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万春笑了,我进家一言未发,吞吐什么了,别逼人说话好伐。
秦小梅冰雪聪明,立刻说:“妈妈,别问了,想必那小子闹的动静太大,有关方面为免麻烦,表面上不置可否,心里头偷着乐呢。”
“是吗?”妈妈瞅了老伴儿一眼,却没有看出明显异常。
这天,彼得一通电话打给了楚尹苏:“楚队,在哪里忙活呢?”
“喔,原来是彼得团长,你好?怎么,最近不忙吗?”
“还行,撑不死饿不着。楚队,最近吸引世界军界目光的两件大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倒是略有耳闻。怎么,你老兄听到了些什么?”
“嘿呀,太解气了。这么多年来,他们颐指气使,不可一世。难得有人出来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至极的家伙,帮助被侵略的人们扬眉吐气一回。哈拉少!”
楚尹苏心说,这家伙打这么一通电话,不会是光八卦一下吧。
果然,彼得话锋一转,说:“不知道X国军队还需不需要佣兵帮助作战?你老兄能否帮助中介一下?他们的酬金高吗?”
“恐怕你老兄会失望。该国大中城市皆被占领,经济命脉被切断,抵抗组织财政比较困难,给佣兵的待遇偏低。今后,随着侵略者向外蚕食扩张,局面将会更加困难,待遇会进一步降低。”
“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扩充了不少新队员,他们急于挣钱养家。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去凑这份热闹了。谢谢你实言相告,再见!”
挂断彼得的电话,楚尹苏陷入了沉思。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从近日与后勤人员的谈话中,他感受到了基地财务的日渐困难。后勤人员说,现在粮价不断走高,部队副食供应渐趋紧张。侵略者正在山区周围建立封锁线,企图进一步封锁山区的物资供应。
现在看来,应该加快分配各单位杀敌任务,使得他们主动出击,到外线就食与杀敌,尽量缴获敌人的物资满足自己,减少根据地物资的消耗,为长期作战打好基础。
泰勒将军对他的建议大加称赞,决定立即开会贯彻。楚尹苏提示说,部队展开后,情况千变万化,最好给各级指挥员以临时决断之权,不必事事请示。其实,指挥部不可能随时掌握各部情况,统得太死反而不利于调动基层指挥员积极性。泰勒听了,也频频点头。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各部都愉快的接受了任务,愿意打到外线去。
楚尹苏讲话时说,各部也不要分得太散。如果一旦需要集中兵力,粉碎敌人的“扫荡”,就要迅速按命令集结,攥成拳头,重拳出击。
接着,小小的捷报便不断传来,各支队、大队、中队主动寻找战机,三五个,一两个,杀敌消息接连不断。同时,所在的的地方政府主动与部队配合,军民关系,部队供应都有了较大程度的改善。
第一个月,各部都超额完成了杀敌任务。X东特训基地的做法,受到了X国抵抗总部的通令嘉奖。
近日,塔市情报站传来消息,塔市火车站货场重建工作已经动工。据情报人员说,占领军拨了重金,限期完工。并且派了重兵,保护施工现场。
楚尹苏想到敌人施工现场去转转,给其制造点麻烦。于是,戴了人皮面具,领着梅拉朝塔市而来。路上想起一事,问道:“梅拉,你上次说一个工友老叔住在城郊是吧?”“没错,他住在市郊C街V号,上次我把几天的工钱都给他,资助大婶看病了。”“顺道去他家看看,看大叔是否还在货场干活,能否通过其了解情况。”
当天傍晚,梅拉问到了C街V号的地址。见一辆军用轿车停在院门口,家中传来女人的哭叫声,求救声。两人冲进房去,见一个米国大兵正按住一个姑娘欲行不轨。旁边一个病怏怏哭叫的中年女人,正被一个本国警备军踩在脚下。楚尹苏一个箭步上前,一记“霸王开碑,”把踩住病人的那人打得飞出四五米,撞到墙头上又弹了回来。正按住姑娘的大兵愣住了,刚一回头,被梅拉一拳打塌了半边脸,“衚衕”一声跌下床来。
姑娘掩了一下被撕开的衣襟,惊问:“你们是谁?”
梅拉说:“我们是来找奈哈大叔的,你是奈英吧?你爸说到过你。”
楚尹苏拉起来地上的妇人,问:“大婶,你没有事吧?”
“小心!”大婶惊恐的指着楚尹苏的身后说。
楚尹苏当即回首,“噗嗤”一拳,打塌了正在掏枪的大兵鼻梁。那人“啯”地吐出一口污血,眼珠一翻,咽了气。
正在此时,院门“吱纽”一响,奈哈推着辆三轮走了进来。看见梅拉,不由一怔。尚未开言,女儿一声尖叫,扑倒老爸怀里,痛哭起来。
原来,奈英刚才拉着箱子从卫校回家,被一个米国大兵和一个陪同的治安军发现了,开车跟踪到家。母亲上前保护女儿,被警备军推倒在地。奈英奋力反抗,不敌身高体壮的强盗,差点被糟蹋。
奈哈大叔感激地说:“谢谢好人!怪不得我去接女儿没接到。只是这尸体咋处理?若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
楚尹苏说:“大叔别担心,天擦黑了,用他们的车将其带出去埋掉。只是,你们恐怕不能在这里住了,还是到外面躲躲吧。”
大婶哭着说:“俺老两口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不打紧。恩人,求你们把俺闺女带走吧,只要她能逃活命,俺偿命也不当紧。”
“大婶,给强盗偿命划不来。这样,那边联络站需要人把门做饭,您老两口可以去那里。奈英,你还是回卫校吧。”楚尹苏说。
奈英摇摇头说:“卫校也不安全了,大兵三天两头去胡闹。恩人,你们是抵抗组织吧,我要加入你们,打击侵略者。”
楚尹苏说:“好,你们收拾一下,我们去去就来。”他和梅拉把尸体抬进轿车,带了把铁锹,乘着朦胧的夜色,把尸体拉到野外,扒下军衣埋掉尸体,抓紧返回。
大叔大婶看着住了几十年的家,有些恋恋不舍,在他们催促下,一狠心才锁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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