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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夜入鬼屋

一九二三年深秋,在大巴山脉深处的一个小山村,跳端公为生的李师傅家里来了一个人,在本来只有一百多人口的村民人人都认识,可是李师傅这天家里来的人却是个陌生面孔,只见来人一身青衣黑帽,更为稀奇的是这人一双布鞋前尖后窄,像极南方农村死人穿的寿鞋。来人更是面容暗黑,在山村小油灯的照耀下看不出一丝血色。看来不过四十左右年龄的中年人,在拍开李师傅的木门后闷声闷气的对开门的李师傅说道:“李师傅我家老母亲今天白天忽然晕过去了,请李师傅过去帮忙看看。”

这小山村名叫李家庄,村里几乎都是李姓,李师傅本名叫李支生,看着中年人,想了半天也没认出来,李师傅已经七十有余了,从小在李家庄出生长大,几十年几乎没有走出这个村里一百里范围,见来人面生得很,便问道:“小兄弟怎么没见过?怎么称呼你”。中年人依旧闷声闷气的说道:“李师傅我是邻村王庄的,所以李师傅可能不认得,我叫王世”,这叫王世的说话声音难听致极,像喉咙里塞了个东西似的。李师傅一听,倒是知邻村王庄,上月还去个一家里跳过“端公”,不过对邻村王庄里的一些人也不完全认得,李师傅听明白这个叫王世的来的原因后赶紧答应下来,因为山里村民淳朴,有事都是尽力想帮,也几乎不费多少钱财,并且由于医疗卫生匮乏,农村有个头痛脑热的不是请本地赤脚医生弄点草药喝喝,便是请有名的端公名曰“跳端公”。

在村里跳端公是非常吃香的,李师傅在本地跳了几十年是很有名望。正说着一个声音响起:“师傅是哪个?”从屋走出一个少年来,约莫十六七岁,也许食物匮乏的原故,少年像是营养不良,身体很是单薄,脸色有点腊黄,不过身高却有一米七左右,一双眼瞳却是清沏透明。少年在门口见着陌生中年人后,看着也是面生得紧,不过山村的人朴实也没多想,想着多半是哪家有事找李师傅“跳端公”的。赶紧让来人进屋,李师傅介绍这是他带的邻里王家一个徒弟,才跟他学“跳端公”两年。

山里孩子懂事得早,也没上个什么学堂,家里想着李师傅在本村有些名气,跟着学门手艺混口饭吃,李师傅看着这个名叫李冲的少年长大,见其本性老实加上李师傅年事以高,好多体力活做起来有些吃力所以答应下来。进得屋里,叫王世的又闷声闷气的把经过说了一遍,声音依然难听致极,少年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人声怎么这样难听,听得人心里好不舒服,加上看见来人一身行头穿着,李冲总觉得怪怪的。中年人说完经过赶紧催促李师傅出门,李师傅说到:“那好我去带上我的家当就走”,中年人王世却连忙道:“李师傅你不用带上你那些东西了,因为路途比较远,加上天黑山路难走,带东西比较为麻烦,你的那些跳端公的用具我们那里都有。”李师傅一听也是,他到过王庄多次知道山路难走,也没多想。李师傅随着王世准备出门,一旁少年李冲见师傅空手出门心里却泛起嘀咕,原来“跳端公”是要带道具司刀和令牌的还要准备一些黄纸毛笔朱砂墨汁等。

李冲跟随李师傅两年多也做很多次“跳端公”了,知道这些必备用具。当下多了个心眼,怕万一去了差什么东西又要他回来取,黑灯瞎火的加上路途遥远,心想自己不如带上,免得自己又要跑一趟,当下见李师傅和王世出门开始走了,对李师傅高声喊到:“师傅你们前面走我带件衣服就来。”由于已是深秋季节,李师傅心想小孩子出门带件衣服也对。

