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炎樵头上流下了虚汗,虽然这东西是他做的,可他完全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以后血清的事就由安祚负责。”胡伯斩钉截铁道。
出了这样的事完全证明了他的个人能力,虽然是第一次犯错,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酷。
做错了事就应该付出代价,把血清的事让给别人研究都已经算是轻的了。
现在不能犯错,也不允许犯错。
得亏现在是末日,研究人员急剧减少,不然犯了这样的错误,谁还敢用他。
“安祚?!不会是那个安祚吧?”
“除了他谁还敢叫这个名字?”
“他居然来了我们基地。”
“这不费话吗,我们廖平基地可是最好的基地。”
难怪今天胡伯太阳晒的好好的突然跑出去接人,一般这种事情交给一些小助理就可以了。
可是这次胡伯居然破天慌的要求自己去,还以为他是闲的慌。
原来是研究界大名鼎鼎的安祚来了。
这个名字在研究界可是如雷贯耳,研究界最年轻的杰出人员,别看他年纪小,取得的成就可不小。
余炎樵试图挽回:“可是……”
胡伯抬手打断:“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
余炎樵攥紧手中的血清,看向安祚的表情有些恨意。
冷雪有些懵,刚才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好了,都散了去各忙各的吧,安祚,今天奔波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小琳,你带他们去住处。”胡伯安排好事情就拄着拐杖头也不回地走了。
徐琳偷瞄了安祚一眼,脸色绯红地走过去挤开冷雪搭讪:“安先生你好,我是徐琳,你可以叫我……”
冷雪被挤得皱了皱眉头。
她是眼瞎了吗?
安祚脸色有些不悦地走过去把冷雪护在身后:“道歉。”
安祚的表情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徐琳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红红的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没看见她。”
嘿,道个歉有这么难吗?
好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我这暴脾气。
“那你眼睛是瞎了吗?我这么大个人都看不到,我很怀疑你做研究的水平。”冷雪扒开安祚直接回怼。
别站在老子面前,我要开撕了。
“看你胸无点墨嘴倒是很能扯,真不知道研究院为什么会收你这么个满嘴谎话的人,你的人品这么不好居然还好意思跑出来乱愰,就不怕污染环境导致地球毁灭?”
徐琳手捂着胸气得脸色通红:“你、你、你……”
“你什么你?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看来你这几十年算是白活了。”
“泼妇,简直是个泼妇!”徐琳指着冷雪一时想不到更好的词。
冷雪粗鲁地扯过安祚挡在前面,拽着跳的胳膊继续开始作:“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人家只是和你聊了会天,你就这样说人家!你怎么能这么过份。”
来呀,互相伤害啊。
看谁恶心不死谁。
徐琳一张脸像调色盘一样,粉了红,红了绿,最后救助似的看向安祚。
一个是咄咄逼人的女老虎,一个是处于弱势的小可怜,是个男人都会站出来去帮助处于弱势的那一方。
必竟弱小更容易让人产生同情心,我弱你就应该让着我,吓着我了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可惜徐琳算盘打得啪啪响,安祚就像是没看到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
徐琳气极,瞪了冷雪一眼,又眼巴巴的看着安祚,希望他能有所动摇,然而等了半天安祚就跟个木头似的愣是什么都没有说。
徐琳跺跺脚气急败坏直接走了,哼,看没有她带路他们怎么办。
冷雪见人走了,深吸一口气,关闭撕逼模式。
跟我斗,你还嫩着呢,知道我以前是跟谁混的吗?
安祚眼神停留在冷雪抓着他衣袖的手上,白白嫩嫩的,闻着又香香的,好想咬一口。
“怎么?人都走了还扯着我不放,杨小姐不会是喜欢我吧。”
冷雪嫌弃的撇撇嘴:“白日梦做多了?”
不然怎么说梦话。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这是想你想的,杨小姐要负责吗?”
“想多了。”
安祚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从窗外看了眼以经开始变黑的天色,惆怅道:“杨小姐把人气走了我们今晚住哪?”
现在他们可还在监控室里呢,一步都没挪,哦不,挪了几步。
“当然是去找胡伯。”冷雪淡定的说道。
以刚才科研人员的表现来看,胡伯的地位应当不小,找他准没错。
“可我们又不知道他在哪啊。”
“你不会问人吗?”冷雪翻了个白眼,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这里人这么多,总会有人看见的,再说,不行咱还可以调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