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她没事吧?”安茵茵有点担心。
“应该没关系的,你没和她说过我?”
面对陆时淮的提问,安茵茵有点羞愧,觉得对不起黎雪微又对不起她男神。
“我,我不是故意没和她说的,只是微微也是你的粉丝,也和我一样的老婆粉,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和她说,我不是嫌弃你。”
看小丫头急急忙忙的解释,中途还磕巴咬到舌头的模样也是十分可爱。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觉得你不好才不和朋友说的!真的!”着重说了这一点,她就怕陆时淮不相信。
想想这小丫头的性格,陆时淮了然,也不深究这事,略过这个话题,问安茵茵怎么突然回国了,离她毕业的时间还有两年呢。
陆时淮一问,安茵茵就老实交代了。
说自己的导师要来中国开演奏会,她是来助演的,因着要回国,就提前请假了几天回来,想要给他一个惊喜,从黎雪微哪里知道他要过来,就过来参加节目了,她想要在节目上唱歌给他听,又问陆时淮自己唱的好听不好听。
“很好听哦!”面对着陌生的面具,陆时淮有些不习惯,只能透过面具上眼睛的位置,看着安茵茵的眼睛寻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你难受不难受?还是把面具摘下来吧,我不介意你没洗脸。”陆时淮剑眉微蹙,这面具虽然华丽好看,但是一看就十分厚重,现在天气已经挺热的了,他怕她一直带着会不舒服,而且看不到这丫头的脸,也挺不习惯的。
“不成,丢脸死了,我不要你看到我难堪的模样!”安茵茵嘤嘤一声,死死抱住脑袋上的面具,坚决不让摘面具。
好吧!
陆时淮微叹一口气,她如此坚持,他也没有办法,但是他还想试着说服一下。
“我真的不介意的。”他重复一遍。
“我介意!”安茵茵重重回答。
就这么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了,最后还是陆时淮败下阵来。
别的什么时候,其实安茵茵都是非常听他的话的,关乎到她在他面前形象的时候,她就变得格外有主见有想法了。
陆时淮放弃,两人坐在沙发上说了一会儿别的话。
安茵茵在沙发右边,陆时淮在沙发左边,两人之间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像一个分界线。
其实他们俩人已经快要一年没有见面了,最近一次视频通话也在三个月前。
他俩有距离有时差,陆时淮一直忙着拍戏,安茵茵也一直忙于学业,虽然很想他,但是又怕打扰他工作,就一直不敢主动找他。
上次视频通话还是提前发消息问了他的行程,然后安茵茵熬夜不睡觉和他打了这一会会儿,就十分钟的时间。
谈谈俩人近况,安茵茵慢慢细数说着,又夸陆时淮当时上映的电影好看,还没有说完,那边导演又在叫开拍了,陆时淮说了声抱歉,俩人就挂断了视频,之后就连短信也没时间发了。
“我好想你啊。”安茵茵手放在两人空出的分界线上,表面的安静压制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她想牵男神的手。
想要和他亲密接触。
不敢动……
明明他的手就在距离很近的地方,安茵茵就是不敢越过雷池一步。
而一旁的陆时淮却一点都发觉不了安茵茵的心思一般,闲话着家常,偶尔手的位置变动了一下,距离或远或近,让安茵茵心脏跌宕起伏,比过山车还刺激。
对于安茵茵说想自己,陆时淮心里怀抱着愧疚。
虽然和茵茵已经结婚两年的时间了,不过因为他工作的原因,两人聚少离多,联系的也少。
仔细想想,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茵茵了,如果不是茵茵这一次突然回国,没准两人还是见不到面。
想到这里,陆时淮对着安茵茵歉意一笑,心下做了一个决定,“茵茵,你等下,我打个电话给导演,请个假,等下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但是他已经起身去打电话了。
男神要推了工作陪自己吗?
安茵茵眼神一亮。
“真的吗?那你等等,我要收拾一下自己,你在外面等我,绝对不能进来哦!”既然要出去,安茵茵肯定要收拾一下自己。
还好这是电视台的休息室并化妆间,化妆的东西这里都有,她可以快速的打理自己,说不上多精致,但是至少能出门见男神,和男神一起吃饭,也不会给男神丢脸。
“好好!”陆时淮笑着点头,举着手机被安茵茵推出了休息室。
他在外面给导演打电话请假,而安茵茵就在休息室里化妆。
怕男神久等,安茵茵只用了十五分钟的时间,打造了一款简单清新的心机约会妆。
她推门出来的时候,陆时淮还在讲电话。
安茵茵听了一耳朵,好像是在讲剧本,演戏的事情安茵茵是一点都不懂的,于是稍稍退了一本,乖巧在旁边等陆时淮把电话讲完。
陆时淮这边余光见着安茵茵收拾好出来了,侧头对她一笑,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另一边迅速和电话那边的人匆匆讲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走吧?”走近安茵茵,陆时淮自然而然的牵过安茵茵的手。
肖想了这么久男神的手,现在就完整包裹着她的小手,安茵茵脑子突然就陷入一片空白,被陆时淮带着往前走了几步才恢复意识。
她,她……
男神的手干燥温暖,好舒服啊……
安茵茵从不觉得自己花痴,可是这一刻她只想犯花痴。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安茵茵都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和男神相牵的那只手上。
嘿嘿嘿,她和男神牵手了。
陆时淮带安茵茵去的是一家私房菜馆,偏僻清净,知道的人不多,优点是隐蔽安静,而且全是包厢,除了上菜,服务员也不会随便进来打扰,就是价格稍微漂亮了些。
路上,怕被人认出来,陆时淮一直都戴着眼镜和口罩,等到服务员上完菜才如负释重地把所有伪装摘了下来,眼镜倒是没有摘下来,他的眼镜也不算全是伪装,他有近视,私下的时候比较喜欢带着眼镜,他不喜欢看东西朦朦胧胧的感觉。
“嘿嘿!”看着陆时淮挺拔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安茵茵托着下巴又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