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相隼怔住了。
她快哭了,“我以前这样侵犯过厉南爵,他、他……被我那个过,所以我就害怕你也会被我……我、我没有要歧视你的意思。”
相隼觉得自己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那个不可一世的厉南爵,居然被宋千淳侵犯过!
哈哈哈哈哈。
在内心笑翻了,可他面上仍旧很严肃,“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这样害怕,那我就原谅你了,不过!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在外面乱转,你难道不知道你身体很状况吗?”
“我、我知道,我刚刚出院,我想要去找厉南爵,可没想到撞见他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她沉默着。
相隼脸色也转为难看,“什么?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该死的,他当初可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你,我才愿意把你让给他,他居然还不懂得珍惜。”
“不过能让厉南爵失去理智的人,肯定是衣易梦了。”
“衣易梦?”她喃喃自语,心脏骤然间抽疼。
相隼不由得叹息,“是啊,衣易梦从小和厉南爵在一起,俩人青梅竹马,形影不离,那时候我们就说他们肯定毕业之后就会结婚,哪知道突然间衣易梦就去了国外,留下来性情大变的厉南爵。”
“我已经很少遇到厉南爵有着人类的表情了,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笑过。”
“他的转变,是自从你出现之后,他变得开始有着人味,有着表情,也会开玩笑,所以当他说喜欢你的时候,我会十分相信他。”
“我也听说过了,衣易梦回国的事情,不过没有想到,厉南爵居然会原谅衣易梦。”
宋千淳听到这些话,觉得脑袋疼的厉害,冷汗顺着鬓角不断划过脸颊。
“衣易梦……”她咬着下唇,剧烈颤抖,“厉南爵的公司,情况是不是很危险?”
相隼没想到话题会转移到这里,所以他也没有任何防备,“有谁敢惹厉氏集团,又有谁能让厉南爵烦忧?他的公司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所以公司有事情,需要忙,都是假的。”她想到那张报纸,在想到厉南爵的话。
她顿时捂着唇,笑快要哭了。“难怪,他说让我以后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相隼发觉她情绪不对劲,于是小声的说道:“你别难过了,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厉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我特别了解他的性格,他向来不会原谅背叛他的人,他绝对不可能会轻而易举的原谅衣易梦的离开。”
“可是,我比不过衣易梦,不是吗?”她深呼吸,“我毫无胜算,我一直以为我是女一号,可一瞬间就被打成女二号,我看着他们破镜重圆。”
相隼沉默。
她深呼吸,“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缠着厉南爵。”
“厉南爵有和你说衣易梦的事情了吗?”
“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和我说,他唯一和我说的事情就是他很忙,让我不要去打扰他。”她口中满是苦涩,艰难的说道。
相隼连忙说道:“你听我说,厉南爵如果想要和你分开,肯定是要和你说这件事情,他不是喜欢脚踩很多船的人,既然他没有和你说,就是说明心中有着你,你不妨信任他,给他一次机会。”
“我也不喜欢猜忌。”她疲倦的揉着眉梢。“可是他已经好久都没有来找我,自从剧组之后,他就变得更加冷淡。”
“别去多想,我知道肯定是衣易梦缠着厉南爵,用着什么把柄让厉南爵和她在一起,你别在意,你想如果他不喜欢你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跑远,害怕你粘着他,为什么还要忙完第一时间去剧组看望你呢?”隼越是安慰她,眼中的伤痛越是明显。
她颤抖几下,抿着唇,望着隼,“对,你说得对,他如果不想要和我在一起,就不会去来剧组来看望我了,他肯定是心里面有我……”
隼见到她终于相信,这才勾起唇角,淡淡的说道:“你好好休息,你还在发烧,不能想的太多,等身体恢复了,我就带你去找他问个清楚。”
“好……”心里面的重石终于落下,她迷迷糊糊,捂着唇打着呵欠。
隼体贴的帮她拉高被子,小声说道:“我先出去了,等下我派人上来给你送早饭,你好好休息一下。”
“谢谢你了。”她发自内心的念道。
隼停顿几秒,又若无其事的扯动唇角,沉默转身。
背对着她的时候,那张脸上浮现一丝痛苦。
他其实并不想要得到她的感激,他想要的东西,却被很多东西所束缚着,他不能触碰到自己可怕的欲念。
门轻轻阖上的声音,成了催眠曲,她听到这声过后,安心的阖上眼睛,呼吸逐渐平稳,沉沉的睡着。
“小姐,早饭好啦,您先起来吃点吧。”福气甜甜的说道。
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她坐起身来,看着长相甜美的福气,马尾正在乱跳,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她轻咳两声,小声说道:“先吃药吧,请问有感冒药吗?”
“啊?小姐您要吃药呀,您不知道吗?您现在可不能吃药,到时候可会害的你后悔一辈子!”福气吓得小脸惨白,连忙朝她摆手。
她被福气这严重的语气吓得怔住,“有这么严重吗?我就是想要吃片药而已。”
感冒药这种东西,怎么也不至于会导致与她这辈子都在后悔吧。
“当然有这么严重啦!您不知道呀!如果吃药了,可容易畸形,您现在感冒着只能硬撑。”福气笑眯眯的说道。
她惊讶的望着福气,“可是我就是要吃片感冒药?和畸形有什么关系?我咳嗽的很严重,我包里面有钱,你帮我去买下吧。”
她还不知道感冒药还有畸形这样严重的副作用,不过这样的感冒药,能被制作出来流通到市面上吗?
“不是钱的事情呀!”福气放下端着的瓷盘,大声解释道:“小姐,您不知道吗?您怀孕了!”
她猛地抬起头,咬着下唇,怔怔的望着福气,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