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时槿微微停顿下,凝视着那副画,缓缓道:“在等一个人能看见它。”
在等一个这个故事的人物出现,他一直相信,无论相隔多远那个人都会回来,在他的想法里没有万一。
沉寂的空气因为沈时槿的一句话更加沉闷,杨希希的心猛然漏里一拍,辗转之间千丝万缕层层突破心里的那道防线。
“如果看不见怎么办?”杨希希故意这样说道。
沈时槿侧过身子,面对着她,“如果看不见我就不会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是理解错意思还是故意这样回答,可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却让她感动不已。
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那么她也不会遇见沈时槿,那些被遗忘的永远不会翻出。
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行走在世界的两端。
“那天你碰见我哥,他,有没有说什么?”
沈时槿边问边将画从墙上取下来,那天他哥回去后一直就有意无意就对他笑,问他也不愿意说,让他去问杨希希。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聊了什么?
“啊?”杨希希从沉思中打断,还没有反应他说的话,指着沈时槿手里画,就问道:“你把它取下来做什么?”
沈时槿晃了晃手里的画,勾了勾嘴角,“送你了!”
杨希希:“...”
她就这样抱着画和沈时槿一起转了回去,就这样将画给了她?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和我哥?”
沈时槿就知道她没有听见他的话,无奈只好又重复问了一次。
他是真的想知道沈时瑜到底说了什么。
这次杨希希是听清了,暗自琢磨了一下,不经意的问,“你是不是想问,你大哥有没有说过你什么不好的话?”
沈时槿:“......”
一句话瞬间直中靶心,想不到杨希希突然变得这么聪明。
“不说话那我就是猜对咯!”杨希希非常高兴,就在沈时槿想矢口否认时,她继续道,“其实也没有说什么?”
“就说一些小时候...趣事而已!”
杨希希有意缓缓说道,明显感受到沈时槿周围的气压低了一个层度,偷偷的笑起来。
沈时槿嘴角抽搐了几下,他就知道大哥没有安好心,定然将他小时候的一些糗事说出来。
“那他说了什么?”
“嗯...他说...作为长子江院长从小对他给予厚望,可惜他志不在此,于是在他的期盼中,你降生了。”
果然沈时槿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你哥说那件事是真的吗?我到现在也不相信?”杨希希想到那天沈时瑜其中一句话,说要是她不相信就去问本人。
“哪件事?”沈时槿已经断定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你哥哥说你小时候在画画上是个手残党,连笔都握不紧,因为这件事你还离家出走,以为自己残疾了!是真的吗?”
沈时槿就在她满目期待中,颇有咬牙切齿的说道:“假的,因为那些笔我哥做了手脚,其实他比我还皮,他太会隐藏了,在长辈眼里,我哥从小沉稳的形象早以根植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