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除了刘静凤的人,谁也没有想到,这刘静凤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种判族灭家之举。
看到了场上的变化,刘千山一声怒吼爆发出了天辰境的气势,双手化爪,向刘静凤的喉颈抓来,就算刘家被灭掉,刘千山也要杀了刘静凤,所以可想而知刘千山的这一爪威力足有劈山裂石之力,若刘静凤被抓到,必死无疑。
但是在刘静凤的身边还有着一个天辰境的高手——刘天昊!
“休要伤我母亲!”刘天昊一声大喝,抽出了腰间的长剑,顿时剑光四射。
刘天昊手中的长剑打了一个剑花,挡住了刘千山,但是他竟然在这一击之下吐出了一口鲜血,连续后退了好几步,同为天辰境,就算是刘天昊刚入天辰境不久,按理来说也不可能能被刘千山这个气血衰败的老家话一招给击伤吧!除非......
刘天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目光惊讶的看着刘千山,最后淡淡的说道:“你竟然步入了天辰境最后一个阶段,天命!”
“不错!”刘千山道。
听到了刘千山自己承认了,刘天昊的面色变得沉重无比,最后他大吼道:“众人齐上,干掉这老头!”
话音刚落,这刘天昊便不顾自己的伤势,挥舞着手中长剑,长刘千山攻去,而他带来的那几个天辰境强者其实也是齐齐施展个各种精妙武学,纷纷打向了刘千山。
“所有人,动手!”刘静凤此时也是大吼道。
话音刚落,支持刘静凤的三个家族之人,向刘家的人杀去。其中还有些武者拿出了一根响箭,朝着天空射出。
在了刘家大宅外,隶属于刘静凤和刘千峰等人的人马,听到了响箭的声音,也是二话没说立刻从进府内,向着那些不属于自己阵营的武者杀去。
一时间,这刘家大宅鸡飞狗跳,腥风血雨!
但是于川当三人现在却没有出手的打算,因为他们一直都在盯着一个人,那就是“刘万水”。
刘万水作为刘千山的哥哥,而且他还要比刘千山更早的踏入天辰境,如今刘千山的实力都如此之强了,那这刘万水想来也差不大哪去,至少不会比刘千山弱,所以这人必须要防备。
却说这刘天昊和他带回来的那些天辰境高手,他们此时也是和刘千山大的如火如荼,双方你来我往,招招威力绝大,虽然对方人数众多,但是刘千山却丝毫没有落入下风。
而反观这刘天昊一方,现在他们此时也是对战起来也是没什么没问题,可以说,如果双方之间的对战没有外力的介入,那么就算是他们的真气都消耗光,最后也分不出个胜负。
但是这外力说来就来,只见到在一边的坐着的刘万水喝了一口酒,随后将目光看向了在交战的刘天昊等人,看着刘天昊的目光中,刘万水眼中有着浓浓的不情愿之情。
其实若要说刘家之人中,谁是毫无私心,一心一意为刘家着想的,那莫过于这刘万水这个痴情之人了。刘天昊对于刘家来说,是一个双刃剑,若是运用的好,那么刘天昊就是刘家崛起的时机,那么相反,那么刘天昊也是能成为毁灭的那个人。
而现在,刘天昊已经是后者了。
刘万水缓缓地站起身来,看向刘天昊的目光充满了不愿叹息以及不甘,但是最后,他的目光中就只有杀意。他很清楚,如果今天刘天昊成功了,那他刘家会没刘天昊灭的干干净净,而若是刘天昊今日败了,那很快就会有落尘宗的强者来境刘家灭了。
所以,无论如何,刘家都逃不过灭亡的命运,但是这两种结局是有区别的,至少在刘万水的眼中有,这区别就是,只要是第二种结果,那么刘家就可已在落尘来向刘家没门之前,为刘家保留下一些香火。
不得不说,这刘万水的心思也确实缜密细致,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刘万水都还能想到这些。
想到这儿,刘万水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杆长枪,枪身透着淡淡的寒气,可见这杆长枪是用寒铁所锻造,枪尖锋利无比!
刘万水举枪对准了刘天昊,真气凝聚于枪上,大嘿道:“受死吧!天兵枪法!”
寒气长枪在刘万水的手上,向刘天昊此去,可以看见此时的枪身上面已经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寒霜,可想而知此刻这枪上该含有多大的威力。
而与此同时,刘天昊也感觉到了一股危机袭来,连忙想要躲开,却没想到了刘千山一爪抓在了刘天昊的肩膀上,刘天昊的肩膀上顿时多出了五道爪印,血流不止。
而刘天昊此时此刻自然也是没办法躲开刘万水的那一枪了,而另外的几个落尘宗天辰境武者,此刻也想前去救援,但是他们却被刘千山拖住了,一时半会根本就没办法脱身。
“少主!”这些人急忙吼道、
“天昊!”被刘千峰麾下的武者保护着的刘静凤见到自己刚刚相认的儿子,此刻已经是身首异处,顿时也使劲的大喊道。
刘天昊看着刘万水的长枪袭来,知道自己躲不过了,便就只能硬扛了,连忙聚齐全身的防御。
但是从刘万水刚才所爆发出的气势来看,这刘万水的实力比起刘千山来,只强不弱,所以刘天昊的防御在刘万水的攻势下,就如同蝼蚁撼树,不自量力。
在场的人都明白,若是那枪刺中了的话,刘天昊的身体会在一瞬间被刺穿,到那时候,他就是不死,也会完全丧失战斗能力,任刘万水宰割。
就在刘万水的寒气长枪即将刺穿刘天昊的时候,刘万水只看见了一个手拿折扇的英俊男子,一脸笑嘻嘻的挡在了刘天昊的面前。
这个手拿折扇的英俊男子正是在一旁看戏的牧心尘!
只见他将手中的折扇打在了刘万水的枪上,刘万水顿时感觉到了一个大力,他手中的长枪不由自主的向一边偏曲,出枪的轨道被打断,刺中了一边的一个假山上,顿时那假山爆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