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交战所碰撞的余波冲击着整个房间,“咔咔”屋顶上一缕缕尘土掉落,木质门窗这一刻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屋内其他几位黑衣蒙面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已经离开房间。
“铛!”长剑与拐杖在次交错触碰,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瞬间扩散,空中当中荡起涟漪,这道余波涟漪直接击打在屋中的木柱上。
“咔咔!”
“嘭!”柱子瞬间的断裂,木屑朝着四周飞溅。虽然外表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实则内部已经被这浓烈的攻击全部震碎。
“铛”钢铁般的撞击声交错响应。
“咔”清脆的音色在沈云英的耳边响起,沈云英脸色大变,快速撤回身前的拐杖,同时朝着后方倒退。
樊恵双耳听到如此清脆明亮的声音后,嘴角微微扬起也感觉到沈玉英的后退,手中长剑旋转几圈收势,紧接着全身蓄力眼里一道精芒闪过。
紧接着双脚猛的一踏,整个人幻如流光般朝着沈云英所在的地方陡现,手中长剑更是发出银色光芒乍现,这么一瞬间屋中布满了光芒。
“哒哒哒!”当樊恵在次出现时候不知何时已经站立在沈云英身后的墙壁旁。
沈云英也不知在何时已经站立在大堂的中央,此刻身体佝偻,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抬起那已是沧桑的双眼此刻正遥遥的往着房间门口所在的方向,朝着前方走了数步。
“咣当!”手中的拐杖轰然之间断裂。
“噗嗤!”沈云英嘴里喷出一口猩红的血液,血液在空当中直接化为淡红色的烟雾。
“嘭!”轰然之间,朝着前方倒了下去。
“咯吱!”面对着墙壁的站立的樊恵将手中长剑放回剑鞘。
“咔咔咔!”房顶之上的瓦烁如同暴雨般倾盆直泻,“轰!”屋顶塌陷烟尘弥漫,紧接着支撑房间的柱子倒塌,叠加在瓦烁之上,四周墙壁下方此刻也发出一声巨响,朝着屋内中央倒塌下去。
除了樊恵所站立的地方只留下半面不到墙壁,完好无损之外,所有的一切全部倒塌。正好将沈云英掩盖在下方,从这一点上来看可见樊恵对剑术把控还有其意境的拿捏是多么的精准。
“呼呼!”微风缓缓吹拂,将漫天的烟尘吹散。夜色撩人,云动风静,一缕缕忧伤的乐章在风中吹荡。
“哒哒!”樊恵从烟尘中走出,周围一众黑衣蒙面人行礼。
樊恵朝着周围淡漠的看了一眼,嘴里轻淡的道:“搜!”
“嗖嗖!”瞬间众多黑影便朝着外界四散而去。
当所有人散去的时候,从远处这时跑来一位身影直接单膝下跪行礼道:“禀报长老,有人突破西边的弟子的把手。”
“哦?”樊恵双眼微微抬起道:“是何人所为?”
“并不是常家的人而是一个陌生少年,还带着两个小孩。”说道这里黑衣人的头颅低下。
“有点意思!”樊恵这时脸上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又问道:“可曾发现常家的少爷还有那个管家?”
“这个,还是没有发现。”
“嗯!我知道了。”樊恵轻轻点头便朝着前方走去,而所行的方向正是古素三人所在的方向。
跪在地上黑衣人见到自家长老远去的背影,整个人缓缓的松一口气。
“嗖嗖!”樊恵身影已经出现在西边刚才古素所站立的地方,双眼看着狼藉的地面,众弟子全部躺在那里,淡淡的看了一眼,眼中深处露出一丝惊异。
原来是见到弟子身上的伤后,发现对方所运用的手段前所未有,脸上慢慢的露出惊喜的神色,转头认真的查看一番,这才确定那三人所走的方向,然后整个人不紧不慢朝着前方走去。
另外一边,古素背着密匣脸色无比阴沉,双脚更是不断变换,整个人更是如鬼似魅般朝着前方行进。
而在其两旁,夏黎晨,陈星旭两人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虽然嘴里喘着粗气,但还是露出喜悦激动,脸上所呈现的是开心。
“大哥哥,我们刚才的表现怎么样?”夏黎晨一边跑着一边说道。陈星旭的脸上也露出好奇的表情,看向古素。
古素转头看了看两个孩子,心中无奈的叹息一口气,虽然刚才两个孩子的表现的让人大吃一惊,说到底他们两人还是个孩子啊!都是各自身负深仇,但古素还是不想让他们过早的接触。
“好了,赶紧走吧!等会被他们追上了想走都走不了。”古素这时紧迫的说道。
“嗯嗯!”两个孩子这时还是听话的道,分别运起内息紧跟着古素的步伐朝着前方行进。
就在三人已经奔向山林的时候,正好见到身上背着一个包袱,前方福叔一脸焦急的表情劝说着常贵。
“少爷,我们快点赶路,不然等会就赶不上了!”福叔神色有些恐慌道。
古素,夏黎晨,陈星旭停下脚步,遥遥的看着脸上同时露出一丝好奇的表情。
“福叔,你着啥急啊!反正地点就在那里又不会跑,我们现在先在这里歇歇教,然后在赶路。”常贵直接坐在道路的一旁,依躺在身后的草地上。
“我滴小祖宗哟!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歇脚。”福叔这时额头上冷汗直冒,心里焦急的火焰不断蹭蹭的往上冒。
“福叔!”听到这样的话,常贵的脸上瞬间露出不高兴的表情,虽然自己的性格有些懦弱但不代表着自己傻,有些微怒道:“还是歇歇的好,你看看你自己,满头大汗的肯定是太累,先歇上半刻钟再赶路。”
福叔听到这样的话,额头上的汗液更是不断往下直冒,整个人焦急的在原地来回走动,再见到自家少爷那个样子抬头看了看常家所在的方向,心里露出一丝深深的无奈,直到最后所有的无奈全部化为本悲愤,转身提起袖子将一滴滴眼泪擦拭干净。
“呼!”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福叔抬头看向那幽然的天际脸上露出哀伤。
不远处,古素见到这样情况,在一想那重重包围的黑衣人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看着远处焦急的福叔,在看看悠然自在躺在那里歇息的常贵,只好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