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拔了氧气罐就想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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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绵绵看着他避而不及的神情。
闪烁着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亮光,似在催促着眼前的人快点讲题,粉嫩的唇瓣微微张起,说到:“覃觞,你可不可以给我讲道题,就是这道。”
说着伸出白嫩的小手,指了指那道被她标记了的题。
仔细一看,手上还有象征胖的小窝。
覃觞看了两眼,心里自诽道:这么简单的题,设个方程式就行了。
想了想还是不要给她讲题了,冷淡地说“我不会!”
随后……真香!
池绵绵一听一百个不乐意,可又不敢表现出来,闷闷不乐可暂时只能用她现在仅有的耐心说:“覃觞,可不可以教教我,我真的不会,这都一个中午了,还是不会。”
“可不可以,真的,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打扰到你学习的。以后你的水,我给你买行不?就十分钟,真的就十分钟,多一秒都不多。”池绵绵还想在说。
覃觞看着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都不在停一下的,随即打断了她,“好,我同意了。”
池绵绵一听高兴的不得了,傻笑着。
可她想不到的事是因为这次真的承诺,让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地拉进,这都是后话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抵不过她“渴望求学”的眼神,无奈地哼了两下,说到:“说,那道。”
池绵绵指着那道题的手指,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动作,清声说到:“这道。”
覃觞大致扫了一眼,说道:“有草稿纸吗?”
不是他小气,不用他自己的。而是他根本就不用这种东西。
为了给池绵绵讲题,才用的。
“有,这!”对于大佬讲题,池绵绵没有任何的怨言,从抽屉里拔出来草稿纸,立马给他。
男孩伸出细长且白皙的手接过来,池绵绵看到这手立马看呆了。
好白,还好长,好细,这才是我心目中的男神手,池绵绵在心里自诽道。
覃觞看着此时此刻又呆住的女孩,伸出另一只手暗地里戳到一下女孩的腰,逞女孩不注意,又迅速收回。女孩“哎哟!”一声。
刚想说是谁戳她,看了看四周似乎也没什么人可以过来,看了看眼前把自己置身在外的男孩似乎不会是干这种事的人。
自顾自地摸了摸后脑勺,鸡窝似的头又乱了。
“池绵绵,你还听吗?”男孩独特的嗓音传来,快到变声期的他,声音有些嘶哑,但不妨碍他像大提琴似得嗓音,柔进了少女的心里。
池绵绵恍然如梦道:“哦,听,当然听!”
然后双手端着小脸,一脸的认真,再配上她乱糟糟的头发,给人一种“惨不忍睹”的感觉。
意外的是,在覃觞这,竟感觉特别可爱,可爱不做作。
呃…要是那些没眼力劲的人听到覃觞的心声,怕是要说:墙都不服,只服你!
男孩的声音传到池绵绵的耳朵里,“这个是鸡兔同笼的题,设个x,设这个为10-x就行了。……”池绵绵认真听着感觉比老师讲的都好。
最重要的是他讲的听懂了,老师讲的听不懂,心里也暗暗下了个决定——以后有不会的都找覃觞。
可此时认真在讲题的覃觞是不知道被人给惦记上了。
要是知道眼前这个一脸认真模样的小女孩其实已经走神,而且还在“算计”着他,恐怕他会炸毛吧!
可他可是个闷骚的主,应该不会告诉她的,其实他也在“算计”这她,用尽心思,努力讲到她能听懂,就为了以后给她讲题。
(某覃:死作者,不怕日后打脸吗?我闷骚吗?……时间久了,事实证明好像会被打脸。)
时间飞逝,上课铃响了,一对认真的璧人因为铃声分开了。
下午的第一节课总能吸引住“瞌睡虫”的眼光,最终落到午休没有休息的池绵绵身上。
听着语文老师讲的历史上有名词人的生平,浑浑噩噩的她到底经不住瞌睡虫的诱惑,一只手托着红嫩的腮帮,另一只手拿着笔,双眼微闭就睡着了。
覃觞漫不经心地侧眼瞥见,睡着的池绵绵,又看了看快溜达到池绵绵身旁的语文老师,伸手不动声色地弄了弄池绵绵眼前的碎发,遮住了池绵绵闭上的眼睛。
正因为如此,语文老师走过去,并没有发现池绵绵睡着了。
也幸好池绵绵睡觉不说梦话,不打呼噜,要是像隔壁班的杨小胖上课睡觉打呼噜,被老师叫醒,竟说“老师,您老走好!”
那就完了。
而且气得隔壁班的老师,都想一巴掌抡过去,要不是不许体罚学生恐怕这一巴掌是贴贴实实的在他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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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然中传来一道不熟悉的女声打断了属于两个人的回忆,“觞哥哥,我们来看覃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