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淑婷,庄奇飞的火气就大,还以为她到厨房里帮忙去了,爹娘在外面她竟在里面睡觉。
“起来,女人”庄奇飞无视在旁伺候的晴儿,径自拉开被褥。
“啊,少爷……”晴儿惊吓的大叫起来,跪地抓住庄奇飞的欲拉起白淑婷的手。
庄老爷听到喊声后快速的进到屋里。
“孽障,你在干什么?”庄老爷喊道。
“她是我的女人,伺候你们二老是应该的”庄奇飞头也不回的恶狠道。
啪一巴掌打到了庄奇飞的脸上。
“孽障啊,原来都是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婷儿这孩子都被你折磨的成什么样了?”庄老爷一脸怒气的骂道。
“少爷,小姐现在双腿已经失去知觉了,不能走路你就饶了她吧”晴儿哭泣的恳求。
“什么?”庄奇飞松开了抓住的手,呆在了那里。
她的双腿失去了知觉,而且是他害得。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什么时候害她了?
他们结为夫妻以来只见过几次面,第一次是洞房花烛夜里他根本就没有看清她长什么样。
新婚第一天见到她的容貌时确实差点被她迷住。
之后在花园里他再次为她失神,气她对别的男人有说有笑,无视他的生气抽袖而去。
昨天好像有梦到她,他们好像还吵了一架。
可他怎么会害她不能走路,他想不通。
“姑爷,求求你,小姐都成这样了,你就放过她吧”晴儿跪到在地向庄奇飞磕起头来。
“求求你了”不知磕了多少,额头都出血了。
“孽障呀,孽障呀”庄老爷气得一个劲的拍打自己的胸。
白兄弟好端端的一个乖巧女儿,就这样在他们庄府被弄成这样了。
都是他的错,他不该坚持娶婷儿过门的。
是他害了婷儿。
“少爷求求你,小姐需要静养的”额头上冒着血的晴儿哭求庄奇飞。
转身,庄奇飞大步的走出了房间。
晕睡中的白淑婷眼角流下了一串泪珠。
“老爷,老爷,你看小姐她流泪了”跪爬到床边,晴儿看见的眼角正流着泪。
“婷儿,婷儿你醒醒,是爹对不起你”庄老爷的眼里也闪着泪花。
“小姐,你醒醒呀”晴儿用手为白淑婷抹去泪水。
“让婷儿休息会吧”庄老爷吩咐。
“嗯”。
“好生的伺候,婷儿不能有任何闪失”大夫有说过只要好好调养会恢复的。
庄老爷吩咐管家让多抽几个人过来伺候白淑婷。
庄奇飞离开房间没有理会在场的人,径自走出了也属于他的院落。
“娘,妹妹是怎么了?”打扮妖娆的刘惠如走进了屋里。
“呀,惠如你也过来了”庄老夫人有展开了慈祥的笑容。
“这不都愿下人,都这么长时间了才给我说吗?”故意摆出一幅关心人的样子。
“娘,这妹妹昨天不是还好端端的吗?现在怎么了?”站到庄夫人身边,给庄夫人捶起背来。
“不用担心了,没事的只是现在双腿不能走动罢了”庄夫人伸手拍了拍搁在自己肩上的手,说的一脸轻松,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双腿没有知觉最好不多了,看她还怎么嚣张。
“没事就好,我这作姐姐的可就放心了”继续按摩着庄夫人的背,好像压着自己的一座大山已经解决了的样子。
这样的对话让下人们一个一个抖索。
二少夫人现在双腿都已经失去知觉了,以后不好好调养的话就再也不能走路了,她们却说没事,根本就没有把二少夫人放在眼里,甚至没有把二少夫人当人看。
上次二少夫人羞辱庄夫人也是因为庄夫人先侮辱二少夫人着的。
现在府上老夫人跟少夫人掌管府里的内务事,二少夫人的日子怕是以后将不会好过的。
坐在还有点喜气的房里,刘惠如一脸的厌恶。
就是这个房间住的女人将跟自己分享夫君。
“娘,妹妹没什么事,我们出去吧”刘惠如双手环住庄夫人的脖子撒娇。
“娘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好,走”庄夫人起身欲离开。
刘惠如扶起庄夫人,婆媳二人走出了白淑婷的院落。
“娘,怎么没有见夫君?”夫君应该可以比她先到的。
“飞儿呀,他刚刚有来过,进去看了一下怒气冲冲的出去了”为什么生气她也不知道。
“好了,别管他了,惠如呀,你也应该准备一下,为娘想抱个孙子了”双手拍了拍搀扶住自己的手,庄夫人一脸慈祥的道。
“娘,看你说的”刘惠如顿时羞红了脸。
孩子她都想一年了。
她早想了。
“惠如,不如这样……”庄夫人附到刘惠如耳边,婆媳二人不知计划这什么。
“那样看那个贱女人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娘,惠如谢谢你”。
“都是一家人”。
会宠爱这个大媳妇不仅仅是她懂事,应该她身后的权势将是无人能比的。
城中最繁华的酒楼里。
“少爷,你已经喝了好几坛了”酒楼掌柜的抢下庄奇飞手里的酒。
“我没醉,我还能喝”庄奇飞欲夺过掌柜手里的酒。
“我没醉……把酒拿过来……酒……酒”喝的扒到桌子上的还一直喊自己没醉。
“我没醉……女人,都是女人”昏昏欲睡的庄奇飞嘴里叨唠着。
“少爷,少爷”掌柜的用手拍了拍庄奇飞的肩。
没有反应。
“来人,把少爷扶进房里”吩咐店小二把人扶进房里。
这少爷今天是怎么了,好长时间没有见他喝这么多的酒了。
难道是少爷跟二少夫人吵架了,可他们才成亲不久的,少爷嘴里还一直叫着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往府里送个信的好。
这家酒楼正好也是庄家的众多产业之一。
“什么,少爷在你那喝多了?”庄夫人一听掌柜的传话,激动的问。
“是的夫人,少爷一个人喝了整整三坛酒,现在已经醉的不醒人事了,小的把他安顿在酒楼的一个房间里了”掌柜的如实向庄夫人禀报。
“三坛酒?飞儿这孩子是怎么了,想急死了人吗?”庄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回的踱步,手里的手帕被她攥的都变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