前面李师傅和王世走了不到两里路李冲赶了上来,李冲用一个布包把一些道具背在背后,不声不响的跟在后面,只见那王世在前面带路,一路上走着却似踩在棉花上不带一丝声响,在山区的小路却如履平地,李冲和李师傅手提一个煤油的防风灯,在昏暗光线下走起来跌跌撞撞,也不知道那王世是怎么走的,手里也没有照明,李冲心里很是诧异,以为王世已经走惯了这个路。

随着夜越来越深,秋风瑟瑟,天上看不到一颗星星,正是秋冬黑月夜,两边山林在不时的发出奇怪的声响,李冲赶紧跟上几步,李师傅年龄大了步伐更是越来缓慢,李冲由于年少走在这种黑夜山路上心头越发紧张恐惧,又不便说出来,赶上几步,顺式想要扶李师傅走,无奈山路狭窄想要扶李师傅走也无可奈何,只得作罢,只好随着李师傅深一脚浅一脚晃晃悠悠缓慢行走,倒是走在前面的王世仿佛后脑长眼睛似的,李师傅慢他也慢,李师傅快他跟着快,始终保持一定距离,也不发出一句声响。李冲在后面跟着心头不免有些恼怒,心想哪有这样请人家去跳端公的,不做声不做气的,起码得有一句关心的语言才对撒,况且师傅也是这么大的年龄了,以前那些请李师傅的都是毕恭毕敬的,但李冲见师傅没有言语也不好明说,只能在后面生着闷气。

这样不紧不慢走了两个多时辰,山路越发难走,也越来越陡峭,李冲渐渐感觉不对劲,前段时间和师傅去过王庄虽然是白天但感觉道路没有这么难走,难道是前面王世带错了路,心里越发狐疑,但又不便开口寻问。又走了一注香功夫,李冲实在憋不住开口小声问李师傅道:“师傅你没发觉这条路不对头吗?”李师傅正走得气喘吁吁,也没在意周围环境,只是觉得今晚山路怎么这么难走,加上黑夜难辨,经李冲一提醒才注意是有些不对,当及停下高声招呼前面带路的王世道:“王兄弟你们家在哪里,还有多远?”前面叫王世的停了下来也不回头还是那种闷声闷气的声音答道:“李师傅不远了,翻过前面那个山头下面就是。”那个声音在黑夜里听起让人越发恐惧,犹如被人卡住喉咙一样。

走走停停又约莫两个时辰,终于翻过了山头,前方晃晃悠悠一点光亮犹为显眼,向下的路豁然开朗,青石板辅成的路有一辆马车宽,两旁矗立着半人高的石柱,在昏暗的油灯光下像极两排列队的士兵。李师傅虽然年过七十,哪里见个这种光景,平日里见个最好的也就李家庄村里那条两三人并排走宽的黄泥路,一到下雨也就泥泞不堪,更别说身后跟随的李冲更是目蹬口呆,在山村里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个这条马路,李师傅心里也是狐疑不定。

前面忽闪不定的灯光越来越近,李冲举起手中油灯,隐隐约约着见一座古老的青砖房屋,一道巨大木门出现在眼前。王世举起手叩了叩木门上的铜环,半天没见动静,李冲注意到那叫王世举起的手白得像枯骨,长袖空荡荡的像是空中飘舞着一个布带。过了好半响大门吱呀一声,露出一条缝隙,逐渐缝变大在昏暗中里面光线透出。王世迈步首先向门缝走去,那道难听的声音飘来:“到了请进吧!”李师傅本来已经疲惫不堪,也不细想,眼见到了赶紧和李冲跟着走进,李冲走进门内才注意到里面俱然是个巨大的四合院,昏暗中四周看不到具体模样,感觉走进了传说中的皇宫一般。李师傅因为视力原因倒没感觉诧异,李冲倒是心中震惊,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般光景。

王世领着两人七弯八拐的来到一间堂屋,见堂屋正中一把太师椅两旁两把八坐客椅,犹如古代官宦人家。那太师椅上正坐着一个鼋鼋老者,竟穿着古代官服,有一种无形的气氛透露出上位者的官威,两旁还站着几个下人模样的人,不过屋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活人的生气。李师傅和李冲不由面面相觑,心中愕然,哪里见过这种阵式。

