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走过一段短暂而昏暗的通道,闻声已知此处不同,看到的是更加热闹火爆的夜场情况,中间是一个巨台子大的舞池,周围挤满了举着钞票的人们,大多是男人,他激情的欢呼。而台上站着的围着一周的,是几十个是带着面具,几乎完全赤身裸体的妙龄女郎,他们在一个女人的喊麦声音下,向那群欲望的男人们做着各种露骨的动作,引来无数欢呼。
女郎们表演罢,许多人把钱都撒向台上,有挥舞着手里的钱,等女郎来取,然后他们就会可以肆意的亲吻和抚摸女郎娇媚的身体一番。自然也有扔一扎钱到台上,钱直接把其中某个女郎抱走的。
而四周楼阁都是包厢的休息室,里面传来肆意的呻吟之声。
舞池之上,有四个悬空的铁笼,笼子里,关着的也同样是激情热舞的女郎,当然他们穿的衣服稍微多些,但却是不带面具的,在舞池四周是休闲茶座,那里也都坐满了人,他们多是喝酒聊天,看起来多是成功的商界人士。
再靠外些,是此处吧台,如杂耍般技艺的调酒师们,也都俊男靓女,面容沉醉。
“逐哥,这地方怎么样?”阿飞兴奋的道。
“低俗!”
“逐哥,恰好可以告诉你,来这等低俗地的,都是那些平时看起来高雅的人,在人前他们必须装,在这里他们就可以完全释放,俗,也是人的本心,所以这里才会这么火!”
“你在这个地方可以赚钱吗?”陈问道。
阿飞看着那中央舞池,笑着道:“我脱了衣服上去有人愿意给钱么?”
“那你……”
“别急嘛!既然来了,就好好看看吧!”
阿飞带着陈逐继续往前走:“刚才那是男人场。同样,欲望之于人,并不分男女,女人也一样有欲望的!”
“所以这里还有女人场?”陈逐已经猜测到了。
“其实女人比男人更疯狂,但这个社会终究是男权社会,男人在一切领域都要处在绝对的主宰地位,所以女人的欲望都是被压制的,因为大多数的她们,都没有足够的金钱和能力,去释放她们的欲望。但这并不代表没有,所以,仍有少数的人,她们有这个资本的,当然也有这个勇气去追寻她们的欲望,今天我就带大哥看看,女人门疯狂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阿飞领着陈逐,继续往里走,在一个通道门前,站着两个热情的比基尼兔女郎。阿飞豪爽抽出两张大钱,分别塞进她们挺拔的双峰之间,换来兔女郎在他左右脸颊上各是深情一吻。
兔女郎要吻陈逐的时候,陈逐下意识的闪开,急忙走过去。
身后听得背后的那个兔女郎骂道:“都来这种地方,装什么柳下惠!”
陈逐并不是装,只是猛然接受这些,他还需要适应。
阿飞也听到了,见陈逐并不生气,依然劝道:“逐哥,她们剥下衣服站在这里,这就是她们的工作,包括亲吻你。你不让她们亲吻,就是对她们的歧视,就算她们已经放下尊严站在这里,但是尊严之心还是有的,心底也渴望被尊重,就如我虽是黑龙马仔,但我也渴望被尊重一样。”
“存在即合理,也许她们都是生活所迫才到这一步的,我并没有不尊重他们,至少她们都是自食其力,我只是,不习惯。”陈逐如实道。
“哈哈,逐哥,慢慢的要学会习惯哦。”
陈逐笑:“难道我不是在学吗?”
阿飞搭住陈逐的肩膀:“你说自食其力,我觉得非常好,就是站街女,人家也是凭自己身体吃饭的,虽然于伦理道德上该受到谴责,但如今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的年月,谁关心这个。再说,有多少所谓的成功人士,不是都在沦丧的道德中发了大财么,他们本身和妓女一比,更是满身污秽。”
陈逐笑笑道:“这样说会不会太愤青了。”
“没有啦,都是事实。近朱赤,近墨黑,早晚我们和他们一样!”阿飞说着不禁感叹:“逐哥,我会不会把你带坏了?”
