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槿在一次市里比赛前,突然失明了。
无疑是给沈时槿一个打击,丧失最为重要的东西,光明。
等于是毁了未来的一切。
那段时间沈时槿暴躁难安,虽然经过医生的治疗但效果并不明显。
直到过了几天,沈时槿的眼睛复明,短暂性失明时间并不长,可沈时槿还是颓废下去,短暂只是短暂,不能让他完全摆脱。
而他也因为此进入休学中,唯一值得他感兴趣的只有南山公园的风景,成为他获得暂时光明独一的静心的地方。
说到这里,江沁兰停了下来,目光看向杨希希,“他在南山公园遇见了你!”
杨希希指尖一颤,两只手分别紧紧的攥住,“然后呢?”
原来五年前忘记的还有沈时槿吗?
那么他为什么没有说,也难怪第一次见面时对沈时槿好像那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然后,时槿就时常去南山公园,他说他收了一个小徒弟!”
江沁兰想到那时的画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自从眼睛出了问题后,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开朗的沈时槿,也就由他而去,而她和他父亲也一直在寻找医生,希望能够治好沈时槿的病。
杨希希无法想象那时自己和沈时槿的画面,若按照这么推算,那时应该在她要参加市里的绘画比赛,所以去南山公园取景。
而昨天沈时槿带她去那里的画馆,显然他早就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他还是我师父了!”
江沁兰站起身,走至另一处拐角,掀开附在上面的蓝色的布,露出里面的东西。
是完整的画具,画板什么一一具应,显然早就备好的放在这里的。
这是?
还没有等她先问,江沁兰先一步开口道:“关于其中的事除了你们俩恐怕谁也不清楚了,现在可以做另一件事了。”
杨希希走到画架前,她已然知道了江院长然她做的事,其实她答应了可心里从来都没有准备好。
奶奶说,若不是她执意要画画也就不会害死父母。
而她的妈妈因为和父亲在一起放弃继续学画的道路,如果当年妈妈没有放弃,后来又是另一种结局。
江沁兰见她犹豫,又说:“不管在什么逆境下,总有扬帆起航才能走的更远。”
如果她无法踏出一步,就永远不会出去,人生,懦弱一次就好了,命运只能靠自己把握,没有人能替你做选择。
“江院长我知道了,谢谢您!”
说着杨希希深深鞠了一躬。
“这次其实最应该感谢的是时槿,可惜今天他工作室有事,没有办法来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可是要等着检验!”
她轻拍了一下杨希希的肩膀,就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忙着自己的事,
杨希希拉开椅子,坐在画板前,将画笔等一些东西熟稔的打开,五年没有再碰,这一次要克服内心的一切恐惧,至少莫负初心,还有江院长的期望。
江沁兰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来,看着认真准备的杨希希,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