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位大人,非常抱歉,任务被各位领取之后我们就没有再继值追踪了,必竟整个星际那么大,需要抓的人那么多,自然是没那多人的了,只能希望以后有更多的人成为执法使了,真的非常抱歉啊。”
地球分局的管理员好像很愧疚的样子。
没得必办去,是没那么多人可以通过考试,时之城有时空能力的人本来就不多,也不是很放心让外星的人拥有时之域的时空助理,每次也就十几个通过的。
“大人不必自责。这也不是大人的错,是我们经验不足才让任务失败的。那个,大人,可以托你帮个忙吗?我这里有个东西,能否帮我带回时之域给大局长,如果可以的话。”
按照规定,新任执法使一年为不可以回时之域,全交宙分局管教,也不可以传东西回去,说是要让执法使安心在外历练,以成大事。
“竹少主何必为难老夫呢。这该有的规短您也是懂的呀,有什么东西您还是自己留着吧,时间很块就过去了,到时候您当面给不是更好吗。”
看着面前这家似直冒令汗的样子,竹玉妆也是怕了。
“抱歉,是我强人所难了,还请见谅。”
之后竹玉妆他们被管理员亲自送走了。
三人没有回成辞家,而是继续在商代寻找罗西的踪迹。
“我们得找找这一片的维护组,如果不是他们失职,那个鳖孙怎么可能随便跳来跳去,就算能,也不可能是这么畅通无阻。”
成辞赞同这个提议,知子也不反对。就一起去了商代的维护基地。
隔着大老远的,可英就知道他们要来了,马上就从暗室里出来准备接待他们了。
临走之前看见罗西的目光落在竹玉妆腰间挂着的笛子上,心里明白了什么。
知子敲了敲基地的大门,之后就直接被传送到基地里了。
“您好,这里是地球商代时空网路维护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这是一个长相甜美,声音好听的小姐姐,看长相是火星人。
“你好,我是初级时空执法使竹玉妆,这两位是我的伙伴,我们这次来这里是为了查明一件事,我们希望能直接和你们的组长谈,请你帮我们安排一下。”
“好的,请稍等,这边是茶水厅,各位可以自行解决一下,我去为各位通报。”
知子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很不错哦,空气清新,整个地方都是一尘不染的,除了我们刚刚带进来的,没有任何灰尘,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咧?”
竹玉妆表示:“没什么不能做到的,万一这里有个强迫症呢,强迫症好不了就只能让环境改变了。”
也是,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受不了的地方,万一刚好这里的比较优秀呢?
成辞自进来以后就没说过话,他觉得这里的东西莫名有些熟悉,让他很不舒服,握着茶杯,静静地数着杯子里的茶叶,一遍又一遍的数着。
竹玉妆发现了成辞的不对劲,坐到了他旁边,“你怎么了?”
成辞没理她,就在那里执着的数茶叶,竹玉妆也没继续问。
过了一会儿,美丽的前台小姐姐就带着一个看起来像孩子的人就过来了。
“组长,这位是初级执法使竹玉妆,这两位是她的同伴,执法使大人,这是我们维护组的组长。”
说完,美丽的前台小姐姐就退下了。
“听前台说你们是为了一个任务来找我的,有什么我可以帮你们的,就尽管说吧。”
可英表现得很爽朗,没有闪避的直视他们审问的目光。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呢?”
“木可英。”
可英自顾自的就坐下了,目光不经意的路过竹玉妆腰间的笛子上,“你们也请坐吧,站着多累。”
坐下后竹玉妆想了想说辞,最后很直接的就问可英:“您认识罗西吗?我们怀疑您,以及您的团队和他有非法交易,又或者,你们本来就是一个团体。”
可英皱着眉头直直的看着竹玉妆,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知道我说话的方式可能比较直接,但是我也不会那些弯弯绕绕的,所以,我希望组长大人你,也不要有那些弯弯绕绕的,请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可英笑了笑,很直接的就说:“抱歉,认识,但是你的那些猜想太多余了,大家都是通过时之域考核的人,没必要没点基本的信任。”
竹玉妆一直都在认真的观察可英的一举一动,旁边的知子也不例外。可英很坦然,一点都不惊讶他们的到来,以及怀疑,就好像料到了他们会这么说一样。奇怪。
“那么,请问木组长,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你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
可英会心一笑,道:“他在我监察维护的层面上跳来跳去的,跟蚂蚱似的,我能不认识吗?这么显眼的小东西,不认识就太失职了吧?”
戴着眼镜的可英有股锐气,从容淡定的,很不一样。
“那您就这么放任着他像只蚂蚱似在您管理的层面上跳来跳去,不做任何阻拦?这失职可不是一丁半点的失职啊。”
可英扶了扶眼镜,“竹少主看着也像个明白人,怎么就不明白事儿呢?就好像你们抓人难一样,我们的维护也有自己的难处。我们所维护本来就是一道程序,程序本身就是人写的,自然也会被人破解,而关键就是要看谁写的程序,破解的人比写的人厉害多少,管理局都知道会有被破解的可能,竹少主怎么就不明白呢?”
尽管可英的语气很柔和,竹玉妆也还是受不了,这讽刺的太明显了。
“他只是一个人,而你们是一整个团队,难道你们都比不上他一个吗?”
面对竹玉妆的质问,可英还是一脸的淡定。
“竹少主,就好像您擅长战斗系法术一样,罗西也是一个擅长破解程序的,有一些天赋,就算别人再怎么努力都是遥不可及的,这一点,您应该深有体会才对,怎么总是来问我呢?”
一旁的成辞听了半天,只觉得这两人的谈话很好玩,小孩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