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停下了脚步,撇嘴,“哼!比起阿碧还是差了那么一丢丢的!”
香柚轻拍她的脸颊,笑眯眯说道,“出落的真不错!皮相很好啊!”
小蓝宝缓缓睁开眼睛,眼泪汪汪,“小主人……蓝宝终于成人了!可以说话,可以保护你了哦!”
沈乙合骨头都要酥了,瞧这小鹿斑比似的小眼神,好卡通的长相呀,尤其是那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一双蓝盈盈的大眼睛……白蓝相间的小短裙,白皙修长的小美腿,小短靴也是蓝白相间的。
时间过得飞快,就在各种修炼,各种理论,各种补课中悄悄溜走。
眨眼间就到了要季考的日子,清晨,一轮橘红色的阳光从地平线上升起,给笼罩在氤氲迷雾的大地涂摸上了一层霞光。
虽是冬天,白霜浓重,然而这丝丝缕缕的光亮驱散了雾障霜凝的早晨,尤如穴居久了的生灵凝聚的血液重又活跃起来了。
冬天阴冷了一段时日了,乘着今个儿天气好,沈乙合将被褥都拿出去晒了。
她一直觉得阳光是有味道的,晚上躺在曝晒过的被窝里,郁香浓烈,连做的梦有可能都是暖的咧。
连着好几日书院的氛围都显得有些紧张,笔考已经接近尾声了。
很快就要迎来季考排行榜的挑战赛了,每个季度一次的排行榜更替挑战赛,只要是上榜了的,都有奖励。
只不过因名次的不同奖励也是很不一样的,当然是名次越靠前,奖励品越有价值了。
“香姨,你觉得我现在的境界怎么样?我会赢吗?”沈乙合趴在晒得喷香松软的被子上,一脸的陶醉,真舒服。
“现在知道担心了?早干嘛去了?没事干啥不好,非要学人搞什么挑战?”香姨笑盈盈的碎碎念,“呼延邦那小子就算再怎么进步神速,也最多是炼气后期,他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你也已经是炼气后期了,并且隐隐将要冲击育灵期!”
“你记得刚开始几场要藏拙,尽量隐藏实力,你们甲小班的比试而已,又不是让你去跟中班,大班比赛,有什么可紧张的?前些轮的淘汰赛应该都会通过的很轻松的。”
“中间场不好不坏挂上榜尾就好,最关键的是前百名的追逐赛了。估摸着呼延邦怎么说也会进小班百名榜的。”
“你注意听着排行榜更新消息,只要不多不少赢他一个名次就好了。百名榜虽然会有些知名度,但尚在可控范围。若是能在季考赛中得出输赢最好,不然还要进行自由挑战赛,你会更惹眼!”
沈乙合臆想症发作,自娱自乐,“要是万一那货运气好,或者出奇制胜进了前几十名哩?”
“那我岂不是也要想办法进前几十名才行?会不会太招摇了?显得不够低调?哈哈!”
香柚递了杯鲜牛奶给她,“你啊!想得太多了吧?我想应该可能性不大!快喝了,早点睡吧!”
沈乙合撒娇打滚,“香姨,不喝行不行?不喜欢这个味儿,腥了吧唧的!”
香柚铁面无私,“不行!快点喝了!有助睡眠的!对身体好的!”
沈乙合愁眉苦脸,捏着鼻子一口闷,哎呀妈呀,这非人的待遇啊!
沈乙合真不知道该为自己点赞,还是该暗骂自己这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验的很呢。
天知道呼延邦这厮是开挂了,还是吃错药了?又或是买通评委席,搞了黑幕了?
他居然一路横冲直撞,霸气侧漏的晋级前五十名了!!!
就这么一路顺风顺水的,犹如一匹横空出世的黑马,杀气腾腾的一飞冲天,尚且还是意犹未尽之态!!
也难怪在书院内引起诸多轰动,成为本季度最热门昼夜话本题材。
要知道这货以往可从未踏足过前百名的哦,再加上身份特殊,颜值尚可,更是令话题的热度空前高涨。
而同样热度炸翻天的另一匹胭脂马,就非沈乙合莫属了。
一个来书院没多久的插班生,三个月前还是菜鸟萌新,白痴的就像一碗清汤寡水。
三个月后就如有神助,一路过关斩将,风生水起,直扑到前五十名了?!
沈乙合暗自咬牙切齿,叫苦不已,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鬼知道他以前是隐藏实力了,还是短期刻苦奋斗,突飞猛进了。
总之就是他这回认真了,就是要给她杠上了。
可她是赶鸭子上架,根本停不下来呀!
她狠话都甩出去了的,一个吐沫一个坑,绝对不能收回来!
最最主要的是呼延邦这厮没安什么好心眼,若是她认输了的话,还不晓得他会提出什么无理要求哩?
真是悔不当初啊,但问题是谁能想得到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二世祖,转眼竟成了炙手可热的天纵奇才了?!
俗话说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有关于两人之前的赌约更是被传的沸沸扬扬的。
还专门有人为此设了赌局买输赢,全书院都跟着响应,二人的支持者竟是旗鼓相当,难分难解。
大演武场里人声鼎沸,人满为患,就跟在体育馆似的,一排排坐着的人头,还有一撮撮站着的人头,犄角旮旯里都挤满了人头,总之就是到处都是人头攒动。
前排坐着的自然都是贵宾,或者院内重要人物,彼此间也是谈笑风生,议论或寒暄皆有。
平日里不曾见过的大人物,此刻倒是看见不少,比如副院长啊,部分长老呀,居然还来了一些各国高层。
估摸着除了给本国重点人物助威以外,也想借机多了解一下别国的人才虚实吧?
又或者是为了有机会网罗人才精英,这些大人物之间的事情,又岂是沈乙合这小脑袋瓜能想明白的?
连着好几日,沈乙合终于将前面几排都给瞧了个遍,没有没有就是没有,没有没有还是没有,怎么会呢?
“哎呀!谁拽我?”沈乙合捂着脑袋,转着圈寻罪魁祸首,“呼延邦,你有病啊你?很疼的好伐!”
“瞅什么呐你?这都连着好几天了,心不在焉的,比个赛就你那俩大眼睛得空就铆劲瞅贵宾席!”呼延邦手贱使坏,老是想拽她头发辫子。
“关你什么事?起开!放手!”沈乙合从他手里抢回发辫,不耐烦说道,“我说烦人精,差不多就得了呗!咱们还是休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