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芦!”
陆成欢灵光一现,走到那个买冰糖葫芦的人,买了一串,递到沈姝离面前,可此刻的沈姝离又怎会接他的东西?于是看了染风一眼,“我要吃小风买的。”
于是,染风又去给她买了一串,送到沈姝离面前,她接过。
末了,染风还看了陆成欢一眼。
而这一眼,看在陆成欢眼里就是得瑟之意。
陆成欢只好恨恨的吃着自己买的糖葫芦,突然对沈姝离道:“听闻染风的武艺有进展,不如让他们再去比试比试?”
沈姝离看了染风一眼,点头。
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清尘公子,我叫沈姝离!”
林清尘转身施礼,“沈小姐好。”
“我们是来平乱的!”
“我知道。”
“所以你可以把我们引到一个人少的地方,然后抓起来。”
林清尘失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却还是认真的回答:“天澜自知不敌殿下,所以又怎会不自量力?”
沈姝离瞥了一眼陆成欢,“殿下很厉害吗?你们不是连这里的官府军队都没办法的吗?”
“整个皇朝,无一人敢得罪殿下,他身后是整个皇朝,天澜又怎会与皇朝为敌?”
沈姝离疑惑的看着陆成欢,后者还有悠闲的吃着糖葫芦。
林清尘对此轻轻的摇摇头,整个皇朝也就她这般对殿下了。
接着为他们带路。
沈姝离心里感觉怪怪的,对陆成欢道:“银针给我吧。”她是不是不自量力了。
陆成欢依言,从身上拿出几根银针,递给她,他懂她的含义,便道:“你可以对我肆意妄为,我对你承诺过的,你还不相信吗?我对你,从未自称过殿下!”
沈姝离收起银针,是的,他确实对她从未自称过殿下。而他对她的所作所为,更是没感觉到他对她有任何不满之意,她的担忧是多么的多余。
她何时这么的瞻前顾后了?就是因为她不再是凤语山上的小姑娘,而是皇朝丞相府的小姐了吗?就要顾虑身份的问题。
她那双眼睛太过清澈,聪慧的陆成欢又一次看懂了她的心思。
上前抱住了沈姝离安慰道:“不用顾及这么多,可以做回原来的你,我可以为你挡下一切阻碍。”
不得不说,这句话撞乱了沈姝离的心跳。
只是。
沈姝离又给了陆成欢一拳,推开他,义正言辞的道:“这就是你不顾授收不亲的抱我的理由?!”
看着沈姝离走的身影,陆成欢笑了,笑的天怒人怨,美的动人心弦。
他喜欢他的小离这样对他,不是他有这受虐倾向,而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阻碍的相处。
他在她面前从来就没有自持身份!
林清尘走在前面没有回头,心下好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林清尘将他们带到一家汤面馆,“这里的汤面沈小姐可以尝尝。”拉开椅子示意他们就坐,顺便点了三份汤面。
随后,未他们介绍:“有一家酒楼叫《花酿》那里的酒是易武城里最好喝的。”
沈姝离点头。她只喝过一次酒,所以给不了别的赞赏。
林清尘了然,想来他们已经喝过了。
沈姝离感叹:“若是这里也有兰亭就好了,兰亭的菜品配上这里的花酿,一定是一种幸福的体验!”一脸的向望。
陆成欢敛眸。
林清尘问陆成欢:“殿下要在易武城住多久?”在他和陆成欢看来平乱已经解决了,就剩下陆成欢与张大人谈话了。
他早上去找陆成欢的时候,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
沈姝离却问:“那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林清尘:“一年一度的灯会结束了,不过多几日有一个才艺赛,一等奖励是一个项链,二等奖励是一盆花。”
“一盆花?”
“嗯,一盆叶子是蓝色的,花朵是白色的花,我也不知道叫什么。”
“花都这么奇怪了,项链呢?”
“不知。”
“那比赛的比的是什么?”
“第一场自然是比武,第二场是比棋艺,这第三场……”林清尘似笑非笑你看了他们一眼,略停顿了一下,道“比的是乐舞,一人作乐,一人起舞。”
这是,一人手中拖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三碗汤面,走来,道:“清尘,你们的面好了。”
林清尘点点头。
那人放下后,笑着道:“这位姑娘,你若是想参加才艺赛,可以找他啊。”用眼神示意沈姝离找林清尘。然后接着建议:“他的琴棋可是很好的,一定能帮姑娘拿第一!而且……”
“不必,本殿下和她一起参加。”陆成欢不悦打断他。
那人只好闭嘴,悻悻的走了。
沈姝离皱眉问陆成欢:“我何时说要参加了?”
陆成欢哑口无言,她确实没说,是他误会了。
林清尘也感到意外,“沈小姐不去参加?”他也以为她会参加。
沈姝离无奈的答疑解惑:“我不会舞。”
林清尘无言,低头吃面。他是没想到身为丞相府的小姐,不会跳舞。
“可以教你,若是想参加的话。”陆成欢沉吟。
沈姝离一怔,“殿下,我武功不高你是知道的,下棋我也不会,跳舞就更不用说了,就算是教,短时间也学不会美丽惊艳的舞啊。”
林清尘适时的解释说明:“最后一场的舞不需要多美,因为是两个人的比赛,所以最重要的是契合。”
陆成欢则道:“没关系,我去就好了,你最后一场上,相信我能赢的!”
“其实,赢不赢倒无所谓,反正我对那奖励也不感兴趣。”她其实是不想给他压力,毕竟她实在是真的不会舞。
陆成欢道:“明日教你如何?。”
沈姝离点头。
陆成欢一边吃着饭,一边心里计划着。
吃完后,陆成欢送沈姝离回了客栈,就离开,前往张府,说明了关于天澜日后的合作计划。
天澜可以更加细致入微的观察易武城众人的安定与利益,当有事情发生时,在联合官府正式解决。
他们则不会在擅作主张!
随后,他就传言,问苏言,与欢阁是否有会舞之人。
他和牧安则偷偷去了青楼。
原因目的很明确,看他们跳舞,看有没有合适的,当然,这是陆成欢平生第一次逛这样的地方。
自然是十分的不适应。
比如,他们一坐下来,就有三两个姑娘,凑上前;比如,她们说话的声音听着软腻;比如,她们的衣服都很少,再比如,她们都十分热情的邀请,等等,似乎除了一进门就问他来由的姑娘除外,其他都有点过分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