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刚刚有跟他说什么?”晴儿好奇的凑过来问道,最近小姐做什么事都好神秘的,从不带上她,害她无聊的只有呆在店里。
“这个嘛,小孩子当然少知道点了。”看着好奇的晴儿,白淑婷卖起关子来。
“小姐你好坏,看晴儿怎么收拾你。”从桌上跳起来,晴儿一步一步的走近白淑婷,今天她一定要挠小姐的痒痒,处罚她这几天不带自己。
“老板,这两位客人非要找你。”推门而进的店伙计打断了嬉笑的主仆二人。
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白淑婷跟晴儿恢复了端庄的样子。
“婷儿姐姐,晴儿,杏儿好想你们的。”扑过去搂住白淑婷,杏儿高兴的道。
“天哪,是杏儿,小姐是杏儿。”扯着白淑婷的衣角,晴儿兴奋的叫道。
那天听说杏儿他们遇难,害她还哭了一天,烧了无数的纸钱给他们。
“真的是杏儿。”摸了摸赖在自己身上的人,有肉有温度,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好疼,不是梦,是真的,杏儿他们没有死。
“婷儿姐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哽噻的笑道,胡杏儿兴奋的哭泣起来。
“好杏儿,不哭,我们不是已经有见面了。”用手摸了摸胡杏儿的头发,白淑婷眼里事着泪花的安抚她的情绪道。
本以为胡大叔跟杏儿已经,今天能会再见到她,应该高兴才对,替胡大叔高兴,抱紧晴儿的,要高兴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离开白淑婷的身上,晴儿肯定的点了点头,如果没有婷儿姐姐的夫君庄大哥,她跟爹爹怕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杏儿,对不起,那天如果我不去你们家,胡大叔他就不会……”低下手,白淑婷不知如何说下去。
她要怎么开口告诉杏儿,那么如果不是因为她去了她们家,胡大淑才会造到毒手的,不,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胡大叔曾经是她的救命恩人,现在却被她害死了。
“婷儿姐姐,不要那么说,我给你介绍个人,你一定会高兴的。”打断白淑婷要说的话,杏儿兴奋的说道。
她跟爹打赌说婷儿姐姐肯定会自责的,爹不信,现在她已经赢了,爹爹要遵守诺言,听婷儿姐姐把那天没的事说出来。
“介绍个人给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白淑婷有点没有搞明白。
杏儿卖关子的肯定的点了点头,现在爹不请自来,应该算是个值得高兴的事。
“请出场。”淘气的推开门,杏儿做了个请的姿式说道,这一招可是花了她好长时间才学会的。
“你这丫头。”进门的胡明慈爱的指责杏儿道。
“欢迎深藏不露的爹,欢迎伟大的爹。”杏儿高兴的挥起双手,围着胡明跳起舞来。
看着进门,满脸微笑的胡明,白淑婷瞪大眼睛不敢眨眼的愣在那里。
“副帮主。”向白淑婷俯了俯身,胡明抱拳尊敬的说道。
在庄府休养的这几天,他已经想明白了,曾经为了儿女私情离开了天赐帮,没有能够与兄弟们同生死共患难过。
曾经天赐帮也是他梦想开始的地方,现在杏儿已经长大成人,他要重回天赐帮,向兄弟们请罪,跟天赐帮同患难。
“胡大叔你?”反映过来的白淑婷双手扶住胡明,不敢相信的道。
胡大叔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叫她帮主?长辈对晚辈怎么可能叫副帮主呢?
“副帮主,请原应该胡某那天的不尊,我不应该否认的。”低下手,胡明有点惭愧的说道。
那天她有诚信的去请他,把他好不容易隐藏起来的真情再次拉了出来,让他难以接受爱妻是为天赐帮而死的。
“胡大叔,什么也不要说了,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微微一笑,白淑婷并没在意那天的事,现在胡大叔没事了,就谢天谢地了。
“去请阎叔过来。”吩咐店小二道,相信阎叔见到胡大叔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静静的几个人看站胡明在景仁德身上插着的每一根银针,从胡大叔那不稳定的脸,白淑婷有点担心。
“胡兄弟怎么样?”看着脸色有点微变的胡明,阎叔问道。
他们两兄弟整整十五年不曾见过面了,他还是跟当年一年,为人诊断还是老样子。
一根一根的收回银针,不乐观的摇了摇头。
“这位公子重的是一种叫做迷情散,是一种慢性毒药,一般用于年轻男子身上,九九八十一天之后导致精神错乱,而后彻底的变成呆子,之所以叫迷情散,下毒的人已经把他牵引到忘记自我的精神,而且潜伏在人体时间越长危险越大。像这位公子怕是已经快不行了。”看着平静躺在床上的景仁德,胡明无奈的摇了摇头。
“迷情散?”阎叔低头捋着自己的胡子自语道。
“难道没有可以解毒的方法吗?”杏儿好奇的问道。
爹爹原来这么厉害,不仅武功超好,对毒药都有了解,而且这个呆子中的毒是全城里所有大夫都不知道的,爹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是迷情散。
“有,解毒的方法就是找到下毒的人,取她的血为药引,借助解药一同让中毒的人喝下,方可解此毒。”无奈的摇了摇,这种解法说了也没有,下毒的人绝不可能自愿的为中毒的人解毒的。
众人只有任同的点了点头。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白淑婷不死心的问道。
“迷情散曾经是江湖上的一个女子为了报复她的夫君会再娶别的女人而研制的,已经在江湖上失传多几年,而且使用此毒的只能是女子,会对他用迷情散说明他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她对方的事。”翻着景仁德的眼皮看了一下,胡明说道。
他的毒现在是已经发作,到现在还不能够致命,应该是他的中毒日子没有得到天数,否则早已不在人世了。
“大家要想救他,赶快找出给他下毒的人,逼她拿出解药,他的时日不太了,这颗药丸只能暂时的保命。”往景仁德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胡明转过身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