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茹转头一看,心中一惊,自己一丝不挂的背严丝合缝的贴在袁惟伦的胸膛,整个人被袁惟环抱在胸前。
更让她羞愤的是,袁惟伦的手竟然就这样放着她的身上,双手交叉环抱着她,手心呈捧水的形状,把琬茹的胸前满满当当的握在手心。
袁惟伦还有这种嗜好!睡觉的还是喜欢握着女人的咪咪。
“啊!!!”琬茹一声惊叫。
“你醒了?”琬茹的惊叫惊醒了睡在她身后的袁惟伦。
“我再不醒,便宜都被你给占光了,收你这个咸猪手!”琬茹啪啪两下打掉握在她胸上的手,气愤的道。
“哎呀,你轻点。”袁惟伦被琬茹打了一下后,迅速的把手抽回,从床上慢条斯理坐了起来,不仅没有感到一丝的愧疚,还不要脸上的,一脸嫌弃的说,“橘子那么大,一点手感都没有!”
她的胸有那么袖珍吗?橘子那么大!奶奶的,你全家都是橘子那么大,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个袁惟伦臭不要脸的还要让她轻点!我特么恨不得直接把他的手个剁掉!还嫌弃老娘的小,你妹的!
琬茹一秒都不想和袁惟伦待在一个被窝里,赶紧起床,刚揭开被子,天呐,她尽然什么都没穿。什么情况,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琬茹急忙把被子捂起来,捂的严严实实的,脖颈以上突然变得通红。
琬茹尴尬的不敢直视着袁惟伦,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他,此时的袁惟伦正衣冠楚楚的穿着言雪青色的丝质睡衣,靠在床头,兴致盎然的看着琬茹刚刚发生的一切。
袁惟伦这是有病吧,怎么每次和她不小心同睡一张床,每次他都把她脱的一丝不挂,自己却一件不少。
“袁惟伦,你今天最好把事情给我讲清楚了!”琬茹紧紧的裹着被子,连滚带爬的跑到床边,她一刻也不想呆在他的身边,这个男人太变态了,杏眸怒瞪着袁惟伦气愤道。
“额……难道你有什么都不记得了?”袁惟伦缓缓的抬眸看着琬茹,无奈的疑问道。
琬茹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子低头蹙眉,难道昨天晚上有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么?她只是记得晚宴上被服务员弄脏了衣服,袁惟伦保护了她,然后把她带出会场,上车后记得自己哭了很久,等她起来的还是已经在房间里,而且还吐了袁惟伦一身。
然后……然后呢?后来发生了什么?怎么又什么都不记得了!琬茹用手敲了敲脑袋。
看着琬茹着急的想不起来的样子,袁惟了玩心大发,觉得再和她玩一玩。他表情瞬间变得难过,低下头,无辜又委屈的说道,“琬茹同学,你还要找我算账,你应该先问问你到底对我做什么什么?你先吐了我一身,一床不说,你还把人家的嘴给亲肿了!诺诺诺,你看!”袁惟伦抬起下巴嘟起嘴巴。
袁惟伦的意思很明确,说你吐了我一声你若否认那我这没办法,因为衣服和床单都被李妈拿去洗了。可是你把我的嘴亲的都亲肿了这就是事实,你想赖也赖不掉,诺这就是证据!
琬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袁惟伦嘟起的嘴唇确实又红又肿,这难道真是被她亲吻造成的么?
这个酒品也太差了吧!每次喝醉酒后经常做一些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难道昨晚她有做了什么?天呐!琬茹不敢往下想。
那昨天晚上,她有没有喊过曦城的名字呢?
“怎么,你想起来了么?”袁惟伦装作一脸羞愤的样子。
“……”琬茹感到十分的尴尬,难道昨天晚上,她又把他扑倒在床上?不对啊!她对袁惟伦又没有兴趣。
“没想起来?要不?我在给你回忆回忆,或者重新才来一次?”袁惟伦半跪在床上,双手支撑在床边,脸想琬茹凑了过来。
“啊……不要,不要啊!”琬茹迅速的冲到浴室,关上门。她不想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也什么都不愿知道。
就真不是个好东西,百害而无一利!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坐在床上的袁惟伦,见到琬茹这么大的反应,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袁惟伦盯着一张又红有肿的嘴巴在公司开了一个上午的早会,会上所有的人都是不是的头瞄一眼他的嘴巴,他不仅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而且心里就想是摸了蜜一样的开心,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早会结束后,回到办公司的袁惟伦,心里莫名的充满的喜悦,想到早上琬茹的样子,嘴角不有的上扬。
坐在老板椅上,袁惟伦想拿起手机给琬茹打电话,刚打开手机,便看到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
刚准备回拨过去,吴言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吴言,怎么了?”
