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别急,那个,大小姐,现在怎么办,”司机一边安抚着,一边向伊尔偌娃求助,现在他们要赶回学校,偏偏遇到这样的事情,要是管了,可能会卷入奇怪的事件,要是不管又有些不忍心,这要大小姐来抉择。
“女士,我救不了你女儿,如果你想离开这里,我可以带你走,不需要路费,”伊尔偌娃看着她的眼睛,伊尔偌娃知道目前的现状。要是在俄罗斯,得罪伊尔偌娃的人就别想走了,但是在中国,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对自己这边是完全不利的,更何况来到中国的都是些文职人员,即使他们看上去浑身肌肉,但是没有枪备加持的情况下,也干不了什么事情。
“我......”女士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要救她的女儿很显然是痴人说梦,她低下了头,回想着什么,可能是难以抉择陷入了呆滞。
“开车,”伊尔偌娃关上了窗户。如果她不想离开,也没有办法,这是她的选择,按照她的说法,这里现在很危险,伊尔偌娃要赶快离开。如果她硬要要求救她的女儿,那么伊尔偌娃就不会再理会了,
“别!带我走,”女士还是下定决心,“谢谢。”
“请上车,”司机礼貌地迎接,打开副驾驶的门。后排是伊尔偌娃的专属,不可能让外人进来的,也有保护大小姐的目的。
白色奔驰快速离开了这里,在夜色的笼罩下,像是脱离黑影的白马,带着扫除黑暗的希望,像是火种又像是一切开始的水源。
女士上车之后一直没有说话,伊尔偌娃也懒得搭话。
“小姐,您要到哪里?”司机问道。
“我......我,不知道。”女士说道,“离这里远一点,找一个酒店吧,谢谢了。”
“没事。”司机回应。
“到底怎么回事?”伊尔偌娃问道,她其实很不想管,事情太多让她有些疲惫了。也不是她铁血心肠,黑道之间的仇杀是很普遍的事情,对她而言,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她不是那种看见别人在面前死去可以眼睛都不眨的人,所以就插手了,“你们家为什么会被黑道盯上?”
“我们不是被黑道盯上了,不,也可以说我们是被盯上了。”女士言不达意。
“什么意思?”
“青指帮,他们想杀我的女儿。他们想要报复。”
“为什么?黑帮也不会平白无故地报复,你们和他们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也不能说没有。”
“喂,你说的干脆一点,别模棱两可的!”伊尔偌娃愤怒了,这个女人有想要别人帮助,有不想要把事情全部说出来,就像是白嫖吃喝的懒鬼,而且连一个好的态度都没有。这样的人伊尔偌娃眼前见到过,那个人想要暗中潜入加德林权会,一直在卖惨,结果被的父亲逮住,下场惨烈。
什么都不说,就代表着有不想让外人知道的内幕,这就说明她不是无辜的普通人。
“是这样的,”女士无奈,只能说出事情原委,“我女儿放学回家都要经过一个街口,即使最近,她回家的时候,那个街口被人群塞满了,不是人多的意思,是黑帮打斗之后,躺在地上昏迷的人堵满了街口。我女儿不知道脑子怎么抽了,就想要翻越人堆过去。正好就被媒体抓拍着了,还上了新闻联播,叫什么女王般的藐视。他回来给我说,就是想要赶快回家而已,不想绕路,,感觉那条街又没什么人就想要翻。”
“喂!不会就是那个什么新闻上,说是一个人单挑几十个黑帮大汉的小姑娘吧。”司机震惊地说。
“没有,我女儿不会干这种事情的,她是个很乖的孩子!而且她也做不到什么,打倒几十个大汉。”女士大声说。
“好吧好吧,”伊尔偌娃扶额,“我算是明白了。也就是说,那个什么青色帮什么情色帮,认为是你的女儿再和他们作对,就想要报复对吧。”
“对,是这样子。我怕说出来你们不信,但是新闻到处都在播,你们可以去找,所以我说的是真话。”女士态度诚恳。
“大小姐,是青指帮。”司机提醒。
“那可真是麻烦,黑帮就是这个样子,特别是那些比较小的帮派。色情帮?一听就很三流,脑子里面估计被漫画里面的大男子主义把脑子吃掉了,从不带脑子思考问题,”伊尔偌娃对待黑帮的形容极度具有攻击性,一点都不符合她优雅的气质,“考虑到这个情况。我帮不了你,估计你的女儿要被他们抓去拷问了,对待小女孩他们不会太残忍的,也就是询问一下背后是谁指使的,然后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大小姐......”司机有些慌张,面对一个即将失去女儿的母亲,伊尔偌娃居然用挑衅的语气说话,还带有戏谑的态度,这是很不好的。
“要是运气好,她还能活着回来,不过默写重要的东西肯定是保不住了。不过活着就是好事了,不能奢求太多,不是吗?”伊尔偌娃托腮。
“你,什么意思?”女士的脸色阴沉,伊尔偌娃不仅不关心她被黑帮抓住的女儿,还疯狂挑衅,这无疑是一种预兆。
“你很奇怪,我觉得。为什么你逃出来的时候不是情绪激动的呢?或者说,你的女儿要死了,你为什么还有心思解释给我听,这件事情的经过?我不是想要挑衅你,而是,要是我的女儿,我的家人即将死去,我一定会愤怒地把衣服撕碎,咆哮着,像一只野狗。”伊尔偌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含着笑容,完全不像一个富家子女的语气,完全就是一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狂徒,“你没有哭泣,没有悲伤,连一点点的抱怨都没有。我在你的脸上看不到你的关心,你对你女儿的爱。”
伊尔偌娃这时候把声调提了起来,像是一个审判罪人的法官;她疲惫着的身子突然挺起,像是一只绷紧神经的雄狮;她懒散的眼神忽然锐利,像是火光中磨利的刀锋。
“你隐瞒了什么?你的女儿真的被瑟琴帮抓走了吗?还是说她已经安全逃走了?”伊尔偌娃问道。这时候爱德华也抬起头,听着这个事件的发展,它眨着小眼睛,努力跟上主人强大的逻辑思维。
“或者你真的是她的母亲吗?”
伊尔偌娃的声音闷如重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