愚就赶紧起身在屋里走动,还走到外厅去。
“笑兄……你这是……”杨飞不解的看着木愚,看她在屋转动不明所以。
木愚出去又进来,对杨飞抱歉道:“杨公子,今晚多谢招待了,我有事先走了,这么匆忙真是抱歉,有缘再见了,很高兴能遇到你,我会一辈子记得的”
说罢也不管对方的反应转身又出去,还好有窗台,木愚朝窗户一跃便离了去,徒留杨飞一人在屋里发呆。
杨飞眨眨眼,回过神朗朗一笑,真是有趣,有缘再见,还一辈子记得他。他要想见一个人还得等有缘吗?保不定明天就能见到了。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这就走了?因为官驹白来了,他顾虑官驹白?有意思。
“进来”威严的话响起,不过冷意褪去了。
官驹白推门而进,穿过珠帘进来屋中,杨飞手一指对面那是自己的原位,官驹白这才落座。
杨飞又自顾饮了一杯酒,睨着官驹白的清眸还残留些许不悦。
官驹白沉默,刚才的跑是谁,为何从窗而逃?
他就站在门外,知木愚有些慌乱的离去,听麽麽说殿下在待客,看殿下不悦的神情,莫不是自己坏了殿下什么好事了?
官驹白想归想,却不会去问。
官驹白不问,自有人问。
“你认识或有听说过一位名为木笑的人吗”杨飞放下空酒杯,清冷的眼看着官驹白,全盘没了刚才面对木愚时的多样情绪。
“木笑?不曾认识或听说”
木愚,伍笑倒是知道。
木愚在小巷黑暗中落地,拍拍胸口平复下心情。她边往外走边想,那个白公子真是官驹白吗,她很想去确认一下,不过鉴于她的偷窥经验,还是不要去自投罗网的好。
木愚在街上随意逛着,路过小吃摊顿感到饿了,在惹心楼里只喝了两杯酒,没吃什么。
木愚干脆在摊边坐下,点了东西吃,悠哉吃好喝好后才慢悠悠的回玲珑府去。
亥时时木愚才回到玲珑,一进门就有下人来迎接她,告诉她单清烟等她多时了。
他这个时候来,有什么急事吗?
木愚向客厅去,走几步又叫人去说再等一下,她得先换衣服才行。
还没走几步,听到下人说木愚回来了的单清烟坐不住的出来寻她。为什么再等等,她出去干什么了回来还要先回房?
木愚一见单清烟出来赶紧往黑暗中躲了去,他怎么出来,是等得不耐烦了吗。
“木愚”单清烟轻唤她一声,听他语气没有不耐烦没有不悦。
“晚上好啊,你怎么来了,你们还没睡啊,不累啊”看着单清烟还有跟着他出来的众人,不知怎的她莫名感到心虚,就好像一个出去偷腥半夜归家被逮个正着的出轨老鼠一样躲在黑暗中不肯出来。
不待单清烟问话,伍笑倒不耐的双手抱胸,为单清烟抱打不平道:“我说,人家等你好久了好吗,你干嘛去了”她也好奇了,感觉好久没见到愚了,她都干什么去了这么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