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的荷兰人,这个名字可能一般的人都没有听过,但只要是看过电影《加勒比海盗》的人就没有不知道它的鼎鼎大名的,电影中飞翔的荷兰人是一艘被诅咒的海盗船,是一艘运载幽灵的鬼船,着实的恐怖,然而那毕竟是电影,里面的内容也是虚构的,现实中是不会出现电影中那些场景的。
大家惊奇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也太离谱了,电影中的幽灵船竟然会在现实中出现,当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唐彬看着舷窗外在灯光下忽隐忽现的字母,难以置信地对大家说道:“不会是我们进入的那个破洞是一个时空大门吧,通过那里咱们穿越进了电影里,要不电影里的海盗船怎么会凭空出现在这里,而且你们看刚才那个破洞现在又不见了,还真难说就是时空隧道的大门”。
“不要瞎猜,咱们都是科学家,怎么能用这种鬼怪传说来印证发生的事物,电影就是电影,绝不会和现实有直接的联系”,桑远山制止了唐彬的荒唐言论。
“是的,这艘沉船如果真的叫飞翔的荷兰人,那也和电影中的那艘幽灵船没有关系,因为现实中的确有这么一艘船,就叫飞翔的荷兰人”,杨典说道。
什么!不会吧!还真的有这么一艘船,这也太离奇了吧,大家简直不能相信。
看着大家不可思议的神情,杨典没有停顿,接着说道:“我曾经研究过世界航海史,大部分的史料中的确没有关于它的记载,但有些西班牙文的史料中却有关于这艘船的描述,据史料中记载,飞翔的荷兰人号本身的确是一艘海盗船,它曾经有好几位船长,我们所熟知的电影中的船长戴维琼斯其实并不是它最初的船长,而是伯纳德福克,它也并不是一艘幽灵船,而是一艘真正的恶名昭著的海盗船,在那个航海时代,它是所有商船和其它海盗船的噩梦,它速度奇快,船员杀人如麻,他们不仅袭击商船,就连其它的海盗船也不放过,它纵横海洋几十年,劫掠的船只不计其数,每当它出现在海洋上时,都会令人闻风丧胆,这一点倒和电影中的形象完全吻合,只不过没有电影中那样的魔幻和离奇”。
原来还真有这么回事,听了杨典的描述,大家才明白电影中的东西也不是完完全全凭空想象出的,还是有些原型的。
岳华接着又问道:“那它最终的命运是怎样的?是不是就沉没在了印度洋”?
“没有,史料中从来没有关于它结局的记载,所以根本不知道它最终是如何覆灭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同一个名字是不可能出现在两艘船上的,所以它绝对就是那艘飞翔的荷兰人”。
“咱们也不要管它和传说中有什么联系,总之它就是一条海盗船,这可是有很高科考价值的,而且咱们已经进来了,就再深入到里面去探索一下,看能不能发现其它有价值的东西”,罗起说道。
大家立即响应起来,探索海盗船,这可是即新鲜又刺激的科考活动啊,本来压根没出现在计划之内,现在遇上了大家当然不想错过,但这时刘苍却道出了不同的声音:“先不要急,这艘船太诡异了,你们难道没感觉出异样吗?我觉得船内隐藏着一股看不见的危险,我们还是不要冒险,离开为妙”。
刘苍说得没错,大家其实都有这种不安的感觉,但话虽如此,进来的洞口此时却不见踪影,又如何出得去,最后大家商量了一下,只能继续向前,如果不能找到有价值的东西也要找到别的出口再离开,困在这里什么都做不成。
飞隼号继续向前,但越深入到里面那种阴冷和恐惧感就越强,四周的船壁一片斑驳,满眼都是腐朽和破败,里面又黑乎乎的,舱内的小空间又极其多,一不小心飞隼号就会碰上船的壁板,然后荡起一团泥雾和轻微的木板破裂声,声音虽然在水下,但经过回廊般的船舱反射,竟产生出奇怪的声响,每一声都既空灵又颤心,就如同真的是幽灵从地府发出的一样。
随着不断的深入,众人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就是他们迷路了。根据对飞翔的荷兰人的目测,便可知道它的大致体积,但现在已经行进了很久了,却依然没有一点走到尽头的迹象。船舱内曲幽通径,有很多的小房间,木制帆船不象铁制轮船那样都有厚重的舱门,很多房间都是相通的,即使有个别木门,也早已腐朽成了粉沫,所以穿行其间并无大碍,可是再庞大的帆船也该有个尽头啊,飞隼号是从船的船首进入的,其间一直保持着直线行驶,也未遇到过阻拦,但已经行进了20多分钟了,却怎么也走不到船尾,根据众人的判断,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足够穿出船体了,可现在依然在舱内兜圈。更令人不安的是,舱内的所有设施似乎都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影响,当你看第一眼后,稍后再看第二眼时,竟明显地感觉它要么凭空消失了,要么就是偏离了原来的位置,这也导致飞隼号只能不停地向前,因为后退根本就没有出口。
“你们快看看后面的那扇门”,这时岳华颤巍巍地突然说道。
“怎么?难道又消失了”?刘苍坐在驾驶座前没有回头,直接问道。
“不,不是消失了,而是好象移动了位置”,沈寒说道。
大家心里顿时一怔。为了能够安全地在船舱内行驶,飞隼号的所有探照灯都全部打开了,除了刘苍因驾驶而只能盯着前方外,其他人都不停地四面观察,刚刚穿过一扇舱门时,大家明明记得那扇门是在舱体的右侧,可现在回过头来再看,竟然发现刚刚才走过的门又跑到了左后方,这个现象绝不是视觉误差,因为不会所有人都看错了,大家都清楚地记得门的方位,它的的确确是变动方位了,但让人诧异的是没有人看到它究竟是怎么动的,完全颠覆了正常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