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诀微微皱眉,似乎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定,然后走出了石室。
既然王爷不愿意和沈梦溪圆房,那么他就只好想办法了,总不能看着王爷被这蛊虫折磨致死吧!
想到了这里,叶诀朝着石室外面走,阮卫城一脸的困惑:“叶大夫……你倒是想想办法……唉……你去哪儿?”
看着叶诀离开,阮卫城一脸的困惑。
沈梦溪看着身边昏昏欲睡的婢女,伸手在她面前轻轻的晃动:“夏樱……你睡了吗?”
夏樱双目紧闭,似乎是疲惫了。
沈梦溪见状,急忙起身,白日里,夏樱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她完全没有施展的空间,想要逃出这座牢笼,必定是先熟悉这里的地形地貌才是!
现下,王府里怕是早就都睡下了,岂不是摸索地形的最好时机?
于是沈梦溪蹑手蹑脚的出门,准备去一探究竟。
刚刚走出门口,却嗅到了空气当中的一股异香,那感觉竟然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陶醉感。
这不是重点,沈梦溪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准备顺着石子路去摸索地形,可是却没由来的觉得头重脚轻……
紧接着身体软软的就瘫在了地上。
站在黑暗处的叶诀熄灭了手里的香,顾不得许多,直接扛起已经昏迷了的沈梦溪,一道黑影居然在王府的房顶上飞檐走壁,消失在了石室的方向。
冷……
好冷……
可是身体里却又很热……
沈梦溪一双眼睛根本睁不开,只是在那一片寒冷之中寻找到了一个滚热的源头,身体便死死的贴上,勉强取暖。
月亮越来越高,石室里的寒冷却无法掩盖男子接近失控的声音,似痛苦,似欢愉,随后夹杂着女人如小猫一般的低口今。
久久不散。
阮卫城脸上的担忧之色不断加剧:“叶大夫,咱们这样怕是不好吧?要是王爷笠日醒来,会不会治了你我的罪?”
叶诀一脸淡然:“那是之后的事了,难道你愿意看着王爷被蛊虫吞噬心脉致死?”
“我不愿意!”阮卫城的回答是肯定的。
纵使王妃是天下第一丑女,可是只有她的身体能够解的了王爷身上的毒,为了王爷,受罚他甘愿认了!
看着白玉床榻上熟睡的沈梦溪,司徒彧的胸口,瞬间是一直窒息的感觉。
她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他正被蛊虫噬咬,痛苦至极,后来竟然就得有一丝晃神,甚至是意乱情迷,犀利的眸子瞬间落在了地上燃烧尽的香灰上,是叶诀干的好事!
经历了昨夜,司徒彧体内的毒气,似乎被什么东西抑制,竟然平和了不少,自从他身中这蛊毒,已经许久没有过这般舒适的感觉了。
看样子,叶诀说的是真的,这个女人果真能够解他体内蛊毒!
即使是女眉香作祟,可是司徒彧依旧清晰的记得昨夜那种美好的感觉!
再一次目光垂落,沈梦溪的侧脸很安静,除却脸上大面积的红色瘤子,她的五官很清秀,也没有先前他看到的那么惹人厌,白皙的皮肤,如羊脂玉一般,吹弹可破。
司徒彧正在出神,石室的门,轻轻的被推开,叶诀站在纱帐之外,恭敬道:“王爷,草民该送王妃回去了!”
看着白玉寒床上依旧熟睡的沈梦溪,司徒彧的内心,竟然是一种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