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小心为上!”
虽然格雷特还是没弄清楚这奇怪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可潜意识里,已经开始重视这些话来。于是他走进门口,用门镜观察了一下,发现空无一人。
他便按动门把手,慢慢推开房门,却没想到刚打开的那一刹那间隙,就被两个大汉扑了过来,按在地上。
为首的一个地中海,一进来便拷问道:“东西在哪?”
大汉也撒开了格雷特,和又进来的两个人一起用枪指着他,用来要挟。
格雷特吓得立马举起手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
“你这是在干嘛?”
共生体又开始说话了,当然只有格雷特一人听得见。貌似他对格雷特举手的行为很是不解。
“我是在表示友好啊!”格雷特回道。
“不,你是在示弱,你这种行为很丢人!”
“可现在这种情况,就该举手啊!”
“不,不能举手!”
“我就要,我还得活命呢!”
“不,不可以!”
就这样,格雷特和共生体互相博弈着,而那双举起的手也忽上忽下,忽起忽落,就好像同时在听两个主人的命令,又不知在遵守哪个。
而旁边的那一头目四小喽啰五个人也是看的目瞪口呆,不知所谓。
“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解决了!”
共生体说完,格雷特的手便幻化成了黑色粘稠状,又好像很有弹性似的,瞬间伸长,直接把旁边一人打飞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旁边几人直接看傻了,等他们来的及反应想要开枪时,又会格雷特另一只幻化而成的黑色弹性手臂捶晕在地。格雷特顺势滑翔倒下,两脚踹翻另外两个喽啰,又腾升而起,闪到那头目背后,勒住他的脖子。这一系列动作简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闪瞎了眼,看愣了神。要是用慢动作显示,那也是飘逸潇洒的。
“抱歉,这不是我干的!”
共生体肆意血虐对方的同时,格雷特还不时向对方道着歉。
那幻化而成黑色不明物的手臂,就像橡皮泥,不仅可以随意伸缩,更能揉捏成各种形态。此刻又变成一个坚硬的拳头,怼在那头目眼前。
“对不起啊,这不是我的本意!”
格雷特还在向那头目道歉之际,拳头已经砸下。只一拳,真的是鼻头一酸,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的、甜的、苦的、辣的…...一发都流出来。这拳还只是开胃菜,并未发力。在头目晕晕乎乎中,格雷特又提起拳头来,就眼眶眉梢边补上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打开了七色花,红的、橙的、黄的、紫的…...一起都绽放开来。这还仍不过瘾,在对方仅存一点意识下,格雷特又兴奋地朝着脑门最后一击,真个是嗡嗡作响,好似开了一场音乐交响会,慷慨的,激昂的,急促的,悠长的…...全部都奏响起来!
所有人都倒下了,正打算缓一口气的格雷特竟被背后伸出的不知该叫做什么器官的触手吸附到墙上。原来,刚好有一个还未昏迷的雇佣兵拔枪一射,正好被这样躲过。从墙上下来后,又是一脚随意踢起一重物就砸向那人,再一次击倒在地。
面对着五个晕倒外地的壮汉,格雷特长吁了一口气,有种脱离险境的庆幸,又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春风得意。虽然也有健身,却一生只动笔杆子的格雷特,何曾体验过这种“欺负”别人的酣畅淋漓之快感,简直不要太爽。
“好了,把他们的头颅拧下来,扔在一边,身体摆好,堆成一堆!”共生体说道。
“噢,不!我为什么要这样?”格雷特明显是抗拒的。
“身体是我的食物,头颅是战利品!”
“不,我才不要杀人,我也不允许你杀人!”
此时,门外又来一雇佣兵,刚好在格雷特的身后,拔起枪来就要射。谁知格雷特仿佛背后有眼,后背里那只触手又极速伸出变长,直接掐住那雇佣兵,便甩飞撞墙,再次搞翻一个。
格雷特已经来不及惊讶,他深知此处已经不安全,连忙跑出门,顺着楼梯逃跑。
“这是什么怪物!”对面邻居开门见到这一幕,简直后怕,庆幸自己没有招惹他。
本想从楼梯口逃跑,又遇上一队雇佣军全副武装堵住路口,格雷特只好回撤。
刚好看见一扇窗户,便不自觉的逗留在那。
“你不会是想......?”
格雷特颤抖着问着,他知道肯定是受那寄生虫的控制,身体再站住了。
共生体可没有回答,活动活动了筋骨,二话不说,果真撞开窗户口,一跃飞出。
从外面才发现,这可是高楼大厦,望不见底。格雷特就这么悬空的飙了出去,就等着自由落体了。
“哦,不!”
格雷特一声鬼哭狼嚎,心脏都快被吓出来了。就在腾空漂浮的一刹那,那像触手一般的东西,又从背后伸出,而且已经不止一条。它们就像章鱼的触手一般,顺势抓住楼下住房的玻璃,将格雷特拉进了别人的房间。
房间里一小男孩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经典电影《日殇》,见格雷特横空出现,小孩惊呼道:“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格雷特起身调侃道:“只要有寄生虫就可以!”
“是饿死鬼叔叔!”小男孩惊喜道:“原来你是蜘蛛侠!”
格雷特打起精神一看,原来这正是那日空中巴士上的小男孩。
“你是......夏......”格雷特清楚的记着他的脸,却想不起名字来。
“夏羿,我是夏羿啊!”夏羿抢答道,并热情的介绍起来:“这是我朋友家,他叫胡一统!”
“你居然还有心思逗小朋友玩吗?”
共生体开始不耐烦了,又强行拖着格雷特的身体蹦出了窗外,并接着建筑物的结构,逐渐返回了地面。
另一边,雇佣军把抓捕失败的消息传回总部,申请派遣支援。而在总部里,厄斯早已通过前方传来的影像镜头目睹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