“袁少,夫人早上飞到肃州了,胡夏和她一起过去的。”电话那头吴言声音紧张而又急促的说道。
袁惟伦眸子谙了谙,琬茹,胡夏,肃州?好像昨天那个胡夏才向他下了战书,今天就莫名其妙的和琬茹一起飞往肃州。
这速度可真是可以!
昨天因为天气的原因飞往肃州的航班统统取消,还好,今天的航班恢复正常。
早上,琬茹极其尴尬的离开的别墅,火速一般的逃离来到公司,因为昨天展会上接到了不少订单,琬茹到公司就一直在忙,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也是因为这么忙碌让她无暇去想今天早上发生的尴尬事情。
中午下班时间,琬茹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便赶紧的打了个车直蹦机场。
却没有想到在候机室偶遇胡夏。
琬茹感到十分的意外,问他准备飞哪。
胡夏说要到肃州出差,这个回到让琬茹感到更加的意外。
真的而是好巧,两个人的目的地竟然是同一座城市,两人没有多说什么,琬茹便和胡夏一同上了飞机。
琬茹本来还在担心,再次和胡夏见面会显得很尴尬,但是事实上,现在和他在一起并不像她想的那么尴尬。
胡夏的眼神含有淡淡的暖意,不过并不是琬茹抵触那种火辣辣的情感,这个时候的胡夏到真的像一个关心照顾她的哥哥一般。
等到机舱坐定的,空姐要求各位乘客手机关机的时候,琬茹这才忽然想起来,她好像还没有电话通知袁惟伦她的行踪。
不过,好像前天有和他说过她要出差,况且他不是一项都很忙的吗!要忙公司的生气,还要忙孔君瑶的事情,至于她?似乎袁惟伦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搭理她。
琬茹这么一想,就索性关机,等到飞机落地的时候给他报个平安就好了。
飞机于两个小时候安全落地
琬茹打开手机给袁惟伦打了个电话,“喂……”
“你人,现在在哪?”电话那头传来质问的声音,很显然袁惟伦的声音挺起来很不高兴。
“我在肃州,前天和你说过我要到肃州出差的,昨天以为肃州准备天气原因临时取消的航班,所有只好今天来了。”琬茹耐心的解释着,虽然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解释给袁惟伦听,不过他既然问了,琬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自己一个人?”袁惟伦突然想起前天邀请她出席晚宴时,琬茹说她要出差的事情,也就不在意了。
额……琬茹犹豫了一下,看着走在她前面给他拿行李箱的胡夏,她自己的行程里本来就是她自己一个人,胡夏只不过是他在机场偶遇,而且刚巧是去一个城市而已,便回答,“是的!”
“那什么时候回来!”袁惟伦的声音再次便的硬邦邦。
“可能要三天后才能回去。”
“好,那你注意安全!”袁惟伦努力的抑制内心的怒火,装作很平静的样子挂了电话。
琬茹在说谎,在对她说谎,那么一个女人说谎说代表着什么呢?
袁惟伦点开百度,打入一个女人说谎说代表着什么几个字搜索答案。
答案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说谎代表着这个女人有事情瞒着你,可能她已经不爱你了,想要脚踏两只船。
就连百度都是这么说的,袁惟伦更找不到理由去相信琬茹了。
亏他昨天晚上把所以的柔情都给了她,亏他早上还觉得她的表现娇羞可人,想给她带电话关心她,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这个琬茹,不仅心里头藏着一个叫曦城的男人还不够,还背地里还一大早的到广场上去幽会男人,现在又和胡夏双飞到另一座城市。
袁惟伦越想越觉得烦躁,这个女人是她的妻子,可是自己却一点都不了解她,在他面前三番两次的要求不要干涉她的私生活,他以为她是真的喜欢淡漠清净的生活,看来是他看错了她吧!看看她身边的男人,可以说一天换一个也够换一个礼拜不重样的吧!她的岂止是只想着一个男人,恨不得把天底下的男人都通吃一遍吧!
“吴言,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找家私人飞机,我现在就要去肃州!”
……
琬秋前天就订好了酒店,没想到胡夏订的酒店竟然和她定的是同一家。
这样的巧合,现在倒是让琬茹觉得不是简单的巧合了。
琬茹一边走一半暗自揣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