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小伙子让人将一个中年男人押到了徐良的面前,“这个人当初也参与了那件事,费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人。”
徐良坐在椅子上,眯眸看着一身肥肉的男人,眼神冷冽又犀锐。
好半晌之后,他才开口:“具体给我说清楚。”
那个男人心里很是慌乱,“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的人也问过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真是后悔自己的嘴风不严,不然怎么会......
“不知道?”徐良轻笑了一声,目光越发冷鸷起来。
“我是真不知道,”那男人都快要哭了,“当年我也只是跟着我大哥做事……”
“那你大哥呢?”徐良淡淡问道,“还有联系吧?”
“没……没有。”
徐良眉心一拧,顿时失去了耐心。他冲着小伙子使了个眼色,小伙子会意。
那男人后来连声讨饶:“我说!我说!他在奥城!”
……
“良哥,你放心,我马上就派人去找,相信最多三天就能将人给带回来。”
徐良沉沉地呼了口气,“他这么多年都在奥城,谨慎一点。”
“好,我明白。”
徐良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然后离开。他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路边摊点了些吃的,又要了许多酒。马上就能知道真相了,他真的很激动,同时也有些忐忑,因为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
回到家的时候,罗佩蓉还等在客厅,见徐良喝得醉醺醺的,一边扶着他往房间走,一边出言说道:“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徐良没有回答。
“你先去洗个澡?”
徐良不想折腾,只随意地摆了摆手。
将徐良扶到床上,罗佩蓉很是体贴细心地给他将身上的外套脱掉。
“衣服有酒味,我给你脱掉。”
徐良没有吭声,任由罗佩蓉照顾着。
他只穿了一件衬衫,扣子刚一解开,已经许久不曾和徐良有过那种亲密关系的罗佩蓉,在看到徐良那健硕的身躯时,情不自禁地吞了一把唾沫。
又脱掉徐良的长裤,罗佩蓉只觉得自己变得很热,也很渴。
她盯着徐良看了好一阵,然后伸手去摩挲着徐良那即便已到中年却仍然俊逸的脸。她的眼神满是柔意,眼里满满的都是爱意。
最后,她趴到了徐良的身上,“徐良……”
屋子里的气氛似乎都变了。
徐良虽闭着眼睛,伸手将罗佩蓉抱住,然后慢慢地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忽然,他却勾唇笑了。那笑,满足又带着宠溺,看得罗佩蓉愣了好半晌。记忆中,他……好像还从没对自己这样笑过。
她的心腔鼓动得厉害,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朝她袭来。
“慧茹……”
徐良的声音有些轻,也有些模糊,罗佩蓉没有听清,以为他是在喊她,“我就在这里呢。”
闻言,徐良唇上的笑意更深,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罗佩蓉抱得更紧,“慧茹,你……别离开我……”
“……”罗佩蓉脸上的笑容一滞,刚刚的幸福和喜悦不再,她如遭雷击似的僵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的那个还在喃喃自语的男人。
“慧茹……慧茹……”
罗佩蓉呼吸颤颤,心都冷了半截。
慧茹?徐慧茹?
徐良还是放不下徐慧茹吗?
那她呢?她又算什么?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一团,指甲深深地掐在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此时此刻,她只有满腔的恼怒和恨意。
徐慧茹那个贱人,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竟然还霸占着徐良的心?
“不要!”盛心雅竭力挣扎着,却到底不是那几个男人的对手。她今天喝了太多酒,经过惊吓之后,她的酒意是散了不少,但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此时的她,就躺在一个破旧的仓库里的一张满是灰尘和桌子上。
辉总突然伸手一巴掌甩在了盛心雅的脸上,“你现在当然这么说!去年的时候,你和你那几个垃圾朋友是怎么对我的?嗯?就因为我不小心撞了你一下,你就让我下跪?”
“……”盛心雅猛地瞪大了眼,瞬间就了然了是怎么回事。
那时候,盛希安还没回国,母亲和盛时强都对她很好,她也有一堆朋友在身边。那次她和朋友出来喝酒,结果后来被别人撞了一下,其实她也没多大事,但就是不依不饶的不肯就那么算了。有了那些个朋友在后面撑腰,后来越闹越厉害,非要那个人跪下给她道歉……
她都已经忘记那件事了,因为类似于这种事的还很多,不止是她,还有那些她所谓的朋友。
“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辉总笑得邪肆又张狂,他掐着盛心雅的脖子,大喊道,“你不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现在怎么不横了?”
盛心雅怕得要死,就怕辉总直接就将她给掐死了。
“对……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辉总冷笑了一声,他冲身后的几个男子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黄头发男子就快速地翻出了盛心雅包里的银行卡,他又是一记耳光挥过去,打得盛心雅的脑袋嗡嗡作响,“密码是多少?!”
“……”
“不说是吗?你觉得我费力找了你这么久,我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吗?”
盛心雅吓得浑身都在颤,急忙将银行卡的密码说了出来。
辉总满意了,将卡丢给身后的男子。
盛心雅心上一凛,此时的她,怕得不行,同时也恨死了盛希安。如果没有遇见盛希安,她怎么可能因为想着那些不高兴的事而一个劲地喝闷酒?如果不是盛希安,她也不会因为想要一较高下而上了辉总的车……
“现在你啊,哈哈哈……”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