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一个时光静好的日子。
教室里,肖禾百无聊赖时,或下课打闹的当儿,闲隙里,全都会时不时地朝李佩琪所在的方位瞥望,或者乜斜地瞟一眼,瞄两下,反正就是忍不住想瞅。课上的时候,肖禾向后转脸,往后瞅时——因为位置调前的原因,所以习惯性地往后看——发现她同桌江城也在看她。
他尽管并不感到奇怪——因为他早知道自己喜欢她,在后边的时候,也向她望。
课间,肖禾路过李佩琪的座位,李佩琪正在看书,他立住脚,在她面前坐下来。她没有注意到他,不过给一旁的何颖希无意中看到。她敲了敲她的桌子,说道:
“嘿,周六有空吗?”
她抬起头来看看他,摇摇头,却淡淡地说:“有啊;不过我有事情。怎么了?”
“一起去看个电影吧?”肖禾答道。
“你这是在追求我吗?”李佩琪直言道,没有去看他的眼睛。肖禾犹豫一番后,回答说:“是。”
“没有。”李佩琪头也不抬的说,“没时间。”
肖禾有些沮丧,显出一副要走不走的样子,显然,话没说畅,不太舒服。所有想法、一切计划,诸多准备,等等,仿佛瞬时一并付诸东流。尽管拂意,但他并未大失所望地马上走开。末了,不晓得他是酝酿完了,还是踌躇过了,他呆够好一会儿方才问道:
“你是在顾忌什么吗?”她缄口不语,不准备回答他。继而他又说,“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不瞒你说,我喜欢你比何颖希多一些。”
“你既然对我那么好,”李佩琪终于开口道,“我又实在受用不起,不如你多花些心思去追求对的人。”见他不言语,接着她又说了一堆:
“真的。谢谢你对我这么诚实,这么掏心窝子,让我看到你的内心,我现在已经看到——我不适合。你以为你找到了,那我告诉你,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多花点时间去爱别人吧,等你去爱的那个,或许是身边值得你珍惜的人,或者你还没发现你的身边人,如果没有,你可以培养一个出来,这些真的都可以考虑,相信你会找到真爱,值得由你去爱去喜欢的那个人……”
最后她说:“希望你别再来打扰我,跟我提追求。”
最后他还傻不拉几地问为什么,她不回答。他说:“那你喜欢我吗?或者好感——”
“不喜欢。”她直截了当的说,十分决绝。
他定了定,又说:“我觉得你是在说气话,”但给她直接驳了回去:“我说了,我不喜欢你。”
“可我——”“你怎么了?”佩琪生气的问,明显不希望他讲出那句话,那几个字。肖禾心想:“好,我不说,我唱还不行吗?!”
于是乎,“黑肤你~”他冷不防的一嗓子,给李佩琪吓了个激灵。
“什么?”
“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愿再可轻抚你,”他继续唱着,一边唱,还用一只手摸了一下佩琪的耳垂——本来是想摸她下巴的,但又怕她发火。
却遭到嫌弃:“咿呀你干嘛?!”
“那可爱面容,挽手说梦话,(说着又捧起她的手)像昨天~”
“昨天?”李佩琪不明白了他在讲什么,就觉得一定很污,接着她说:“你是狗吧?!能不能不乱说话?”
肖禾没管她说什么,继续说道,“看我给你变个魔术,让你忘记了你是一条狗。”
“好啊!”佩琪爽朗答应,准备看他表演,不过紧接着就发现问题,“等等……我又不是狗!?”
肖禾:“看你忘记了吧。”佩琪只是瞪他一眼,她是不会“和一个傻子计较的!”
肖禾又来:你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
佩琪:有屁快放。
肖禾:你先说是不是?
佩琪:就当是吧。
肖禾:我听说狗才是人最好的朋友,过来确认一下。
“你踏马的套路我!”佩琪马上不开心了,忍不住想要干这个“傻子”,但又给肖禾的笑脸打败:
“你别生气,我给你讲个冷笑话,别不打我了好不好?”
“你还会冷笑话?”佩琪惊奇道,“你讲吧。”
“法官问,你声称被告从你的丝袜里偷走了钱?女郎回说:是的,大人。法官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反抗?这时女郎红着脸回答:我不知道他是要偷我的钱。”
“哈哈哈你好贱啊!”李佩琪被逗乐。
“那我也给你讲一个吧。”佩琪平静的说,然后讲诉起来:
“有一个姑娘,不小心被坏人骗到了山区当媳妇,姑娘给她的丈夫讲了一大堆道理,最后,姑娘说强扭的瓜不甜,你猜丈夫说了什么让姑娘崩溃了?”见他没言语,李佩琪继续说,“你说的都对,但本人就喜欢吃苦瓜!”
肖禾说他想再讲一个。“昨天梦见上帝说可满足我一个愿望我拿出地球仪说要世界和平,他说太难换一个吧,我拿出你的照片说要这人变丑,他沉思了一下说拿地球仪我再看看。”
话音未落,便引得她哈哈大笑:“你的冷笑话还真冷啊!”李佩琪指着他说。随之她又说:“我听过这个,但不是你的版本啊。”
“是吗?”肖禾还以为和她这个零一年的“小孩”有代沟,原来她听过自己改变前的版本。但她突然说:“可是,你给我说这个干嘛?”
“你干嘛说这个?”她又陷入不开心的状态,仿佛适才的开心都是假象。肖禾能看得出她对恋爱方面的话题十分抵触,比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