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你走,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咪。”怒推开那个狼狈的女人,申淑美冲出了屋子。
那个曾经高傲的女人,无助的抱着自己的头跌坐在地上。
看着那人被警察带走时她的心里有着一点点的痛,虽然不曾得到他的爱,但她的心里真的有一丝的痛苦。
转身走上了母亲生前住的卧室,一切还是母亲活着时候的装扮,母亲的照片躺在平整的床上。
走过床边,摸着母亲的照片,白淑婷的眼泪不觉得流了下来,原来他并没有忘记母亲,这一切都是他为母亲做的,相信母亲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不舍的离开了母亲的房间,白淑婷流下了欣喜的眼泪。
不知不觉走进自己的屋里,跟母亲的房间一样,还是她喜欢的样子,桌上有母亲的照片。
那张画是她上小学时得奖的作品,那里是母亲教她钢琴的地方,桌上平整的躺着她的日记本。
床上是她喜欢的粉红色床单,她喜欢的小熊那是母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一张黑白的照片加上黑色的镜框,一朵白得耀眼的花朵镶在中间,害怕在跌坐在那上,那时她的遗照,她死了,她死了。
失控的冲出屋里,冲出申家,冲向车来车往的马路,不,她没有死,她活得好好的。
“婷儿,我的孩子。”一双温柔的手拉住了她欲冲向马路上的手,声音中带着慈爱。
“妈咪,真的是你,妈咪,我死了吗?妈咪告诉我,我死了吗?”失控的摇晃着妈咪,白淑婷失控的问道。
“娘的好孩子,娘的好孩子。”把白淑婷拉在怀里,妈咪安抚着她的失控的情绪。
“孩子,一切都是在冥冥之中安排好的,这就是我们的命,不过婷儿,妈咪要告诉你,你没有事,你活得好好的,只不过不是在这里,是在另一个空间里。”拍着白淑婷的背,像小时候时她撒娇赖在妈咪怀里一样,妈咪安慰她道。
“真的吗?”有点怀疑的看着妈咪,白淑婷小心的问道。
对上女儿那不相信的眼神,妈咪微笑的肯定的点了点头。
“孩子你看。”慢慢的两人的身子上升,害怕的紧紧的抓紧妈咪的手。
“你看看那里,你就生活在这个空间里,在这里妈咪欠你的,在这里你都得到了,而且你还肩负着有着天下的有缘人,你一定要对他们负责。”画面在转动,是她在那里时生活的画面,画面切换到皇宫即将大乱时消失了。
她记起来了,在古代她结过婚,现在被庄奇飞那混蛋打伤了。
“妈咪,我……”白淑婷不知如何向妈咪说,她不想离开妈咪,但她又不能看着天下的百姓因为换朝代而死亡,现在她能作的就是阻止这场对无辜百姓的伤害,阻止战争。
“孩子去吧。”慈爱的推了白淑婷一把,妈咪微笑着向她挥手。
“妈咪,保重。”用力的向妈咪摆手,白淑婷用力的喊道。
“谢谢你。”一个白胡子的老道士手持拂尘向她感谢道。
“这是她应该的。”向老道士双手合掌俯了俯身,微笑的说道。
“她以后会好好的活在那时,真到幸福的老死。”老道士对着她说道,天下母亲没有不为儿女操心的,即使不是活在一个空间里。
“谢谢。”向老道士点了点头,她的眼里闪着泪花。
只要女儿幸福就好。
“婷儿,你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醒过来,我命令你一定要醒过了。”倚在床边,双手攥住白淑婷的手,景仁德深表的眼里闪着泪花道。
“我还没有娶你呢,你一定要醒过来,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的。”摸着白淑婷的脸,景仁德继续的说道。
希望她能听到,面对她没事的时候,他没有勇气说,他好后悔,后悔没有告诉她的心。
“婷儿,你知道吗?你不顾朝庭的通缉,你救起了那时被人陷害的我,为了我跟朝庭作对,你为了救我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只到我病好以后,你还是一样照顾我,你可知道,我们在白府的时候,我就已经深深的被你吸引,在护卫队闯进你们家的那个夜晚,我曾向你表白过,可那时你直接拒绝了我,以前身为仁德王爷时,拥有女人无数,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追一个女孩子。”拿白淑婷的手在自己脸上磨蹭着,景仁德流下了痴情的眼泪。
门外,守着门的洛誉恼恨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如果当时他能及时阻止庄奇飞那小子的话,主令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晕迷不信。
倚门而立的莫游也只是静静的陪洛誉站着。
“师姐,是我对不起主令,是我害了主令,请代我向师父赎罪。”话罢,庄舒雅飞跃消失在两人前面。
“师妹。”莫游紧追去。
洛誉则没有任何表情,主令现在已经负了重伤,他现在决不能再离开主令,给别人有机可乘。
“什么人?”警惕的洛誉脸色严肃的握刀对着来人问道。
“在下赖无烈,是奉我们帮主来保护副帮主的。”一个脸上有疤痕的男子向洛誉抱了抱拳自我介绍道。
赖无烈拍了拍自己气喘喘的胸膛,接到帮主的命令他就急急的赶过来,虽然他曾经为了钱财而谋害过副帮主,不过副帮主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副帮主他赖无烈早已不在人世了。
副帮主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宽大的胸怀是无人能比的,任谁也不会救一个多次谋杀自己的人,但她不但救了他,还给了他赎罪的机会。
女人,在他赖无烈的印象里没有好心的女人,即使是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人,也会是一个可以随时陷害你的人。
副帮主虽是女人,但他曾经发誓,只要他赖无烈活在世上一定会为副帮主万死不辞的。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副帮主,阁下还是先行离开吧。”警惕的盯着赖无烈,随时准备迎敌,直接说道。
“不对呀,明明说的就是这家客栈的。”无视洛誉的直言拒绝,赖无烈挠了挠自己的头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