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百姓恐慌,沈弋白将狼妖的尸体都统统处理掉了。走访了有人遇害的那几户人家,都没有半点线索。
狼妖杀人,没有规律,也没有特定的目标。
在镇子里也查不出什么线索,剩下的只有把狼妖的头颅带回国师府,看看师傅有没有什么发现。
沈弋白到客栈接了常宁和梦竹,三人便上路了。
常宁一路上都在问他各种问题,将他扰得不厌其烦,好不容易到天擦黑的时候便赶到了都城。
刚到光王府门前,守卫看见常宁的马匹便立马进去通报了。
光王项光大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怒色,见到常宁便厉声呵斥。“你去哪里了?!”
常宁连忙下了马。“爹,我只是和梦竹去城外骑马散散心,然后迷路了而已,您怎么发这么大火呀。”
项光注意到了沈弋白。“这位是?”
沈弋白抱拳行了礼。“在下是诸葛国师的弟子沈弋白,见过光王。”
项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原来是诸葛国师的弟子,不过沈公子怎么会和小女在一起?”
常宁正想开口,却被项光瞪了一眼。“你不许开口,让沈公子说。”
“在下奉家师之名到春满镇办差,恰好碰见郡主一行人遇到贼匪,为了安全起见,在下便护送郡主回来。”
他无视了常宁在项光背后一直朝他打手势,挤眼睛。“近日城外贼匪猖獗,还请王爷严加管教,若是郡主下次有个意外,可就严重了。”
“我这小女生性顽劣,幸好这次遇上了沈公子,这份恩情本王记下了。”
“王爷不必言谢,若没什么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常宁气鼓鼓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居然敢告我黑状,看我下次怎么……”
项光瞪了她一眼。“你还想做什么?竟然敢撒谎,你去春满镇做什么?”
“就,就是去玩的嘛,爹你整天管着我,闷都闷死了。”
“抄礼记一百遍,不抄完你哪儿都别想去。”
“爹!”
“再加五十遍。”
“好好好,我马上去,马上去。”
分割线———————————————
晚上,梦竹给坐在妆镜前的常宁梳着头发,常宁一直揉着手腕。
“都怪那个该死的沈弋白,我手都快抄断了!”
“可是沈公子也救了我们呀。”
她气呼呼的拍了下桌子。“他告我的状,还想让我保密在春满镇的事,气死我了!”
“可沈公子的用意也是好的,郡主千万不能再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了。”
常宁回头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是谁的丫鬟啊?”
梦竹不敢再多嘴,放下了梳子。“那我去给郡主端一碗绿豆汤来败败火?”
常宁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双手杵在桌上撑着下巴,突然嘴角又勾起了一丝笑容。
“不过……那天晚上他御剑的样子还真是帅得不行……”
梦竹侧过身去看了看她脸上的表情。“郡主,你刚才还骂他呢。”
常宁正了正色。“我只是客观评价嘛,一码归一码。”
“那你是讨厌他还是喜欢他啊?”
常宁红了脸,连忙朝她摆了摆手打发她出去。“谁喜欢他了!去去去,给,给我端碗绿豆汤。”
梦竹偷偷笑了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