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太娇嗔看了眼要方先生“你干嘛!”
方先生捏了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低沉在她耳边说“听话,孩子的事就看他们造化吧。”
“可是……”不等方太太再找借口离开,方先生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留下她唔唔唔抵抗声。
或是要方先生太过猛,方太太已经被吻的浑身没劲,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任由方先生摆弄。
夜晚了,这副从一个多小时前在交缠的两人还是没停。
方太太得庆幸,卧室里装了隔音墙。
……
这边,方煊独自一个人坐在阳台地板上,背贴着墙,颓废的抽着烟,看着星空。
这样的夜晚,在沈默言走后他看过不少次,但没有一次的星空有现在这么明亮、这么多颗。
他看着星空,莫名觉得它们在笑话他。
笑话他蠢,明明在年少时恋这沈默言却不乐意与承认。
现在好了,她离开了。彻底离开了。
她怀了安然那孙子的骨肉,今天告诉他不就是为了告诉他,她已经放下他了吗?
方煊狠狠抽完烟,最后手捏灭了它。他将烟头丢向不远处,而那头有着一堆摇头,大概有十头。
方煊闭上那滚烫的眼睛,心无时不刻不在抽痛着。
如果当初,他能早点认出自己的心,就不会有那些事,更不会有沈默言怀了安然这孙子的骨肉这件事!
甚至可能,沈默言都不会认识他!不会变的那么多心思!不会变得那么心机。
无时无刻不在讽刺他,讽刺他眼瞎,讽刺他蠢。
不管沈默言是不是这么想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能怎么办?除了认命还能怎么样?
不!他不能认命!
方煊煞然睁开了眼,眯着竞争力极强的眼睛看向远方。
他方煊,这辈子的字典中没有认命这么一说。而认命只有是弱者的借口罢了!
他方煊不会是弱者!反之是这世上数一数二的强者!
沈默言这人,他要定了!
他可以不在意沈默言有没有怀着安然的骨肉,不在意沈默言爱谁。
只要……只要沈默言是他的……
后,他便又闭上那滚烫的眼睛,或是太累,就这么睡了过去。
……
沈默言还是于往常一样,紧闭双眼,全身冒着冷汗,她不热却冒汗,而且还开着空调。
耳边传来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脑神经。
那幼儿的哭声、那奸诈的笑声、还有“宝贝”的倾诉……
“宝贝”向她倾诉,说她好像爸爸妈妈,说她好怕……还说为什么她不救她……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她沈默言而是那单纯善良的“宝贝”
她侧躺在床上紧紧抱住那个跟人差不多高的熊娃娃,因为害怕却不敢发出声音的她咬着唇,力气虽然不大却还是出了红。
眼角的泪不停的滑下,跨过鼻梁顺着脸颊滑下。
不……不!她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是故意的……
心里说不出的闷与难受,感觉这个世界好可怕,没有安全感、没有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