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为关键的是秦扬对柳河酒厂进行改革的报告已经批准了下来,县委县政府一致同意将那半死不活状态下的柳河酒厂进行个人的承包,这在安宜县来说,也是不多见的啊,原本秦扬在乡常委会提出来的时候,也是令很多人感到不安于震撼的啊,不过这个改革还是最终批准了下来了,这令柳堡乡各常委心态不一。
对此感到最为疑惑的不是别人,正是蒋伟龙,虽然秦扬知道蒋伟龙是绝对不会给自己添堵的,但是他还是愿意取得这老资格的在柳堡乡也有不少经验与威望的乡党委副书记的支持的,这主动性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帮助与被动式的感恩帮忙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啊。
“秦乡长,您找我有事?”蒋伟龙毕恭毕敬的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学生,在他看来,自己能够逃脱那牢狱之灾,全都是因为秦扬的帮忙。
秦扬却一点不将之认为是自己的功劳,也不怎么习惯蒋伟龙如此恭敬的样子,连忙起身拉住蒋伟龙的手说道:“蒋书记,我觉得您最近对我实在是太为客气了啊,这让我觉得很有压力啊,难道我们不是好朋友,好同志么?”
蒋伟龙连忙正色的说:“秦乡长,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对您那是相当的感恩,您对我的恩情,我是永远也报答不了的啊。”
秦扬连忙摆手止住了蒋伟龙的感恩,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蒋书记,您这就是见外了,我哪里有什么恩?那事是您身正不怕影子斜,与我可没有什么关系,您老要是再这个样子对我,那我可就真的以后都不敢面对你了啊。”
话说到这种程度,蒋伟龙才有点恢复正常的样子,不过那感激与恭敬还是没有离开他的神色,秦扬知道这再怎么勉强,也是不行的事情了,于是索性也就不再刻意为之,掏出口袋的一包中华,抽出了两根,递给了蒋伟龙一根,不顾蒋伟龙的推辞,为他亲自的点上火,笑着说道:“这是从钟书记那里顺过来了,可别以为我已经被腐化了啊,近来县里可真在反腐倡廉了啊。”
蒋伟龙呵呵的笑了笑:“那哪能啊,秦乡长的为人,我们也不是不知道的。”
秦扬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老书记,这次请您过来,是为了要谈一谈这六柳河酒厂的改革事宜的,我知道您对这个转为私人承包,有些意见,也有些看法,不,不,不,您先听我说,这有意见有看法是好的,说明老书记关心这个事情啊。”
蒋伟龙见秦扬说的诚恳也说的是直接,于是便也不再否认,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呃,秦乡长,我是有一些疑惑的呃,您说,这将柳河酒厂承包出去,就能够起死回生,就真的能够管用了嘛?管他承包不承包,厂里不还是那些人,干活的儿也不都是那些人么?而且,这样子下去,似乎有些像是走资本主义的路线了啊,这不是与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性质背道而驰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