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月被沈莫言这话气的都快要炸了。
生平第一次觉得这男人就是一种可恶的生物。
同时也明白沈莫言这是想要利用那二十六块钱的礼金让她妥协。
所以才会说出这么一番无耻的话来。
可惜的是她现在手上确实是没有那二十六块钱的礼金。
否则她一定会把那礼金钱狠狠的砸在他的脸上。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毫不掩饰的指出道:“你这是在为难我!”
“恩?你看出来了?”沈莫言挑了挑眉,倒也没有任何的掩饰,很是爽快的就承认了,“我就是在为难你,怎么样?你做得到吗?”
陈月咬着牙,见沈莫言居然把为难她的话说的这么的理直气壮,心里那叫一个气呀,深知她现在就算是不同意也没有办法,以他这副无耻又不要脸的模样,他是肯定会强行的留在这里的。
随即也不在继续跟他说下去,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就开始埋头吃着碗里的面条,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模样。
沈莫言深幽的眸子里泛着得逞的笑意,知道她这是妥协了,唇角的笑意不由得加大了几分。
相信长此下去,他们之间应该很快就会走到领证结婚的哪一步的。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到最后沈莫言才知道,追妻之路是有多么的漫长,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杨母赶到陈家时,沈莫言正好在院子里帮陈月劈柴挑水之类的。
这一幕,可把杨母刺激的眼睛都红了,蹭蹭蹭的就从院外跑到了沈莫言的面前,啪的一声就从他的手中夺过斧头狠狠的扔在地上,大骂道:
“好啊,你这个白眼狼,家里的活儿你不知道干,居然跑到了这个害人精家里来帮人家干活,你说,这害人精她给了你多少好处了啊?”
“还有,你昨晚不是在电机房照看水电吗?怎么突然就跑到了这个害人精家里来了?你是不是心里早就有打算了?所以才会偷了家里的户口本打算今早来找这个害人精跟你一块去民政局领证结婚呀?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把我这个当妈的话放在心里过啊?”
沈莫言皱着眉,被杨母这没由来的一番话质问的都有些糊涂了。
“什么户口本?”
他昨晚就拿了一件黑色大棉衣出门,连柜子的门都没有去碰过。
又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去拿户口本。
杨母这话摆明了就是在说家里的户口本不见了,而且还断定是他偷走的,所以她现在才会故意的跑到陈家来偷偷的逮他,想要抓个现行。
这让沈莫言的心里有些不高兴了。
“还在这里跟我装傻是不是?”杨母见沈莫言不承认,怒的就像是一只要打架的大公鸡一样的向他大吼道:“赶紧给我把户口本拿出来,不然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进屋去撕了那个害人精的脸?”
“我没拿,你让我拿什么给你?”沈莫言这下是真的被杨母惹得有些生气了,他黑沉着一张脸,冷漠的回道。
杨母顿时愣住了,“你没拿?你没拿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害人精家里?你可别告诉我你这只不过是路过,顺便来帮忙什么的,我可是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