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小时的无巴痕手术取得非常成功。凌彤从手术室走出来,袁艺看呆了:头发比较短,皮肤依然是水润白皙光滑,丝毫看不出来是做过手术。穿着一身运动服,真有运动员的气质。袁艺把准备好的镜子递了过去:“在里面看了,现在再看看。”
凌彤接过镜子,露出满意的微笑,偎依在袁艺的怀里,说:“我真幸福。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艺,我爱你。”
袁艺还是将刚才和石黑惠铃的谈话告诉了凌彤,又继续说:“彤彤,他不愿意帮你。我们可以不需要他这个朋友了。不是给我们找麻烦,就是陷害。”
“你说什么呢?我不认识你,我要回家。”
突然这么说让袁艺不知所措,他看到一个人影闪了过去,就知道是有人监视他们,更佩服凌彤的反应。他一把搂住凌彤,说:“乖,要听话。我给你买红色的鲜花。”
凌彤听了高兴的跳着:“好啊好啊,我要红色的花花。”
袁艺搂着凌彤边向外面走边安慰着,同时感觉到心力憔悴,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还要顾及别人的感受,真不想这样生活下去。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到大陆去让石黑惠铃找不到他们。
看到袁艺搂着凌彤走出医院的大门,石黑惠铃很生气,忍住心中的怨气,走到他们跟前:除了头发比以前短之外,依然如此之美。女人的美有三种:一是很容易看到的外表漂亮,可以吸引很多外貌协会的男人,也就是只有眼睛,没有眼光的男人;二是外貌平平,拥有善良诚信的内在,在一起相处久了,就知道这样女人的内在美;三是身上散发着一种气质,不是依靠外表吸引男人,而是无形的气质,这需要有眼光的男人才能看得出来。
他说:“袁先生,我们公平竞争。”
凌彤看到车里面的红色鲜花,跑到车的跟前,指着花说:“我要红花,我要红花。”
石黑惠铃看着袁艺笑了,说:“凌小姐有个爱好就是红色鲜花。我们一起上车吧,今天我请客。”袁艺只得同意。石黑惠铃给凌彤打开车门,请她进去,袁艺上了车,他们一起离开了。
“袁先生,有什么打算?凌小姐这个样子,想过给她治疗吗?我们日本最厉害的就是心理治疗,可以在三个月让凌小姐康复,所有费用由我负责。”
这是公平竞争的开始吗?袁艺知道,自己没有这个实力和石黑惠铃拼,说:“石黑先生,看谁可以得到她的心。她现在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谁对她好,在她心里会记得。用心感化,慢慢让他恢复记忆,变得正常。”
这肯定是难上加难,对石黑惠铃来说,根本不知道怎么照顾一个女人,更不用说照顾这样的一个女人了。但他清楚无法和凌彤每天在一起,谈什么照顾呢?还是说:“袁先生,如果我可以和你一样每天和凌小姐在一起,当然可以照顾好她。”
这,可能吗?很显然,根本不可能的。
他们来到清州最好的酒店,石黑惠铃给他们订好了房间。袁艺没有接他的房卡,说:“在韩国,不是在日本。我们还是自己住吧!”
石黑惠铃毫不客气的说:“袁艺,你不能和凌小姐住在一起。”
凌彤知道袁艺根本不是石黑惠铃的对手,担心会发生什么事,说:“你们说什么的呢?先生,他每天照顾我,我只能和他住一个房间。”
石黑惠铃真想让袁艺在世界上消失,瞪着他,看着他们一起进电梯了。想想都害怕,居然想控制人身自由。凌彤轻声说:“艺,不要和混蛋发生矛盾,否则他会杀了你的。就是因为他心里有我,才没有动手。如果你不和我在一起,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袁艺当然明白这些,只是无法躲开他的眼睛,能怎么办呢?