王世在旁用那不作调的声音说道:“李师傅这就是我们的族长,也是我的父亲,”接着对正堂上坐着的老者到:“父亲这就是李师傅,”那老者点点头冷冰冰说到:“有劳李师傅了,里面请。”王世连忙在前带路向里屋走去,李师傅和李冲还在茫然之中,那老者又提醒到:“李师傅里面请”。李师傅这才回个神来赶紧嚅嚅的应了声:“好!”一时间大脑还没转过弯来,急忙向里屋追去,倒是忘了一路的疲劳,一行人在昏黄的过道走了不一会儿,一间陈设古朴高雅的房间里床榻上隐隐约约看见有人睡在上面。床前一个少女模样正在低声说着话,见有人进来少女赶紧起身,低头默默退在一旁。李冲向那少女暼了一眼却见少女用一块青纱蒙面,看不清容貌,只见身材极好,漏出雪白的颈部尤为显眼,李冲回过头来不敢再看。

王世转头对李师傅说道:“李师傅这就是我娘,现在还没醒,请您帮看看,”一路上都没有语言的王世现在倒是客客气气的,不过那声音还是难听至极,让人有一种发狂的冲动。李师傅倒没在意,伸出右手掐指算了算,脸上立即露出惊悚之色。在跳端公这一行有个习惯,就是每次做事之前要算算,行内叫“恰门时”,可以预测病家事情大小凶险和自己能不能接下这活,可是刚才李师傅一算竟然无法算出任何东西,这在他做这行几十年中从来没有个的事。当下李师傅心里直犯咕噜,也越发怀疑,从进山开始李师傅心里就觉得不对劲,但他从事这个行业几十年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怪异的事,也是艺高人胆大,所以一直跟随到来,至进屋开始李师傅心说不好,恐怕今晚要栽跟斗了。心中直是后悔没有带“司刀令牌,”那可是一切妖魔鬼怪的克星。正至懊悔,旁边王世说道:“李师傅你看出什么原因没有?”李师傅毕竟是老江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王世道:“王兄弟请你给我准备一些东西,要朱砂、黄标纸、毛笔、一只白公鸡,我给病人画道符烧了化道水喝了就可以”。

那王世答应着,吩咐下人去准备,李冲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别看李冲年纪不大可是机灵着呢,明显今晚恐怕师傅遇上了麻烦,心里想着只有等会见机行事。这边李师傅师徒二人各怀心事……

王世准备的东西陆陆续续到齐,可是独缺白公鸡,王世家下人说道没有白公鸡。李师傅心里更加明白几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也只有硬着头皮做做样子。已是午夜时分,夜依旧黑得像锅底,李师傅用朱砂兑水在黄标纸上画了几道符录,口中念念有词,旁边的人听不清他到底念的是什么。最后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倒是听清楚了,然后用一碗水放在地上,把符录烧成灰放在碗里,用手指把符灰搅散,吩咐王世给床上的人喝下。王世把符灰水扶着那老妇人喝下,只见那妇人咳嗽几声,依旧没有其他动静,后面李冲才看见床上那老妇人面容灰暗,脸庞两边颧骨高高突起,眼窝深深的陷进去,由于闭着眼,就像没有眼球一般,看上去尤为吓人。

李师傅做完这些对旁边王世和老者道:“明天早上看能不能醒来,如果没有醒来你们明晚再来请我吧”,说罢转头对李冲道:“我们回去吧,”李冲点点头,连忙冲王世一家人说到:“那我们回去了”,却不知那老者道:“李师傅莫慌,今晚暂住寒舍,我已吩咐下人准备了房间,天黑路远就不用回去了,”李师傅心里暗暗叫苦,知道今晚事情蹊跷,却不敢表露出来。况且这家人没有表现其他恶意,又不敢强行离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犹豫间,后面李冲却道:“师傅就住一晚吧,天也太晚了。”李师傅看着李冲连连睇眼色,可是李冲像没有看见似的,李师傅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得点点头,道:“那多有打扰。”一行人从那房间出来,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那少女也跟了出来,只是始终没有抬头看人一眼。

