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体制内的官员们则都知道,这件事情最大的影响者是秦扬,这个连常委都不是的下挂锻炼的副县长。饶是如此,绝大多数的人们更是坚定了向秦扬靠拢的意思,至不济也没有人愿意与秦扬为难。
当然,正如同岩城县教育系统洗牌这件事情有人欢喜有人愁一样,岩城县体制内的干部也并不全都是以仰望或者是靠拢的态度对待秦扬的,也有另辟蹊径的人……
“胡县长!那姓秦的近来实在是风头太劲了啊!亏了他现在还不是常委,要是有朝一日他成为了常委,那么,县里却哪里还有别人说话的份儿啊!胡县长,咱们可不让这么一个外来户毛头小子骑在咱们的头上啊!”虽然是夜晚,不过胡中凯的家中却灯火通明,让人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暮色,不过,那围在一起说话的几个人的脸上却是人们难以看清的黑色。
胡中凯端坐在中央,手中举着一个高脚杯,杯中满是殷红一片,晃荡了两下,胡中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殷红的液体顺着高脚的水晶杯涌入了胡中凯的口中,不再余下分毫,一边的人连忙殷勤的为胡中凯又斟了半杯。
胡中凯再次晃荡着酒杯,看着那殷红的液体在透明的杯中碰撞,溅出丝丝的红液,对着明亮的灯光,胡中凯有条不紊的缓缓言道:“秦扬同志是一个很能干的同志!”
那边几个人闻言,便就急了:“胡县长,现在县里老岳很快就要走了,而剩下定然是由您来接班,没有必要让那姓秦的收买人心,现在很多的人都视那姓秦的为奇珍,纷纷向他靠拢,再这么下去,咱们岩城县……”
“秦扬同志的能力还是很强的!”胡中凯淡淡的说了一句,举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那几人闻言,心中一喜,这些日子来的嘀咕终于起到一定的效果了,就这一个“还”字的区别,可就是非常之大的啊。看来,便是胡县长也动心了,是啊,这个姓秦的,实在也是太不知道好歹了,一个挂职的干部,能够帮助县里做些事情也就得了吧,你这现在倒好,修公路,招商引资,整治公安系统,整治教育系统。再这么下去,这个县是你当家啊,还是谁当家了?!小同志,到底是小同志啊,政治上很不成熟啊。
众人便就想趁热打铁,坚定胡县长的决心,刚要开口,胡中凯已经先站了起来,慢慢的盯着这在座的私人看了一圈,坚定的说:“你们的心意我知道,你们的心态我更是知道!不过,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谁再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清,那我家的大门将不会再为你而开!”
“胡县长!”众人看向胡中凯,一脸的忠诚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