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是因为那银针还扎着大王哩。只要将银针取下,大王即可醒转过来。”
“放开他,让他替大王把针去了。”
“慢!”说话的人是齐国的丞相——田年,只见田年阻止了给扁鹊送去捆绑的人,随即又对着太后说道:“太后,姬缓这人现如今还无法判断是不是细作,臣下以为暂时还是绑着他比较放心。去针这事,我们自家的太医便可以做到。”
“丞相所言有理,去,宣太医院胡太医过来。”
时间不大,一位胡须、头发皆已花白的老者,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屋子:“臣——太医院胡萱见过大王、见过太后。”
“胡太医,不必多礼,你去看看大王现如今的情况。”
“尊旨。”说着,胡太医又摇摇晃晃地摸索到田午的身旁。
此时的田午已经是靠在椅背上纹丝不动,似熟睡、似身故。只见胡太医对着田午又是抬眼“情况如何?”太后急切的问。
“据臣所见,大王此时正身处一种超出一般情况的深度睡眠当中,若非特殊手法,断然是无法唤醒的。”
“也就是说,大王没有性命之忧?”
“是,大王只是睡着了,绝无性命之忧。”
“那么,你可知如何唤醒大王。”
“回太后,请恕臣无能。”
“无妨。你可见到了大王头顶的两枚银针?”
“臣看到了。”
“去把它取下来。”
“这……”
“怎么?难道这你也做不到。”
“太后恕罪,臣确实做不到。太阳穴非一般的穴位,若是不清楚入针的角度、力度、深度而贸然去针,后果极难预料。”
“原来的这样。姬缓,你协助胡太医为大王去针?”
“遵旨。胡太医,我行针之时,针斜半分、入体三寸半分、针左旋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