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好了,到时候我们俩一起做这个任务,凭你的战斗力和我的辅助能力,这个任务一定没有问题。”
诺拉自顾自的在那里滔滔不绝,一彻连忙打断了她。
“喂喂喂!我什么时候说同意了,我可不会和你们狼狈为奸,上次就说过了,这种事你们还是另找高明吧。”
一彻说着就要离开。
诺拉笑了笑,也不急着叫住一彻,她继续缓缓说道:
“要保护的人是A市的市长,这位市长对你们来讲,还是一位不错的清官呢。也就因为这样,不太会变通得罪了什么人,有消息证明过一段时间,会有一支杀手部队来暗杀他,政府希望我们出手保护,但是我的那些队友们都走不开,真伤脑筋,这么棘手的任务被丢给我了。”
“政府官员?A市市长?记得是叫塞恩来着吧。”
听了这些,一彻如诺拉所料停住了脚步,他低头思索了一会。
A市市长确实是个好人,他在新闻上看过不少他的事迹,什么捐款啊,家徒四壁啦,热爱工作啦,最重要的是爆破也曾在闲聊中提到过他和这位市长有过一段交情,说他这个人很不错,这才是一彻最能相信诺拉的理由。
“暗杀他?干缺德事的人还真不少,你们怎么只保护他一天?难道只会暗杀他一次?”
一彻就纳闷了,这种事不都是暗杀到他死为止吗?怎么就一次。
“而且你们怎么知道是哪天?”
一彻摊了摊手,表示不能理解。
诺拉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张小卡片,甩手往一彻飞了过来。
一彻都快怀疑杰尔马是不是给她装了一个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在里边了,要枪有枪,要纸有纸,各种七七八八的小装备层出不穷。
“因为这支暗杀者部队提前发过来讯息,这就算是死亡预告吧,他们成功率还蛮高的。”
一彻伸出手,纸片被他牢牢的接住,他拿来一看,映入眼帘的第一个就是那水墨风格的三个大字——“忍者村”
“你知道忍者吗?”
你还真问对人了。
一彻面色古怪的回答道:“我当然知道,忍者嘛,什么木叶砂隐的,在树上跳来跳去结印的家伙,我还会几种结印手法呢。”
没错,就是影分身之术和螺旋丸的结印手法。在座的各位有不会的吗?
“真的?”
诺拉显得有些惊讶。
“那你会忍术?”
“不会,因为我没有查克拉。”
诺拉的资料库里明显没有有关于“查克拉”这种东西的记载,她把这种情况归结于资料不完全,一点都没有怀疑一彻在开玩笑和吐槽,因为和她们这些杀手改造人什么的呆在一起的时候,气氛都太严肃了。
“他们的胜率很高,有多高?难道有百分之百?”
一彻嗤笑了一声对诺拉给忍者村的吹捧不置可否,就算是某最强下忍,也没有百分百成功的任务记录啊。
“说对了,他们的成功率,还真是百分之百。”
诺拉说着说着,眉间笼罩上一丝阴霾,连她这个生化人,对这个忍者村都颇为忌惮。
“他们没有失败过?”
“就算是失败,他们也会马上派出第二批人马赶在日期过去之前完成任务,是一群很危险的家伙。”
“这样啊。。。”
一彻低头继续看这张“死亡预告”。
【尊驾之死期,为三月二十日,以钟为限,必葬往生。】
“啥?三月?那都是下个学期了!离现在还有三个多月呢!”
“这“一段时间”也忒长了点吧!”
诺拉摇摇头,神色凝重的说道。
“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这个时候,刚好是忍者村新一批忍者刚刚毕业的时候,到时候来的,肯定是刚刚毕业的强大忍者,我们应该是被当做他们进入杀手行业的第一桶金了。”
“这些都无所谓。”
一彻手上利气纵横将那纸片化为粉碎,一群忍者而已,现代社会的忍者基本没有什么战斗力,和某漫里根本不能比,这种家伙面对面来一个他杀一个,一彻有点盲目自信了,其实忍者里也有很强大的家伙。
“你还漏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一彻抬起头冷冷的说道:
“我们没有交情,最多也只是交易罢了,我为什么要帮你做这件事,我又不是英雄,没有必要为了正义奔波。”
“因为这件事政府出了大价钱呢,如果你去的话?我想想。。。嗯,应该能有四十万。。。”
“别说了,那天装备是自己带还是单位发?中间伙食包不包,我要不要自己带饭?”
诺拉:。。。。。。
接下来,一彻和诺拉又仔细针对忍者这一方面交换了一下情报。
所谓交换情报,指的就是诺拉把她们组织所掌握的情报交给一彻,然后一彻再把。。。有关于木叶忍者村的绝密情报交换给了诺拉。
这份情报详细得连某村有哪些高手,这些高手都擅长什么忍术,还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如看小黄书,偷窥女澡堂什么的。
起初诺拉也很怀疑一彻是不是蒙她的,她的资料库里从来就没有过这个特别擅长忍术的忍者村落,不过被一彻用地处偏远,生活低调搪塞过去了。
后来诺拉觉得他说得实在太详尽,应该没有临时编造的可能,才勉为其难的把这些资料记录下来,准备以后作为参考。她哪里知道,一彻这确实不是“临时”编造的,是被人早就“编造”好了的。
“一年一次,抓几百个五岁儿童入学,活着毕业的只有十分之一?”
一彻看着诺拉从四次元口袋里拿出的资料,不由得有些咋舌。
“这种组织政府也不管管,一年几百个儿童失踪,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诺拉没有说话,只是这么看着他的眼睛。
她觉得一彻自己能想明白。
“也对,这种事,多半政府里也有内奸,那样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一彻低着头有点失落他也是那样过来的,这个世界的他就面对了这样的命运。
可他又能做什么呢?也许他只能在面对这些早已被改造得狰狞无比的曾经的孩子时,给他们一个解脱,其他的,都太晚了,来不及了。
分开之前,诺拉忽然想起了什么,再次叫住了一彻。
“喂,一彻,你是不是很想把我从博士手上“解救出来”啊。”
“解救?你?”
一彻看着诺拉那张让人提不起一点憎恶的精致面容,强行挤出来几句凶气十足的话语。
“如果你真的想脱离我一定会帮你的,不过要是你想要骗我不好意思我不会上钩,你的演技,对我已经太拙劣了。”
在各种各样的人那上了这么多次当,一彻现在对“批判”二字理解深刻。
这回他再也没有回头,就这么飞奔着消失在了天际。
只留下喃喃自语的女孩,和一个劫匪与一辆车呆在这荒野之上。
“要帮我吗?真有意思,我越来越看重你了,一彻。”
女孩的嘴角微微上扬,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这一抹笑容,格外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