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说:“你知道怎么回事吗?董事们为什么要想开除你?”林夕的语气很平淡,平淡的语气中又夹杂着惊讶、疑惑与难过。
我说:“不知道。工作中没有出现过任何纰漏,这事我也纳闷的很。”
林夕快速的回应我说:“走,我们不能在美国待了,得赶紧回国。”随后我随林夕赶紧回房收拾行李,当我们肩并肩刚出门时被林夕的爸爸拦住了。林夕的爸爸不急不慢的说:“你们大包小包的这是要干嘛呀?”林夕有点冷冰冰的说:“回国。”
林夕的爸爸说:“你干爹刚结完婚,你就要走呀。”
林夕说:“嗯。”说着林夕就往前走。林夕的爸爸还想拦的,但是这次没有去拦,于是我和林夕回国了。我们下了飞机直接拎着行李去了公司,林夕以董事长的姿态与气魄进到公司,对自己的助理说:“一个小时候,开董事会议,你现在去通知所有董事过来开会。”虽然我不是董事,但是林夕批准我必须参加这次会议,所以这场会议我坐在了林夕的旁边。当董事们一个个都来了,我跟随着林夕走进会议室。会议正式开始了。所讨论的事就是为什么开除我。当林夕以董事长的姿态要他们说出理由时,所有的董事都含糊其词,林夕仿佛明白了,不是王咏在工作中干的不好,而是有些人希望他离开。这次董事会议不了了之,结束后。我跟林夕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她说:“王咏,你在公司得罪什么人了没?”
“没有呀。”我有点疑惑的说道。
“有人想让你离开这,你最近注意一下,别让人抓到你的把柄了。这件事我会暗地里调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下午下班,我们回到住的地方。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可能是坐飞机加上班累的不想说话,也可能是没什么话要说。我们就这样待了好久好久。林夕突然打破了这种平静说:“订婚的事想的怎么样了?”
我说:“林夕,你来真的?”
“你说呢?”
“我们之间,还是算了吧。你知道你爸爸找我谈过话啦,对我很是不满意。”
“你别管他,你就说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能不管吗?那是你爸爸,如果咱俩真的订婚,那将来他就是我岳父,我能不管吗?”
“你爱我吗?”林夕的这句话让我猝不及防,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这一问题。我的眼神开始闪躲,大脑开始飞速的转动,我在思索一个合适的回答。我说:“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早订婚呀?我们还很年轻,完全可以再等几年?”
林夕说:“你是不想定吗?在我干爹的婚礼上,你看我干爹和我干妈两个人是多么幸福呀,不知当时令多少人羡慕的要死。我爱你,我们要在一起,那订婚结婚不就是迟早的事情吗?现在为什么不能订,要等几年之后。”
我说:“我们现在可以订婚,我的家里人没什么问题,早就接受你了,可是你的家里人呢,不接受我呀,得不到家长的祝福,我们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空气瞬间安静,这一刹那安静的有点让人受不了,仿佛空间瞬间冰冻凝结了一般,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林夕说:“会的,没有我家长的祝福,但是有你家长的幸福呀,我跟你的家人在一起是很开心的,有他们的祝福我们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我说:“咱能不能不这样,给我段时间,等我让你爸爸对我有好感了,我们再订婚。”
林夕起身走到我身边坐下说:“好,我听你的,加油!”我知道我要想让她爸爸对我有好感,我必须在事业上有所成就,这是第一步。晚上我反反复复的想了很久,第二天我走进董事长的办公室,将辞职信交给林夕。当林夕看到辞职信三个字的时候,对我说:“你干嘛,哪根筋搭错啦,赶紧拿回去,你不知道,公司有人正想要你走呢,你这么做正好合了那些人的心意。”我说:“这个事,我想了一晚上,等下班后,我们回去,我跟你好好说一说。”林夕说:“好。”她随手将那封辞职信扔进了垃圾桶。等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的助理邢佳,走进来说:“咏总,这时我的辞职信,还望您能批准。”我说:“怎么,你要辞职呀?”我看着她等她的回应,看得出她的脸上显出了很为难的样子。我说:“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呀?”她东一句西一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说:“有什么说什么吧,你给我当助理当了也好长一段时间了,私底下我什么样子你也知道。有什么就直说吧。”
“自从董事们联名要求开除你的时候起,跟你走的近的人有一部分就被莫名其妙的调离到其他岗位上了,那个时候我知道会有一天要轮到我,现在到了。这是有人想整你,想让你离开公司,然后将你身边的人都处理掉,孤立你。”
“原来你是受我的影响,对不起呀,因为我的事让你受到了牵连。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想不想继续当我的助理?”
“想呀,你人很好。”
“我知道了,你的辞职信,我不会批准的。是不是有人找你谈过话,或者有人一直在难为你。”
“对,公司人事部的吴总找我谈过。”
“我明白了,邢佳,这样啊,你先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最近一段时间,你坚持一下,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我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处理这件事。”
“可是人事部说要我主动请辞,这样我还有点面子,要不然就要开除我。”
“你做错什么事了吗?”
“没有呀。”
“行,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会处理的。”
我仿佛嗅到了什么,这是贴了心的让我走呀。我一定要搞明白怎么回事。我思索着:吴总,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就从他入手吧。可是,我如果直接问他,他什么都不会说的。我得想个法子。这时我想到了,兵哥。兵哥是我大学时候认识的一个烧烤店的老板,我经常去他的店里吃烧烤,后来渐渐的就熟了,后来我们就成了好兄弟。他一身的江湖义气,由于在不懂事的年纪经常打架身上落了很多伤疤,身上还有纹身,长得很像黑社会,但是接触后发现他人特别的好。他有一群好兄弟,都喊他兵哥,我也就随他们的叫法喊兵哥为兵哥。这些人走在大马路上,不知道的人真的会认为是黑社会。我下班后,直接去了兵哥的地方,找他叙叙旧,也顺便让他帮我给我忙。他见我来,高兴地不得了。
兵哥说:“兄弟,你这可是好久没来我这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想你了呗。”
“得啦,我了解你,说吧,是不是有事让我帮忙,只要我能帮的,一定帮。”
“谢谢兵哥,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吓唬一下那个吴总,让他说出怎么回事,我这稀里糊涂的好多人想让我离开,我总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吧。”
“兄弟,你放心,有人欺负你,就是在欺负我兵哥,这事交给我。”
“谢谢兵哥。”
“客气啦,咱俩什么关系。别走了吧,还没吃晚饭吧,就在你兵哥这吃。”
“好的,兵哥。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