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按理说就算处罚余展空,也是要把他带入宗训堂,审判、写谱后才会执刑,怎么会是林沁带人闯入,而后杀了余展空。
“余展空不仅杀了你的亲人,他暗中也曾经与仁国有所勾结,虽不是什么大事,但通敌之罪也是要处死的,君上没有做出决定,是林将军自己去动手的。”士兵道。
“林将军自己动手?”
马那毕不太敢相信,林沁没有余阳的命令,就敢擅自行动。
随着士兵离开,在宫外余阳过来了。
“参加君上。”
“不必多礼,起来吧。”余阳道。
“本来是想想让你做个人证的,没想到余展空直接被砍死了,唉,你大仇得报,以后就好好修炼多给宸国添个砖加个瓦啥的。”
马那毕大为感动,可是仇已报,以后何去何从,他压根没有方向,他还是想待在宸都,只有宸都的神力虎肠的味道最正宗。
“君上,我愿留在你身边!”
“你想留?那好,不过也只能去军中做个大头兵,想当文官得自己考。”
考?考是考不起的,还是就做个大头兵吧。
“嘿,这小子想走后门。”余阳暗想。
因为林沁擅自杀掉余展空,如今已经被打入大牢。
宸都大牢外。
余阳想要进去,被守门的狱卒拦下。
“君上,如果您是来放林将军的话,还请回。”
他就知道,会有人阻止他进入牢中,不过这显然没有什么屁用。
“让开!”
余阳语气一严,这些狱卒便不再阻拦,乖乖的给他让路,郭祯吩咐他们只要劝一下就行了,不必太过坚持。
最靠里面的一间牢房,光线充足,有桌有椅,舒适程度完全不像是一间牢房,林沁便是被关在了里面。
“是谁?”
“我。”
林沁本事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得是余阳的声音,这才起身行礼。
“跟我出去吧,这牢房待着可是不太舒服。”余阳道。
林沁摇了摇头,道:“我若是出去民间朝堂必会四起绯言,还是就在这待着比较好,我军工卓著,关不到几年的。”
她的天赋在宸国从今天向古时推移几百年,也找不出一个比她还高的人,二十三岁,灵海境五层,没人比得上。
加上她一生战场浴血,立功无数,如今大将全数牺牲,更是登上军权巅峰。
“你为了我不再为难,才会闯入神顺府杀死余展空,其实你早就看出来我不在意余展空的生死了吧,这样也好,一了百了,不过你也没必要再继续呆这里了。”
“我出去的话,影响很不好。”
“这是命令。”
“是。”
最终,林沁屈服在余阳的淫威之下,只得离开大牢,没办法,君要臣出去,臣不得不出去。
如今宸国也没什么大事,林沁作为宸国主将,没有重大战争,便无需她去坐镇。至于余阳,他更是做了甩手掌柜,除了决定性大事,他一般不需要出面。
各国已经恢复友好交往,暂时不会有什么战事发生。
那些仁国子民,大都不服宸国法律,四处寻衅,郭祯是管这个的,面对这种情况,也没有手软,直接开刀,杀鸡儆猴。
那些人才安稳不少。
宸国国力日益强大,加上系统反哺的话,妥妥的霸主存在。
一月后余阳还要去蛮妖山脉,与五国会宴,成为第六王。
宸国林家,贵族之家,世代出大才,这一代的林沁无疑是魁首。
林家府邸,国君驾临,众人迎接。
“林老爷子客气了,快快请起,我也是好久没来看望,不要怪罪啊。”余阳笑道。
他与林沁无事,便来林府看看。
说起来,余阳已经近两年没来过了。
林家主白发白胡,却是一张英气十足的脸,可是他的右手已经被砍断,那是在宸都大战中被老仁王斩的。
林家也受过重创,逃出去没多少人。
他与余阳坐在石凳上,待下人将茶水端来,把茶杯递到了余阳手中。
“这些日子君上怕是忙的很吧,宸国百废待兴,今时今日,终究是免了危机。”林家主摸着胡子,笑着道。
“不忙,有郭丞相劳心劳力,我哪有什么事做啊,也就会见一下使节,只不过这宫里空荡荡的,感觉有点太安静了。”
如今宸国,只要信仰力还有剩余,便不怕别国攻伐。
他也是想多积累一点信仰力,提升修为,斩心境不可敌万军,但斩心境之上的虚时境,面对十万大军亦可反手灭之。
“君上若是感到孤寂,不妨寻个女子为后。”
“咳咳,此事日后再提。”
林家主想了想,道:“也是,为后之选不可轻率,还需精挑细琢才是,急不得。”
“来,君上尝尝此茶,这可是仁国王室御品,不可外传之物啊。”
余阳点头,一口灌下。
呸,什么王室御品,又涩又辣,跟喝辣椒水似的,简直是狗几把不是。
“不愧是仁王室的御品茶叶,真是醇香,妙!”余阳赞道。
“哈哈哈,没想到君上亦是品茶高手。”
余阳干笑,斩心境可辟谷十年,可想吃就吃,没人会故意绝食,他等了半天,只喝了两壶茶水,也不见林老头吩咐上几个菜。
这时,一直在府中的林沁走来。
“沁儿,君上在此你为何所在府里,快过来。”林家主招呼林沁过来,道:“若不是君上把你带出来,不知道还有吃几年牢狱之苦呢。”
余阳道:“军中有一年轻人,叫做马那毕,老爷子可以照顾一下。”
“好。”
天色不早,余阳准备起身离开,林沁随后跟上。
宸国国都,昔日被攻占,毁坏严重,现如今又变得繁荣。
“刚刚光喝了几壶茶水,不如找个酒楼吃点酒菜?”余阳道。
宸国的食物比之地球要强上许多,余阳可是爱上了。
林沁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他说要去酒楼,那便去酒楼,只是哭了郭祯,大事小事都压在了他身上。
“这家不错啊,老板娘还在门口招呼客人。”
余阳走过去,那五十多岁样貌的老妈子立马挽住了他的手臂,“哟,哪儿来的公子爷,奴家怎么从未见过呀。”
说完老妈子一把掌拍在余阳的屁股上,揉搓了起来。
我操!
余阳冷汗直冒,一脚踢向那老妈子。
什么老妈子,这分明就是妓院里的老鸨子,他妈的进了窑子口了!
老鸨子被踹进屋里,乒铃乓啷一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