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眨了眨眼,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毫不吝啬的夸奖,“我的忌,确实很棒,二十年前就名扬国际了呢,怎么可能奈何不了区区一个世家大族,是我小看你了,该打。”
冷寂瞪眼,有些恼怒的将她给推开了,咬牙切齿的开口,“别以为我好糊弄,其他事情暂且作罢,你与殷权的那些传闻,可由不得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揭过去。”
“是么?”季子期挑了挑眉,眼底划过一抹华光,故意放冷了声音道:“你这是与我翻旧账么,行,我正好有些旧账等着与你清算,你……”
不等她说完,一记狠厉又危险的目光朝她扫了过来,硬生生地逼退了她后面的话。
见她老实了,他又开口道:“还有今日的订婚宴,我若是不出手的话,你是不是真打算假戏真做,随了殷权那家伙?”
话落,他将目光落在了她精致奢华的礼服上,那纯洁的白,真是刺目得很。
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她会穿着婚纱与其他男人并肩站在一块儿。
要不是他忍耐力强,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这会儿的殷家,就不单单是表兄妹乱了伦常掀起一场风波那么简单了。
以他惯常的手段,势必会搅得天翻地覆,弄出一场血雨腥风,血染整个殷家城堡。
“这层皮,真是碍眼得很,是我帮你扒,还是你自己扒?”
季子期浑身一个激灵,也不敢跟他翻旧账了,下意识护住了身前的衣襟,瞪着他,弱弱的提醒,“这是车内,你,你别乱来。”
冷寂哼了一声,双眸褪去温度,阴测测的盯着她,任由她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般,亮出獠牙却没有任何杀伤力。
在她面前,他变得有耐心了,也变得恶劣了。
盯住猎物,看她挣扎,也是一种乐趣。
他就是看不惯她这身衣服,她若是乖乖的自觉的扒掉,那还好说,否则,他不介意亲自动手,然后,再狠狠的欺负她一番,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不肯自己动手是不是?行,我来。”
说完,他倾身朝她凑去,胳膊随着伸了出去。
季子期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同时还不忘服软,抖着声音道:“我,我自己来。”
她看他这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模样就发怵,害怕得很,哪还敢让他亲自动手?
野兽有理智的时候或许还能控制,一旦失去了理智,就很可怕了。
冷寂听罢,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双眸依旧放在她穿着的礼服上,丝毫不退。
季子期叹了口气,自知理亏,回头看了一眼前后车厢间的隔板,确认前面正副驾驶位内的人看不到后面的情况之后,这才反手覆在了后背,轻颤着手指缓缓拉开了礼服的衣链。
‘轰’的一声。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裂了一般。
冷寂有些艰难地挪开了视线。
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也低看了她对他的影响力。
都走到这一步了,季子期反而不怕了,心底紧张也一扫而空。
趁着他调整心绪之时,倾身扑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