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他是他吗?”用手指了一下隔壁屋,白淑婷故意问道。
“不要给我费话,我只要知道你是否爱他。”冷漠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黑衣人怒吼的问道。
她要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救他?她今天想了许多,或许他死了,他们才可以高枕无忧,辅助主人大干一番事业。
可他是她爱的人,她希望他好好的活着,即使没有自己的陪伴,她也要让他活着,主人曾经交待的命令她没有忘记,如果自己的死可以换回他的生命,那么她可以去换。
他是一个可以为天下而付出一切的人,为了天下的百姓的安危他可以一切都不要,不怕与恶势力作对,正因为他的正直,如果他可以像别的昏官一样睁只眼闭只眼,那么现在他就不会昏迷的躺在那里,他们可以成双入对的同进同了,做一对人人羡慕的伴侣。
也许命中注定他们只是有缘无份,他们不能做夫妻,更不能做朋友,唯一能作的只有敌人。
“我有选择沉默的权利吗?”从桌上拿起个杯子玩在手里,白淑婷毫无恐惧的问道。
如果要说不爱他,她肯定会很生气的,把他救过来让他一个人孤独的活着;反之,如果要说爱他的话,她如果醋性大发,一气之下不救他怎么办,好不容易她才决定要救他,绝不能因为她的一句话让她放弃了救他。
“好,我如果要救他,你一定要保证让他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踏入江湖,这点你能办到吗?”看着玩弄在手里的杯子,黑衣人用容反抗的语气说道。
主人已经得知他已死,如果他在出现的话,即使自己救活了他,可也不敢保证主人不会再派人来杀他,到时就不会有这么便宜的事了,到时只有死路一条了。
“为什么?”放下手时的杯子,白淑婷严谨的问道。
他可是她的夫君,在这古代男尊女卑的古代,她会对他下毒,会陷害他,这个女人如果做到了这点,那么她肯定是变态,否则就是另有企图。
“你能否答应?”用刀指着白淑婷,雪琴脸色突变的说道。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救活他,我就带他离开这里,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白淑婷举手发誓道。
她一定是怕再见到景仁德时会觉得愧疚,才会让他消失在他面前的。
“一言为定,要怎么作才能救他?”把手里的刀抽回去,雪琴担心的问道。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中了迷情散的人可以救得活的。
“你真的就是仁德天天口中叫的琴儿吗?你为什么要弃他与不顾,还害了疯疯癫癫的被别人取笑。”同情外加好奇令白淑婷不觉得脱口问道。
“这不用你管,我要你马上救他。”嗖的抽出刀架在白淑婷的脖子上,雪琴失控的叫道。
“好,就当我没问好了,把你的刀抽回去吧,不要动不动就抽刀出来,挺吓人的。”耸了耸肩,白淑婷无所谓的说道。
只要能救得景仁德,到时她要想知道什么一问就知道了,根本就不需要看这个女人的脸色。
再次把刀收好,雪琴坐在一边跷起二郎腿看着白淑婷在房里无事的走动。
“来人,去请胡大叔过来。”给雪琴使了个眼色,白淑婷开门吩咐手下的兄弟。
胡大叔为了仁德的事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睡好过了,今天过来已经落住在家园小吃,关注景仁德目前的病况。
“已经找到人了吗?”兴奋的迈进屋里,胡明高兴的问道。
找到下毒的人他应该可以得救了,可他中毒时间太长,身上的某些部位已经被毒素慢慢的侵害,能否醒过来看来看他的造化。
“胡大叔,或许他可以帮我们的。”指了指不远处坐在椅子上一身黑的人,白淑婷问道。
是她自己要求不要让他们知道的,以了以后大家的方便,白淑婷也同意了。
看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人,胡明明白的点了点头。
拿起备好的银针,小心的扎在景仁德的穴位上,不时的抽出看,无视额头上冒着的汗,胡大叔仔细的看着每个穴位的情况。
“胡大叔怎么了?”为正在擦拭银针的胡大叔递过去一块毛巾,白淑婷问道。
接过毛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胡大叔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毒这几天渗透的太快了,简直不敢相信,已经在向心脏部位渗透,我们一定要尽快的找到会施此毒的人,否则他真的怕是要熬不过去了。”胡明无奈的耸了耸肩,他的生命力也是他见过最顽强的一个,要是换做普通的人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要怎么救他?我们快救吧。”听着胡大叔说完,黑衣人着急的冲过来。
本以为只有她出现就可以救他的,没想到已经晚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早点找上自己,那样他就不会有这么的危险的。
“姑娘,你别激动,我们必须要找到给他下毒的人,这迷情散不是会施此毒的人都可以解的,而是需要给他下毒的人才能救他的。”拦住要向景仁德冲过去的黑衣人,胡大叔解释道。
“是我,是我给他下的毒,要我怎么做才能救他,你说,我都照办,我们救他,救他。”失控的拉住胡大叔的衣角,黑衣人恳求道。
刚刚听到胡明说完,她的心再也没有办法平息,心里有着万只蚂蚁乱咬的痛楚,她是爱他的。
她不要他死,难怕他知道自己是陷害他的凶手,她只要他活着,那怕是恨她,就是杀了她都行的。
“是你?”胡大叔不敢相信的看着白淑婷。
能理解她心里的痛苦,白淑婷肯定的点了点头。
“求求你了,求你一定要救他,要我做什么都行,要我死都行,死,好,我马上就死。”疯狂的在屋里寻视,推开胡大叔欲撞向墙。
“你在干什么?”用尽全力拉着发疯的雪琴,白淑婷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