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寒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她只知道自己的眼眶很热,眼泪像随时要流下来一样。
但是她又忍住不哭,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心口处,如刀绞似的一般痛。
走回屋里,白忆寒终于忍不住的趴在了床上,嚎嚎大哭。像是把这几天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一般。
夏清歌虽然有一点难受,但是却不影响其他任何一处。
她本来对盛泽恩,就是那么一丁点的好感,还没有爱到死去活来的那个地步。
可白忆寒就不一样了,短短几天,就交出了自己全部的真心。
真的到分离的那一天,是生不如死的痛。
夏清歌轻轻拍了拍白忆寒的背,安慰出口:“好啦,不要伤心了。再怎么哭他也不会回来呀。再说了,他还没有走呢。其实按理来说,你还是有机会的。”
白忆寒哽咽的说着:“没有机会了,呜呜呜……没有机会了。”
夏清歌叹了口气。
说真的,认识白忆寒这么长时间,夏清歌都没有见她为谁哭过,更别说为哪儿个男生了。
可能是受了白忆寒的感染,夏清歌感觉鼻头一酸,也有了想大哭一场的感觉。
爬在白忆寒的身边,夏清歌也低声哭了起来。
可能是哭累了的原因,床上的两个少女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才把他们照醒。
白忆寒的眼睛都哭了一夜,堪比核桃眼。夏清歌和她一对比倒是好了很多。
两个人都非常有默契的,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就这么看着对方的眼睛。
突然,夏清歌伸手抱住了白忆寒寒的腰身,在她胸前蹭了蹭。
夏清歌:“我知道有些话我不能说。但是我觉得程夜是对你有感情的。只是他还没有认识到而已。这和我跟盛泽恩不同。我们两个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闻言,白忆寒转了转干涩的眼睛。
夏清歌:“寒寒,去试一试吧。总比留下遗憾要好很多,这次一别,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
昨天,她们回来的时候,程夜告诉了她们,是今天晚上的飞机走。
两个人梳理完了情绪之后,白忆寒去了警局,害怕夏清歌在家里自己一个人郁闷,就把她也带到警局。
两个人今天出奇的打扮了一下。
上面穿着宽袖的红色卫衣,下面穿着底裤。
这时候正好七月份多点,天还没有太过寒冷。
却也不是说穿底裤的时间。两个人的细长白腿露在外面,走出来的时候都感觉凉风贯穿了整个身体。
但两个人今天却异常的清凉,可能是身体都凉的原因,并没有觉得多么的寒冷。
到了警局,白忆寒去请了两天假。两个人准备大玩一天。
早上夏清歌说的话,白忆寒听进去了,但她说她没有勇气说出口。
她说她怕捅破了这层纸窗,就再也回不去从前。
两个人进了游乐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两个人的感染,今天的游乐场,人是异常的少。
白忆寒跟夏清歌,几乎是玩遍了游乐场,所有的游戏。
玩完所有游戏之后,已经是中午了,两个人去吃了肯德基。
下午逛了街,遇到一个理发店的时候。
白忆寒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弄一个发型。夏清歌也心血来潮陪着白忆寒弄了一样的发型。
两个人把头发都染成了棕黄色,失去了原来的青春少女风气。头发的尾稍烫了卷。
两个人唯一不同的,又是夏清歌多的一个平刘海。
两个人在服装店里面,又换了个很成熟的连衣裙。
是黑色的……就像是暗夜里走出来的公主一样。
唯一有点违和感的,就是两个人的高跟鞋。
走几步,扭一下。刚开始的两个人差点儿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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