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散了会步,陈锋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而江一烟又住得比较远,刚好她有朋友在附近,便搭了便车回去。
陈锋一个人独自走回侦探馆,刚踏进门,便看到朱为文气势冲冲地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柄菜刀。
“你说,你和她做什么了?”朱为文把菜刀架在陈锋脖子上,瞪着他问道。
“没做什么,就散步而已。”陈锋无奈说道。
“哦”朱为文把菜刀拿开,表情舒缓下来。
“还有…”
“还有什么?”朱为文又把菜刀重新架回陈锋的脖子。
“聊了一下案子。”陈锋说道。
“没了?”
“真没了,我对她没兴趣,我只想兰兰一个人。”陈锋说道。
朱为文这才把菜刀拿开,拍了拍陈锋的胸襟,结果外面就传来一句话:“谁想我?”
陈锋听到这熟悉的话语,一回头便看到一位穿着粉色外套的英气美女站在门外。
“他”朱为文指了指陈锋,懂事地溜回厨房。
魏兰看了陈锋一眼,俏脸微红,嗔骂道:“他嘴贫得跟个玻璃瓶一样。”
陈锋摸摸头说道:“你怎么来这边了。”
“刚做完调查,路过这里就过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吃的。”魏兰走了进来,自己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吃。
“没吃晚饭?”陈锋问道。
“嗯嗯。”魏兰乖巧地点了点头,陈锋一瞬间有些错愕,这种温柔的画风是什么情况,不过也没多想。
“行,你坐着吧,我给你煮个面去。”陈锋撸起袖子走进了厨房,回头一看,魏兰已经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不知从哪翻出的薯片吃了起来。
这小妮子,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陈锋看她这个模样,想到了之前在楼顶住的时候,魏兰磕着薯片看宫廷剧的模样,不禁露出笑容。
“别笑了,跟个智障一样。”朱为文没声好气地说道。
陈锋收起了笑容,板着脸说道:“关你屁事。”
朱为文冷笑俩声,走出厨房。
接着陈锋便听到这狗腿子的声音:“兰姐,这还有上好的葡萄酒,吃葡萄酒配薯片最合适不过了。”
陈锋无奈地摇了摇头,打开炉火,放上铁锅,很快,一锅香气四溢的牛肉丸汤面便煮好了。
陈锋把这锅面端到魏兰面前,刚放在桌子上,正要转身去拿碗,结果就看到魏兰拿着筷子整锅端起来吃了。
还真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一点都不注意形象。
一旁的狗腿子朱为文说道:“兰姐这吃法真是豪放。”
很快,魏兰便吃完了一锅牛肉丸汤面,这饭量看得陈锋都呆了,以前不知道她这么能吃啊。
关键是这么能吃,身材还这么好,怎么保持的…
“你是去调查音乐厅那起案件么?”陈锋在沙发坐了下来,想着魏兰刚刚吃了他的面,怎么也得透漏一点消息过来吧。
“是的。”
“没发现梁一升的作案动机吧。”陈锋说道。
“这个还真没有,虽然梁一升有家暴行为,但要这么详细地策划杀妻子,还真的找不到理由,能详细策划,肯定就不是激情杀人,也没发现梁一升有包养情人或者给老婆买保险的行为,所以动机现在还没..嗝…发现。”魏兰说着说着还打了个饱嗝。
“死者生前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么。”陈锋问道。
“没有,不过在死者家里找到了一瓶布洛芬缓释片。”魏兰说道。
“哦,头痛药,我明白了。”陈锋恍然大悟,他明白为什么死者会自己吃下安眠药了。
换药,死者有头痛的疾病,所以会随身带着药。
“告诉你啊,别参合。”魏兰举起粉拳威胁说道。
“不参合不参合,死者随身带的那瓶药有检查过指纹了么。”
“有,药罐上只有死者的指纹。”
“那就是了,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凶手肯定另有其人。”陈锋说道。
“但如果凶手不是死者丈夫,谁有机会去换药和割她要穿的高跟鞋。”魏兰问道。
“你知道死者以前是在哪上班的么?”
“夜场啊,嫁人之后就不干了。”
“这样。”
看来需要去趟死者生前工作的夜场了,陈锋自然没把真实想法告诉魏兰,才不想被魏兰来个过肩摔警告。
魏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