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是有他的理由的,可能你们的观点不同,但是你没有资格说他错。
雅意娘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雅意着想,只不过是方式有些强硬罢了。
雅意从房间出来,红着眼睛跑回了自己得房间,插上了门,躲进了屋子里。刘泽回来的时候,见雅意的房门关着,屋里也没有动静,便以为雅意还没有回来,直接回房间去了。但是到了晚上,雅意的房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房间里也没有亮灯。刘泽不免得有些着急了,这一下午的时间雅意都干什么去了?刚刚让人去雅意意娘那里询问,雅意也没有在那,不会是又被谁掳了去吧。
刘泽走出房间,正要带人去寻雅意。刘泽经过雅意的门前,隐约的听到了一阵阵被压抑的抽泣声。
“雅意,是你在里面嘛?雅意?”
刘泽叩了叩门,里面传出的抽泣声也立即停止,变得鸦雀无声。
“雅意,如果你在里面之个声。”
刘泽又叫了几声,里面依旧没人应,无奈,刘泽只能找来几个健壮的家丁将门撞开,里面一片漆黑,刘泽让家丁离开,自己一个人走进室内,点上火烛,只见雅意蜷缩在床上,像是受了委屈,非常害怕的小孩子。刘泽看见后也是一阵惊愕,心痛不已,一下午没见,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雅意,你...你这是怎么了。”
刘泽走到床边,双手跑着雅意的双臂,将蜷缩的雅意慢慢打开,雅意将头抬起,通红的眼圈像是化了妆一样,
“泽...”
雅意猛地抱住了刘泽,哽咽的说出了今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包括吴应晨的身份还有雅意的父母要带走雅意,对于这些消息,刘泽可以说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有个这么牛气的老丈人,如果攀上这么个高枝,那日后的路也就好走了不少。忧的是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刘泽与雅意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妙,如若是当朝宰相从中插手,那么两人便也形同路人。
“好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也不是大事啊,伯母也是为了你好,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再说了,就算是你去了京城,我们也还有见面的机会啊。”
“可是我不想离开你.”
“什么叫离开?你这次回去也只是我们短暂的离别,又不是永久的。再说了,我们还可以互通书信啊,而且,给我些时间,我一定会去京城找你的。”
“不..我不要...泽...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们一起离开。”
“走?我们走去哪?”
“走去哪都好,我们...我们可以去别的国家,一个他们永远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我不在乎荣华,跟你平淡一生,我愿足矣。”
“傻子,如果可以,我早就带你离开了,伯父是当朝宰相,如若发现我们失踪。肯定会在我们离开月国之前就把月国封锁,就算我们侥幸逃了出去,月国君主向其他国家发出通缉令,我们也是跑不掉的。”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等的太久的。”
刘泽扶起雅意,卷起衣角为其擦拭掉眼角的泪水,两人又相拥了片刻,刘泽弯下腰,将鞋穿到了雅意的脚上,刘泽牵起雅意的手,朝着外面走去。对于雅意来说,除了娘亲之外,最信任的莫过于刘泽了,也最相信刘泽的话,而刘泽也是非常喜欢雅意的,但是......
刘泽带着雅意来到了宰相的房间,此时雅意的爹娘还没有入睡。雅意娘见到雅意的眼睛后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却没有说什么,大家也都不是傻子,用脚后跟想也能想到雅意肯定是大哭了一场才导致眼睛红肿。
“吴宰相,不知小民能否单独跟宰相谈谈?”
刘泽进屋内,略过雅意娘,直接走到了吴应晨面前。对于刘泽的这一举动,吴应晨也自然明白,雅意肯定是什么都跟刘泽交代了,对于刘泽的要求,吴应晨自然不会拒绝,正好现在也到了该摊牌的时候了,随即两人走到内堂的屏风后面。
“说吧,你的意思是...”
“雅意是您的女儿,理应跟您回皇城,这一点,我没有任何意见。说远了,我只是个外人而已,说近了,我的身份也只是雅意的少爷罢了。虽然我跟雅意是两厢情愿,但我们还没有正式交往。您毕竟是雅意的父亲,雅意的终身大事自然由您做主。”
“我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说,你可知道,如果攀上了雅意就等于攀上了整个宰相府,你就甘心把这么好的一块肉让给别人?”
“不甘心,但是吴大人,我跟雅意的感情,不能用任何的权力或者金钱来衡量,大人,我今天跟您说这些话...只是想让您明白,我让雅意跟您回去不是怕您这个宰相,更不是怕您对付我,我只是不想让雅意跟着为难,不想让雅意跟个我过流离的日子。”
“但是刘泽,你可知道,你这番话,会让人以为你是在排演欲擒故纵的戏码。”
“或许吧...每个人说的话、做的事对于本身而言,都是合理的,这点我不会去反对,话已至此,小民就先行告退了。”
刘泽没有再给吴应晨说话的机会,直接走出了内堂。
“伯母,明日您就会带着雅意离开,但是我们还有很多话想说,小泽想请您看在往日的交情上,允许我跟雅意在处最后一晚,您放心,明天一早,我会把雅意完完整整的交到您的手上。”
雅意娘没有回答,刘泽也就只能厚着脸皮当作雅意娘是默认了,刘泽拉着雅意转身离去,回到了雅意的房间,两人关上门,静静的坐着,谁都没有打破这种安静。
“泽...你...你要了我吧。”
终于,这种平静还是被打破了,刘泽差异的看着雅意,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种话,会从雅意的嘴里冒出来。
“如果我们行了夫妻之事,到时候就算我娘要把我许配给别人,我也有推脱的借口,如果真的推脱不掉,泽...下辈子...我还做你的丫鬟。”
这样的话居然被一个封建社会的女孩子说了出来,那刘泽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