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有些诧异,这蒋伟龙作为一个比较有见识的领导干部了,怎么思想还如此的保守僵化了,秦扬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说老书记哟,这当然不一样了啊,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三个和尚这个故事了?一个和尚有水喝,那是因为没有办法,他不去打水就不会有水喝,而且他自己打的水给他自己喝,这也是他所乐意,也无不满的。而两个和尚他们也有水喝,因为他们可以一起挑水喝,这分工合作,也是对等的工作,十分的公平,谁也吃不了亏,谁也占不了便宜,因此他们虽然干的会有些勉强也没有一个和尚有积极性,但起码渴不死;而到了三个和尚的时候,这问题就出来了,一个扁担最多两个人抬吧,所以谁也不愿意去抬水,而这一人一趟的去打水吧,也会有不少的矛盾,瘦和尚会嫌胖和尚喝得水多啊,这胖和尚又会嫌弃这瘦和尚打的水少啊,这之类的事情,这矛盾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别说是喝水了便是日常的庙宇工作也不能有所保证了啊。这与咱们柳河酒厂现在所存在的情况也差不多吧?!”
蒋伟龙点了点头,这三个和尚的故事,自己也听过,也知道这其中所蕴含的哲理,可是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这柳河酒厂的工人现状与之也有这般的干系,这实在是令蒋伟龙感到佩服的事情,这人与人确实是不一样的啊,自己也听所过着三个和尚的故事,也为这三个和尚的故事所动容过,可是从来就没有将之联系到这实际的情况中来啊,秦乡长,到底是秦乡长,这心思就是活络,就是与众不凡啊。
秦扬很满意蒋伟龙的这个变现,于是接着说道:“我相信这柳河酒厂承包出去,一定是会取得长足的进步与繁荣的,你想啊,这一承包出去,就不再是国家制定的死工资,也不再是那你干多干少都一样,干与不干也相同的平均分配了,这定然会实行更为科学的多劳多得的工资制度啊,这可是会极大的提供工人们工作时的积极性与主动性的啊,而且,这承包出去的企业也不如他以往,厂长同样是国家的干部,注重的是门面功夫,因为这承包人每年每季度可是都要上缴这一部分的承包款的啊,这牵涉到他个人的经济利益,他肯定是会想方设法的提高效益,找到销路的啊,你想想,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柳河酒厂能不重新崛起么?这承包出去,即便是工人一样,管理人员也一样,可是换了理念,提高了积极性,这定然是会截然不同的啊!你说这承包不承包会是一样子的嘛?!”
蒋伟龙越听越是觉得有理,越听越是觉得可行,拍了拍大腿惊讶的说道:“哎呀,我怎么原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了,看来,这承包制度还是可行的,还是有好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