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强盗头领已经翻身下马,对来禀报的手下说道:“她现在人在哪,马上带我过去。”
不过强盗头领的话才刚说完,寨子门口出一道身着白衣的身影走了出来。
“我叫你找的东西还没找到吗?”
伴随着声音响起,一名身材高挑,头戴白色狐狸面具的女子缓缓走来。
“果然是她!”
看着狐狸面具女子走出来,黄全目光微动,已经确定就是当时在地球那边遇到的那个神秘女子,绝对不会错,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强盗头领看到女子走出来,顿时双手抱拳,一脸恭敬的回答道:“回大人,东西前几天就已经拿到了,就在存放在寨子里面,正等您过来取。”
听到了强盗头领的回答,白衣面具女点了点头,满意道:“很好,现在马上把东西取来给我。”
她话刚一说完,强盗头领还没来得及回话,黄全就抢先一步,开口说道:“大人,我是黄全,我在这里啊。”
一边说话,黄全一边朝对方招手,生怕白衣面具女没注意到自己。
强盗头领见状,微微一愣了一下,紧接着疑惑道:“大人,您认识这人?”
“我的一个下属。”白衣面具女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一听到这句话,强盗头领立马心领神会,转身对身后的手下吩咐道:“马上给这位小兄弟解开手链和脚镣,这位小兄弟是自己人!”
一众强盗喽喽有点蒙,这昨天才刚刚俘虏的小子,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自己人了?
不过他们不敢违抗头领的命令,当即按照吩咐办事,给黄全松开手链和脚镣。
手链跟脚镣被松开后,黄全面带笑意,快步走到白衣面具女跟前,双手抱拳,客客气气的说道:“多谢大人,小的真没用,给您添麻烦了!”
对此,白衣面具女反应平淡,只是对黄全挥了挥手,淡淡道:“到一边去等我,我一会儿有话跟你说。”
“是大人。”黄全点头领命,然后默默退到一边去。
黄全退下后,强盗头领这才接着说道:“白狐大人您里面请,我这就去把东西取来。”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着,拿到东西之后我很快就会离开。”白衣面具女不摇了摇头,不急不缓说道。
“属下明白!”
强盗头领点头应了一声,然后一声令下,带着一众手下进了寨子里面。
一群人进了寨子里面,只剩下黄全跟白狐两人还在门口。
“你不是应该在华炎城呆着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被抓了?”等待期间,白狐背对着黄全问了一句。
听完这提问,黄全眼珠子转了转,连自己应该在华炎城都知道,看来自己之前果然一直处于对方的监视之下。
黄全快步上前,面对着白狐,开口回答道:“大人,事情说来话长,前些日子我自己一个人外出历练,但中途出了点意外,不小心掉入了一条地下暗河,被水流冲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好在后面侥幸脱险,但也彻底迷路了……最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大人您!”
黄全将自己的经历简要说了一遍,当然,不过其中涉及到的隐私秘密,以及收获都被刻意去掉,只说了个大概经历出来。
对于黄全所描述的经历,白狐似乎不关系,并没有追问任何细节之处,也没提出半点疑惑,只是淡淡说道:“正好我现在有件事情需要一个人手去办,就交给你好了。”
一听这话,黄全不禁心里有些为难。
这个白狐不仅来历神秘,而且还厉害得恐怖,就连强盗头领这种看似深藏不露的人,也只是对方的一个下属。
这样神秘的一个人,就凭自己现在这么渣渣的实力,能替她办什么事?
再说了,办事肯定需要时间,黄全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去替对方办事。
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表面上黄全还是得装出一副顺从的模样,恭敬的点头道:“大人有何吩咐尽管说,小的一定竭尽全力去办好!”
话刚说完,白衣面具女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一块奇怪的金属牌子,顺手丢给了黄全。
见对方丢来东西,黄全立马做出反应,伸手接过牌子一看,牌子大约巴掌大小,其中一面刻有一个狐狸脑袋形状的图案,而且与对方脸上的面具形状大致相同。
“这块令牌你自己保管好,回到华炎城后,去一个叫欢乐时光的酒馆找一名叫山影的人,然后把令牌给他,他会告诉你之后的具体安排。”将东西丢给黄全后,白狐徐徐说道。
“大人放心,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办!”
黄全听完点了点头,随后又挠了挠后脑勺,面带尴尬的说道:“请问大人,这华炎城该怎么走?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走才能回去。”
白狐右手轻轻一晃,瞬间多出来一份兽皮,丢给黄全,道:“这地图你自己看,不清楚的地方等下去问这寨子的首领。”
“多谢大人。”接住兽皮地图,黄全面点头表示感谢。
虽然此时还有些疑问想问白狐,但黄全还是忍住了好奇心,收起地图默默站在一旁。
在他看来,白狐的事情还是别问为妙,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而且就算问了对方也九成不会回答,反而会令对方不悦。
然而就在黄全保持沉默时,白衣面具女手忽然抬手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黄全忽然间脸色大变,体表浮现黑色的脉状纹理,迅速蔓延开来,并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席卷全身上下。
这种无比难受的感觉黄全体验过一次,正是蛊毒发作时的痛苦!
即便现在身体素质远超上一次,但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
此刻,黄全很是费解,自己好端端保持沉默,也没做任何招惹白狐的举动,怎么对方突然就催发了蛊毒?这特么到底是要闹哪样?
“大人,难道我做错了什么?”
一边强忍着折非人般的痛苦,黄全一边艰难的开口发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