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女匪头头心中不得不抽出三分心神来应对俞长安,看着缓缓走来地俞长安,越是平稳沉缓越是让女匪头头觉得大意不得。
眼看着俞长安走近,冬程却忽然发难,宛如饿虎扑食忽然杀向女匪头头。
女匪头头为了留心俞长安,对冬程地扑击反应稍稍慢了半拍。
这半拍在高手之间过招却是极为要命,女匪头头暗骂一声卑鄙,赶紧边退身边赶忙全力防御。
“看暗器!”
忽然一声惊喝从俞长安地口中传出,女匪头头顿时吓地惊出一身冷汗,原以为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好让这个师弟和尚趁机得手,原来杀招还是在这个师哥身上。
女匪头头又不禁抽出三分心神来看飞过来的暗器。
哪知定眼一看,差点喷出一口血,一块小石头正朝着自己飞来。
瞧这石头的轨迹,落到自己身旁的时候已经出现了下滑的痕迹,根本没什么力道!
此刻冬程的拳已经接踵而至,一拳打在女匪头头护在胸前的刀身上。
只听刀身‘啪’的一声应声而断,只剩下半截在手上了,女匪头头猛地倒退了几步,胸膛起伏不定,眼眸也瞬间冷了下来。
将剩下的半截刀直接一扔。
冷声道:“卑鄙无耻。”
俞长安笑了,同样是寒声说道:“说到这卑鄙无耻,那还真是老大别说老二,你们这设了这么多套就为了将我们勾引出来再野外袭杀,这心机之深哪怕我都自认不如。”
女匪头头一下子被说得哑口无言,便冷哼了一句,“哼,逞口舌之利的贱人。”
俞长安也不当事,忽然又是灿烂一笑,“不过是逗你玩玩罢了,我接下来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个鬼!
女匪头头心中忍不住暗骂,口中斥道:“他根本不会武功,老七,你去抓了他。”
俞长安闻言暴怒:“谁说我不会武功,再看暗器!”
女匪下意识地又是忍不住闪躲一下,仔细一看是一堆小石子朝自己扔来,忍不住气得大怒。而一旁的冬程自然是默契无双,从小生活十八年的兄弟此刻又是一套金刚拳杀向另一个匪人,那匪人招架不住,只能是暴退,但是失去了女匪头头的钳制,冬程根本不怕了。
“该死!还不快上。”女匪头头知道自己又被分神了,赶紧朝冬程杀去,不然这个阵型就给他破了。
唤作老七正是离俞长安最近的,看着俞长安的卑鄙行径早也是深恶痛绝,得了女匪头头的指令,提着刀就杀了上来。
俞长安继续爆喝一声。
“看我暗器!”
“暗器你娘!”老七眼珠子一瞪,直暴粗口,根本不闪不避直接朝俞长安杀来。
俞长安一直负在身后的左手,忽然扯出一把沙土,猛地就向老七扔去。
“啊!我的眼睛。”老七痛苦地捂住了眼睛,沙土里面甚至夹杂着一些小石砾,这弄到眼睛里可不是异常难受。
“叫你小心了。”俞长安嘿嘿直笑,抬腿就是一脚将老七跺倒在地。
好好的场面应是被俞长安变成了流氓打架...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张学游等三人,不禁喃喃自语道。
“这样也行......”
眼看着围起来的众人有些惊慌失措,冬程就要突破包围圈了,而那边地冯有德还能踉踉跄跄地坚持住,见俞长安这边开张了反倒是欲战欲亢奋,哪怕是身上已经血淋淋了,还是兴奋地大喊道:
“好样的俞老弟!”
俞长安心道成功了,只要能帮助冬程突围,那么凭借冬程的武力迟早可以逐个击破。
而自己能做的,就是替冬程找到一个突破的机会。
此刻的俞长安也是小心脏跳的不行,好在是稳住了,此刻的双手也是忍不住抖了起来,说着忍不住又是蹲下抓了一把沙土,这玩意忒有安全感了。抓了以后腿不软了,手也不抖了。
俗话说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就怕遇到神经病的。
俞长安这么神经质的打法真是让女匪头头忍不住抓狂。
眼看俞长安又是抓去了一把沙土,女匪头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杀了你。”
此人不除,大事要坏!
一咬牙也不管战局了,张牙舞爪地就向俞长安冲了上来。
俞长安顿时被吓地魂飞魄散,心想这女人打起架来真是冲动,我就是骚扰骚扰,又不是性骚扰。至于就喊打喊杀的吗,那边不还有冯有德嗷嗷待宰吗。
“师哥,我来救你。”冬程一见女匪头头居然盯上了俞长安,马上就慌神了起来,俞师哥可不会武功啊!冬程硬是用拳头将几人逼开,说着便又是一记金刚拳向女匪头头砸来。
哪知女匪头头真是下了狠心了,势要结果掉俞长安。
硬是背部吃了冬程一拳,反身一脚踹再了又踹的肋间,冬程吃痛忍不住退了几步,而女匪头头这一拳被打得也不轻,口角溢出了鲜血,但是眼神中却是爆发出了光彩,她借着冬程的拳劲正好向着俞长安的方向扑去。
看着冬程着急的模样,心中一下子有了计较,看来这个和尚也最是担心他的师哥出事,我正好可以借此做文章。
“妈啊!”俞长安将手中的沙土朝着女匪头头一抛,转身就死命地跑。
“哪里跑!”挥散了沙土飞扬,女匪头头心中更是恼怒,总是这些偷奸耍滑的把戏,节奏还偏偏给这个人给带乱了。
只要得抓到这个少年,那个和尚肯定会乖乖就范。
“挡住这个和尚!”喊话给其他的几位伙伴,女匪头头独自一人追杀了上去。
剩下地几个匪人也是使出了吃奶地劲没了留住冬程,心急如焚地冬程暴揍几拳就将几人纷纷打趴下了。
但也耽搁了这么点时间,两人早已经没了踪影,冬程心中大慌,赶忙朝着两人已经消失地方向追去。
冯有德一见此情景都傻眼了。
“哎!我这还有四个没解决呢。”
哪知再一看冬程也已经跑远了,独留冯有德和三个衙役再苦苦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