李冲虽然年轻可是心眼灵活,也明白今晚这家人有问题,看出来人家现在还客气的留住,若是强行离去怕惹火这些人,这才出言住下,也是好奇想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况且他身上还有司刀令牌,也不怕它妖魔鬼怪,万一不对可以拿出来对付,这也是他有的底气。

在下人的带领下李师傅二人兜兜转转转转在一间客房停下来,那下人打开房门对二人道:“两位师傅请,”见房间不大但整洁高雅,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摆设。

下人离去后李师傅将门窗关好,对李冲轻声说到:“这里古怪得很,肯定不是正常人家,可惜我的司刀令牌没有带,”李冲对师傅笑了笑:“师傅你看这是什么?”随即打开背包,拿出司刀令牌,李师傅顿时面露喜色,道:“你小子还机灵,只要他们对我们没有恶意也罢,切等天亮再说”,师徒俩说着话心中忐忑,也不敢踏实睡觉。正焦着不安时传来一阵敲门声,李师傅对李冲点点头,李冲道:“哪位有什么事?”门外传来一个女声,李冲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那个蒙面少女,那少女对师徒二人道:“你俩快点随我走,”李师傅和李冲对望一眼,有点不知所措,心中犹豫不决。那少女又道:“快走吧路上有机会和你们细说,”见那少女情色不想作伪,李冲和李师傅这才赶紧背好包袱,悄悄的跟随那少女身后,李冲再次见到那少女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激动,李冲有几次忍不住想问问少女的名字,可是一路上又不敢出声,,黑夜中也不知道东西南北,过了好一会走到一扇小门前,少女轻声说到:“你俩在这等等,我开门看看有没有人。”说完轻轻的打开那扇门,只见外面山风呼呼,漆黑一片,少女回转对二人道:“外面没人你俩快点走,顺着后面山路一直向山上走,不要停留,不然就来不及了。”说完侧身让出小门,师徒二人心中感觉有事发生,也不便多说,李冲鼓起勇气对那少女道:“多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那少女焦急道:“我叫王怡然,你们快走这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李师傅只好和李冲赶紧出门,那少女看着二人消失在黑夜中,正准备关门,哪知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人声鼎沸:“快点找找,不能让俩人跑了,”少女赶紧关好门,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你在这里干什么?那俩人是不是你放走的?”李师傅二人正走出不远听得院内说话不由得慢下脚步来,只听院内那声音又传来:“把那丫头抓住,肯定是她把二人放走的,”正是那王世的声音。

李师傅赶紧对李冲说到:“赶紧走吧,不然来不及了,”李冲忽然有一种冲动,想着如果二人一走肯定要连累那个叫王怡然的少女,正想转身回去,李师傅赶紧低声喝到:“你不要命了,回去肯定要出事,你没看到这家人不是寻常人家吗?”李冲说到:“师傅如果我们一走肯定连累那王怡然的,我们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她为我们受累”。李师傅一阵无语,李冲接着说到:“师傅你不是一直教我做人要诚实厚道,不可以看着别人有难而袖手旁观吗?况且她还是因为我们的事。”说完掉头准备回去,李师傅赶紧一把拉住,道:“哎,你怎么这么愚昧啊,那王怡然本身就是他们家的人,他们能把她怎么样,快走吧,离开了我们再来想法。”不由分说拉着李冲急走,也看不清前面路况,跌跌撞撞顾不得路旁树枝划破头面。只听得后面人声越来越远,渐渐没了声息,这才慢下脚步来,李冲心中一阵郁闷。

二人停下脚步听得后面再无人声,李冲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李师傅也累得蹲在那里起不来,毕竟年纪大了,俩人缓过劲来这才注意到前面居然没有路了,竟然走到密林深处,这下俩人傻眼了,晚上在森林里迷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为这里深山中可是有很多野兽晚上出没的,李冲赶紧用火镰子点着煤油防风灯,看着黑呼呼原始森林,心中莫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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