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浮生买了些零食,而阳乐乐则搬了两箱她口说传说可救人于危难的方便面,鬼浮生自以为知识浅薄,对这种高端的食品竟然都没听过。
听阳乐乐的建议,鬼浮生倒是买了很多军训必用物品,什么创口贴啊纱布酒精之类的,连鞋垫等于卫生巾鬼浮生都无能的接受了,阳乐乐最后还拿了些糖果,说是防止一时低血糖。
两人买的东西有点多,看阳乐乐吃力的搬着方便面,鬼浮生觉得自己出力的时候到了,一手将两箱方便面重叠在一起抬在手上,一手拧着装满了各种物品的塑料袋,阳乐乐手中的东西稍轻一些,但也是一边各拧一个塑料袋。
两个美女就这样在基地内行走,让不少刚入学的少男们有些诧异,不是说好文弱无力是女子吗?为什么看起来比他们还要棒棒?
两人一路无视各种眼神到达宿舍。
鬼浮生拆开零食吃了起来,顺手还递给阳乐乐几大包,而后阳乐乐也学着鬼浮生的样子,盘腿坐在床上一起吃了起来,边吃边找着话题和鬼浮生聊着。
食过晚餐后,军训的哨声响起,在阳乐乐哀嚎声着“哎,完了,看来是躲不掉了”中,鬼浮生带着雀雀欲试的心情赶紧下楼集合。
前两天鬼浮生也看了不少军训的照片视频,对于教官口中的稍息立正等等口令都有所了解,一套实施下来并无半点不妥之处。
大约是第一晚,教官自我介绍道“我叫张奕,从今天起,是你们的教官!接下来的半个月,希望你们与我共同进步。”介绍完了之后,让大家站了会儿军姿,调整了一下大家的姿势后,又站了大概半个小时,才让大家解散休息五分钟。
一解散,女人们的惯性就是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聊起了哪个教官比较帅,哪个男生看起来挺不错的。
对此,鬼浮生一点发方权都没有。
有空观察谁比较帅还不如抽点时间多运转功法恢复一下身体。
九月初的傍晚有些凉意,何况军训基地靠着山,晚上的温度骤降,不少女同学都开始跺脚抚臂,教官在前面粗着嗓子让大家站好。
个别不听话的被拧了出去当典型,于是大多爱脸面的女孩子都挺直了腰杆。
到了晚上九点,结束了今日的训练后,洗完澡回到宿舍,除了三号床的莫依然最早回来,阳乐乐是和她一起回来的,安小柒仅慢她们一步。
或许是第一天的军训任务不是很大,大家都挺有精神的聊了一会儿后室内熄了灯。
熄灯以后,月光穿过室内的窗户,鬼浮生的床紧挨着窗户,等大家都睡熟了以后,鬼浮生坐了起来,开始打坐。
月色下的大地安静的让人心慌,打了一个时辰的坐,鬼浮生收了气,侧身躺好,准备睡觉,这时,一阵微弱的呼救传来,鬼浮生神色一凝,随后又淡定了下来。
话说通灵人的心肠都是比较硬的,一般的是是非非,都不会随便出手,毕竟从小与妖魔鬼怪打交道,心肠不硬,随时会遭遇危险,一个不小心,或许就会丢掉自己的小命,是以从小跟着谷中长老,第一条学的就是如何保命的本能。
而鬼浮生从小生活在谷中,虽然术法高超,武力超强,但与人之间的交流还是甚少,心肠自然比不得历经考验的那些老前辈。
好在父亲耳提面命的告诫让她,在没有人给她解决后续问题的情况下不要轻易暴露自己,做为一个乖孩子,自然要当个听爸爸话的乖孩子。
正当鬼浮生躺下准备继续睡觉时,楼道里传来了踢踏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鬼浮生翻身下床打开门,门外的教官见是她,直接示意她跟着走。
鬼浮生有些懵,但也没扭捏,回屋换了身衣服,将门关好后跟着教官下了楼。
下楼后,教官带着鬼浮生走出训练基地大概一公里后,到了一间两层楼的房子前停了下来,侧身对着鬼浮生说:“鬼浮生同志,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鬼浮生:???小白不在身边就这点不好,这些人说的话拆开她都认识,合起来她就不懂了,她一个女生,看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样子,咋就动不动被人需要帮助呢?
看出鬼浮生眼中的疑惑,张奕解释道:“鬼小姐,今晚发生了一些特殊情况,请示过慕参谋后,慕参谋建议我请你到现场看看,慕参谋一会儿就过来。”
咦,原来是给老父亲打过招呼的?
只要在老父亲那里挂了号,那就表示这人没问题,鬼浮生当下点了点头询问起发生了什么事情。
具体情况张奕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次事件受伤的人那是整个华国都很轰动的人物。
华国首富的独子,也可说是华国下一代首富,在政要部门可是挂了勾的人物,天资聪慧,十六岁就组建了自己的研发团队,除了自家公司所用上的东西,很多研发出来的东西都转卖给了国家,在科研方面可是有着很大的建树。
这一次事件,不知是意外还是带有针对性事件,所以当他们一行人狼狈出现求救时,在这里,只有他有最高权限,张奕第一时间将事情上报,得到慕参谋的回复后,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叫一个刚入学的小女孩过来看看?难道又是一个隐藏身份的大人物?
当然,哪怕是惊的掉下巴,他也得保持着面上表情纹丝不动。
打开房子的大门,“呃,鬼小姐,里面的情况有些……”张奕斟酌了一下言词:“不太好看。”
“不太好看难道我就可以不看了?”鬼浮生扒开张奕的手走了进去,室内无人,有股气息从地下传上来,疑惑的看了眼张奕。
随后张奕在前面带路,在右侧墙壁上摸了一下,地上缓缓打开了一道口子,张奕直接在前头随着阶梯走了下去。
进入地下室,里面的气味实在难闻,室内不大,约三十平方,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十二三个人,一侧的床上躺着一名男士,一男一女正站在床紧张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