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啊,就是这么几句!”不明起身,“道兄,人也救了,我们该去下一站喝杏花佳酿了!”
“对对对,杏花佳酿,啧啧……”不明道人一脸回味的样子,咂了咂嘴,显然已经想喝很久了,拉起胖和尚宽大的僧袍袖子,“快走,快走,丫头,有事再联络!”
说话间,人已经去了百米以外。魅月好笑的看着这个来去匆匆的老哥,美食美酒简直就是他的命了!
“不明……不明前辈,是你的,你的……老哥?”身后传来迟疑的问话?又有点不敢相信。
能忍到现在才问,耐心果然不错,她以为他会在自己叫出老哥的时候,就会问自己,没有想到,还能忍到他们离开。
“是!”转头,明亮的水眸对上了那双带着疑惑的黑眸。
“为什么,你会在那个地方?”拧眉,不明道人的义妹居然会出现那种地方!
“那个地方?哪个地方?”魅月虽然知道他指的何处,却存心想逗他。
“就是……”脸上突然有了一点尴尬,“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第一次?”魅月故意做出一副正在努力想的样子,看着慕容冰越来越青的脸,才“哦……你说的是丽春院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让慕容冰切齿。
“丽春院!”突然传来一个不属于他们两的声音,回头,原来是非墨醒了,刚好听到他们这句话。
“醒了好好休息,少给我开口!”慕容冰上前阻止他掀开被子。
“啊……堡主啊,我发现魅公子和丽春院的月儿长的真像,尤其是这双眼睛,你看到没,看到没,深深的,如同漩涡一样把我给旋绕进去了,哦……堡主,怎么办,我又动心了。”双手捧心状,那里还有刚开始那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闭嘴,好好的休息!”慕容冰对这个又是下属又是兄弟的人,不知道是该笑着庆祝他又活蹦乱跳的了,还是再给他一巴掌,让他停止聒噪。
“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精神着,不用担心!”拍着胸膛保证着,他现在的精神足着,好像刚刚在床上躺着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用担心,老哥给他吃的丹药里面有疗伤圣品,他这样很正常。”魅月慢悠悠的说着,这痞子眼神可真不好,居然还是没有认出她。
“就是,就是嘛,我下床都行!”说着,向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一样,棉被一掀,从床上就站了起来,哪知,下一秒却突然脚一软,要不是慕容冰扶的快,恐怕那自恋的脸面就要贴到地上了。
“逞强!”
“嘻嘻,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昏睡久了,不能马上站起来,不然肯定会晕的。”魅月斜坐在刚刚慕容冰坐的椅子上,无不揶揄的看着穆非墨出丑。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争!堡主,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还没有深度昏迷时,就听到有尖细的嗓音在自己的耳边得意的笑,说什么他受这么重的伤,慕容冰是肯定回来的,所以才在吴叔带着人找到自己的时候,拼着最后一丝清明,赶紧交代,不能让慕容冰来这里,不然就中了对方的圈套!
“有没有怎么样?”有些心急的看着慕容冰,要是堡主为了自己中了那帮人渣计,那他的罪过就大了。
“我们没事,非墨,这次伤你的究竟是何人?可是魔教邪徒?”眼底爆射出愤怒的光芒,如果真是他们,那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大哥能铲除掉邪教一次,那他就绝对能铲除第二次!
“不是,谁说的邪教的人?我见到的只是一个穿灰衣服的老人?居然装可怜暗算我!”说的气愤填襟,一想到这样招数就把他给蒙住了,就越想越气愤。
灰衣老人?魅月和慕容冰对看一眼,他们也这么凑巧的遇到灰衣老人,“喂,我问你,那人是不是鹰钩鼻,三角眼,而且手指甲很长,并且成黑色?”
“对,你们怎么知道?你们真遇到了?”非墨一听魅月居然可以说出那个老人的特征,那八成就已经交手了。
“遇到了啊,这有什么?”魅月故意不说后面,坏心思的看着他着急,
“我们没事,被人救了!”慕容冰倒是不忍见穆非墨这么着急,开口替他解惑。
“老大啊,这些人既然不是邪教人,那该是谁?”非墨一句话让慕容冰陷入沉默,谁敢在老虎嘴里拔牙?这样明目张胆的袭击,难道说是有着新生的势力没有注意到,还是说……家里的那两个?
不管是谁,他要为他做出的一切付出代价!
鹤壁城最近茶余饭后说的最多的恐怕就是一个关于抱着白色小狗的男子吧,都说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神采飞扬,总是挂着和煦醉人的笑容,最让人醉倒的是那双眼角上挑的水眸,哪怕是那么不经意的看你一眼,总让你有一种沉迷其中,好像就愿意这样被他看到地老天荒的感觉,只是他的视线从来没有在哪个固定的人身上停留过太久,只是时不时宠溺的顺着怀中小狗的毛,换来它享受的磨蹭和呜呜声。
几乎每天下午,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都可以准时的看到他在街上闲逛,这个小摊看看,那个小摊瞧瞧,也许会看上一两样中意的小玩意儿,大方的掏钱买下,转身又送给了街上看的顺眼的人,也许是老人,也许是小孩,也许是妙龄少女。
也几乎每天到那个时候,整条街上的人就会特别的多,虽然都在做着手上的事情,但是如果你仔细的观看,都会看到,不论男女老少,无不在四处张望着,寻找着……尤其是女子,这几天恐怕所有人都发现,街上的妙龄女子骤然增多了不少,换做平时,恐怕要引来一群“狼嚎”了,可是在这几日,却奇怪的没有任何事情,大概,也许,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知不觉被那位男子给吸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