他们在手机上订了回北京的机票,准备离开。石黑惠铃到服务台询问他们的情况时,得到消息是已经离开。看着时间,飞机就要起飞了,他们在心里窃喜,这是第一次从石黑惠铃身边这么轻松离开。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机场居然有石黑惠铃的人,他很快就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他们到达北京没有回家,也没有订酒店,而是去了旅馆。石黑惠铃笑了,真没有想到袁艺还有这样的一个头脑,捉迷藏玩得这么好。但他不甘心,怎么可能就这么认输呢?正准备从首尔登机,一个电话让他改变了行程。
石黑惠铃只得回日本,樱和美惠的哥哥和别人发生冲突,被当场殴打身亡,而凶手却神秘失踪了。这给了他一个提醒,一定要狠下心来,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凌彤,可以不计别人的损伤。
公共场所,尤其是人流量特别大的地方,他们都不去。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凌彤的消息,让石黑惠铃坐不住了,怎么就离开自己的视线了呢?还是自己不够狠,舍不得下手。
井上松花看石黑惠铃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他还是为了凌彤的事,就说:“石黑君,遇到什么事可以让你这么消沉?可以和我说说吗?”石黑惠铃看了看他,笑了,他可是自己身边的智囊,什么事都会有主意,把自己的苦恼说了出来。他听了,说:“凌小姐是装出来的失忆和痴傻。”
石黑惠铃怀疑的看着井上松花,和她见过这么次的面,没有看出任何是装的迹象,他仅仅是听自己说了几句话,怎么就这么肯定呢?还是询问他为何说凌彤是装的。听了他的分析,还真是有道理,可人失去了消息,无法找到她了啊,说什么也没有作用了。
井上松花给他出了一条狠毒的计策,并且是万无一失的。
香港的新闻报道:凌嘉胜因为车祸重伤住院,生死不知,肇事者没有逃跑,主动承担所有责任。
傅国萍在医院照顾着凌嘉胜,想给凌彤打电话,被凌嘉胜制止了。在中国大陆的凌彤和袁艺过着两人世界的生活,却不知道香港发生了这样的事。尤其是这一箭三雕的事。在北京的袁志达夫妇看到了报纸上的这个消息,立即给袁艺打了电话说了出来。但他们不知道背后的一切。
袁艺看着凌彤,不知道怎么开口,许久才说了出来。凌彤听了很着急,可很快冷静下来了,看着袁艺说:“我不能回去。”可泪水却流了出来,心里恨石黑惠铃,真是为了得到自己,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可以后还会怎么做呢?
袁艺的心凉了半截,自己的父亲车祸重伤,作为女儿的怎么不回去看看呢?还是劝她回去。凌彤似乎有点失望,看着袁艺,说:“艺,我回去了,对我们来说更加危险了。石黑惠铃故意让人做了这件事,并且让肇事者主动认罪说明什么呢?”他还是不明白,认为无论如何都应该回去。
凌彤着急了,说:“艺,你真的看不出来吗?妈妈没有给我打电话,说明是爸爸不让她打的。我一回去,我们就无法见面了。既可以知道我是装疯卖傻假失忆,也会知道我在哪里,还能在我回香港的途中把我带走。你真的不明白这些吗?”
袁艺愣住了,许久才把凌彤抱抱怀里,说:“我没想这么多。我错怪你了,以为你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拿出电话要给凌嘉胜打,凌彤制止了,这样就是告诉一个人我们在哪里,用公共电话打吧。
凌彤用公共电话给傅国萍打了电话了解父亲的伤,和凌嘉胜也说了话。最后凌嘉胜说:“彤彤,你要尽快转移地方,通过公共电话也可以找到你。只要你好,我们无所谓。”这个时候傅国萍才知道凌彤都是装出来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想想真是无奈,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
石黑惠铃很快知道这个公共电话的位置,动用了很多人查找,也没有找到。他在心里想,凌彤应该是装的,袁艺是没有这样的头脑,能够想的这么深远的,除了凌彤,没有别人了。
石黑惠铃还是到香港看望了凌嘉胜,想打听凌彤的下落,他们夫妇都说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用公共电话给打过一次电话而已。这当然是真的,他还是有办法能够得到这些消息。他嘲笑自己,凭什么和袁艺公平竞争啊?没有这样的资本嘛。
通过中国大陆的关系寻找,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石黑惠铃知道,他们到了中国大陆,就很难找到他们,除非他们让自己找到或者无意中遇到。后者的可能性太渺茫。
用什么在一起公平竞争呢?第一回合就已经宣布失败了。还有什么竞争的资本呢?
袁艺和大陆几个导演合作拍了一些电视剧,不能因为躲避石黑惠铃把自己的事业放弃了吧。就因为拍摄电视剧,让石黑惠铃知道了行踪,但他到了地方,就已经转移了。连续几次都是如此,他有些泄气了。如果他们故意躲着自己,是根本无法找到的。就是因为大陆的保守,才很难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