“若有持心之志,当如青莲出淤泥而不染。你影响不了我的,不过,我想看看这个世界。”
二人说着,通道尽头传来女人们疯狂的尖叫,声音如挣脱撕扯的野马进入耳里。
“呵呵,你看得到。”阿飞笑道。
来到尽头,看到近乎和男人场一样设施基础,但风格上要与男人场的神秘宏大明显不同,这里更女性化一些,包括灯光和色系搭配,都更加女性化,暖色细腻而缤纷柔和,但一样激情火热。
同样的中央舞池,四周围满了女人们,她们的手里不仅挥着钱,而且还挥着皮鞭,当然是特制的皮鞭,打人或许不痛,但打在空中,会发出啪啪的很大声响。
在男人场,佳丽脱光了走秀便可以赚钱,但女人场表演的男人们,却没那么容易。
舞池台上全是清一色的肌肉男,个头都一米八以上,而且看上去欧美高鼻梁的白种人居多,他们只穿着紧身裤内裤,一部分在台上表演这各种高难度动作秀肌肉,而几个被舞台机器倒吊着,绕着舞台四周缓慢旋转,女人们都疯狂的冲上去,抚摸男人解释的胸肌腹肌,将手中的钱纷纷塞进被倒吊这的男人内裤中,一会几个肌肉男的内裤全都塞得满满的鼓了起来,完全装不下了。
一些人女人塞钱的丝毫,抚摸着兴奋的惊呼着:“哇,好硬啊!”
阿飞开玩笑道:“逐哥,这些人的肌肉比你的差远了,哈哈。”
陈逐也笑:“你看这女人场,还有很多男人的光顾的。”陈逐指的是围在舞池周围的男人,他们也一样兴奋的喊着,抽打着皮鞭。
“现在一些国家同性婚姻已经合法了,这没有什么怪的,当然,还有一些人和你我一样,是过来看,如果女人主宰了这个世界,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的。”
短暂的间歇,舞池上的男人们从后台出来,稍微低落而从未间断的女人们撕扯的尖叫再次震荡全场。
所有那些肌肉男们,都被手铐背后铐住双手,脚上带着脚镣,身上被粗大的绳索,紧紧的绑缚,勒得肌肉深陷,背后手里提着袋子,然后开始绕场一周的行走。
女人们尖叫着,用手里抚摸他们,用手里的皮鞭抽他们,打那些肌肉男们都很乖,很温顺,然后她们将钱塞进他们背后手里提着的袋子里,这让她们满足感十足。绕场一周,每个男人背后的袋子都被装进了大钞满满。
阿飞道:“女人渴望权力,渴望征服和奴役男人,并施舍他们,前提是男人却不会反抗,现实中这不可能存在的这些,但这里,她们得到了满足。”
此外看到那些休息的咖啡座上,大多富婆富姐的周围,都坐着面目清秀的白面小生,给她们点烟倒茶,甚至还有桌上的女人对服务不满的小生拳打脚踢的,俨然是爷的存在了。
“人有欲望,但人性不能扭曲,走吧!还是去看你赚钱的地方吧。”陈逐微笑着对阿飞道,似乎对方才所见并不上心。
“行,逐哥跟我来!”阿飞带着陈逐往回走,但是还没走到男人场,在一个通道又转向了另一处。
同样一个死胡同的门前,站着两个人,不过,他们身边并没有空调,这次阿飞并没拿钱,走过去笑道:“汶哥,齐哥,辛苦了。”
“烂飞,你又来混钱了?”那个叫汶哥的道。
“带朋友来看看,顺便借汶哥的光,碰碰运气!”
“进去吧!”汶哥对着领口喊了声:“开门!”
于是,死胡同的隐蔽在墙内的门就开了,阿飞陈逐二人两人进去。
发现这里面又是一番天地,看到巨大的赌桌,前围着大把的人,但是却都很安静,只有发牌机器的响声持续不断。
“这是地下赌场?”
“嘘!”阿飞警示陈逐:“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第一次来,不然很可能怀疑你是条子,把你抓起来。”
“一百万!”
“一百万跟!”
“一百五十万!”
“两百万!”
听着赌桌前的几个人玩家喊筹码,两人轻声走一旁走过,向一个短短的通道继续走。
“方才我们在外边见的,是外场和中场,这里才是内场,不是认识的人带来,是绝对进不来的。”阿飞道。
“那看来你混得不错嘛!”陈逐笑着。
“你忘啦,我是干什么的,我就是给人看“场子”的,而不是看“厂子”的,干的活和刚才那汶哥是一样的,我自然认识他们。”
“那这是黑龙会的地盘儿了?”
阿飞摇摇头,“相反,这是红星的地盘?”
“你一黑龙会的马仔,跑红星地盘来,找死的?”
“这是地下生意,但也是生意,两派相斗也是有道上规矩的,我来这里,只要不惹事就没事,何况,兔子不吃窝边草,黑龙会那我才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