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哈哈一笑。
祁步凡也微笑着说道:“说到这个资金的问题,我们是没辙,就算将这剩余的资金全部投入,也难以渠道实际的效果,县里的资金只怕也来不了了,那么我们只有发挥这集体的力量了。”
“还是各村平摊啊,只怕不成啊,现在有些村里就是农业税与提留款都不能及时的上交了啊。”蒋伟龙摇了摇头否定了祁步凡的观点。
众人也隐隐觉得有些失望,原本以为这祁步凡能够想到什么好注意,原来还是各村平摊的老主意啊,这行不通了,老百姓们已经失望了。
祁步凡点了点头:“是的,我们也只有如此了,不过蒋书记刚才说的很对,由于这历史的原因,只怕我们想要发挥这集体的力量已经是很难很难的了,不过我们不能够因为这样的困难而有所放松。”
这些都是套话,秦扬也很有些失望,搞了半天,这不跟没说一样,哦,不,这比没说更坏,起码给了人们一点希望,之后又亲手断了,秦扬刚要开口表示礼节上的感谢。
这祁步凡终于话说到了点子上面:“既然我们靠宣传发动已经调动不起人民的积极性了,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另辟蹊径嘛!大家小时候估计都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吧,如果你想要买一个面包的话,直接跟爸爸妈妈去要买面包的钱往往是很难得到的,即便是得到了,也是不全额的,所以,我当年经常看重了一个一角钱的东西,往往会向家里的人要两毛,自然是要哭闹一阵子的,可是这哭闹的结果,那就是往往都能够得到一角钱的东西。”祁步凡说道这里,停顿了下来,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高啊!”秦扬第一个拍手鼓掌道:“这样的法子,我们也大可以应用嘛!”
王波林与蒋伟龙也明白了过来,纷纷接着鼓掌,那于文秀等人也慢慢的笑了起来,唯有那马进,一脸懵懂的样子,显然还没有搞清楚情况,这祁副乡长说的是小时候向家里要钱的例子,这怎么跟集资修路,发挥集体力量挂在一起了啊?
不过这事也不用这马进想清楚,秦扬已经笑着说道:“祁副乡长的这妙计,可以先算是立了一次首功,我们这次不如由硬性的摊牌或者是鼓励动员转变一个形式,我们先大肆的进行放风,开始鼓吹,将要选择新的地址,重新修路,就说这是县里的意思,这选择的路线了,全部选择一些农田集中的地区以及那祖坟集中的地方,现在就进行放风,说这是县里的意思,一切补偿从简从少。”
祁步凡率先鼓起掌来站起身子赞叹道:“秦乡长,这一招要比我的强上百倍啊,还是秦乡长想的合理周到,更进一层啊!”
王波林与蒋伟龙也鼓起掌来,其实于文秀等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也跟着鼓掌,这可可怜坏了马进,这是咋了,怎么今天这都说了些自己所听不明白的话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