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们都城的大书法家蔺梓潼还要请教一个闺中小姐?”“他就是蔺梓潼?”“对呀!你不知道吗?”“他可是我们都城书法造诣最高的了,听说今年刚刚弱冠,还没娶亲呢!可是不少姑娘的中意之人,可是人家就是只对书法感兴趣。”“这么说来,那位能让蔺梓潼都向前请教的南宫小姐的字应该写的不错,要不咱么去看看?”“好,去看看!”说完本来在四小姐贾厢怡那边的人,也全都跑到我这边来了。
看了我的字后,惊讶之声起伏一片不绝于耳。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明星效应,这也太夸张了吧!一时间我的前面挤满了人,而那叫蔺梓潼的人也依旧要我教他,可是我哪会啊!那根本就是‘有心插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吗?自己根本就不会,怎么教吗?真是的?逼人太甚,你要我教你是吧,那好我就教你。于是火大的我随便一写“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交给他。谁知他拿到之后激动看着我直呼道:“才女,百年难得一见的才女!”我被他那疯狂的样子给吓傻了。
还好他只疯狂了一会就高兴的跑开了,无疑这一局又是我胜了。看着我连胜两局,贾厢怡有些坐不住了。她决定下两局自己亲自出马,于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式来开了帷幕。
因为觉得下棋台耗费时间,所以贾厢怡把他给取消了。直接比试画技。不出我所料我又赢得了这一局,看着人们拿着我的画新奇的看着我觉得很开心,没想到自己在以前学的东西到这里还是有些用。就一副简简单单素描,就帮了我一个不小的忙,这难道就是艺术的魅力及相通性,难怪不得别人老说艺术没有国界之分更没有种族之分。
本来我以赢了三场没有必要再比了,可是贾厢怡不肯硬是坚持要比完,只好留下来继续比。
这一次比的是琴技,说实话贾厢怡抚的琴我不知道叫什么,可是却很好听,绵绵的,如丝雨般慢慢的沁入人心。只可惜琴中过多的怒气破坏了这一感觉,我不禁为她感到可惜。其实她也不是一个无才之人,只可惜心思都用错了地方。如果她不老是针对我的话,或许我也不会这样对她,说不定我们还会成为朋友,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这仇已结下又怎会如此容易解除呢!看来我只能自己小心了,不知怎么回事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时就要发生了。每当自己要去细想时,却又转瞬即逝抓不住丝毫有用的东西。
眼看贾厢怡起身道谢,就要到自己了,只得把心中的不安压下,来到琴前端坐。看着台下数不清的人,心又回到了以前与哥哥在一起唱歌的快乐时光。那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开心,因为哥哥总会在我唱完的时候对我说,你唱的真好听!以后要多唱给我听。其实我知道自己唱的只是一般般,没有哥哥说的那样,可是我还是禁不住他的鼓励,用情的唱着。如今没有人的鼓励,我也要唱只是不知道这来自千年以后的歌声能否传到千年以后,让你们能够听得到呢?轻闭双眼,慢动纤手,熟悉而伤感的琴声流泻而出。还记得这是哥哥最爱的听我唱的一首歌,只是还是熟悉的曲调可人却不一样了。
和着琴声的歌声更显飘渺空灵。
冰封的泪如流星陨落跌碎了谁的思念轮回之间前尘已湮灭梦中模糊容颜昆仑巅江湖远花谢花开花满天叹红尘落朱颜天上人间情如风情如烟琵琶一曲已千年今生缘来生缘沧海桑田成流年古老的剑斩断了宿怨唤醒了谁的誓言转瞬之间边弹边唱的我留下了思念的泪水,哥还记得吗?这是我们曾今最喜欢的歌呢!还是很好听吧!只是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你们还好吗?我想你们了隔世的爱恋追忆往日缱绻昆仑巅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笑红尘画朱颜浮云翩跹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今生缘来生缘莫让缠绵成离别当最后一个音符飘出南宫静的脸上早已被泪水打湿,而周围的人也被这哀伤的歌曲所打动,久久不能醒来,直到许久后,才从人群里传来阵阵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终于比完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站在那台上总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有人冷冷的盯着自己看一样,可回过头却没有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刚刚紧张了所以产生了幻觉。不过还好总算比完了,而自己也摘得了桂冠,也是时候回家了。拉着碧儿高兴地往家里赶去,而就在这时候那个盯着自己让自己浑身发冷的感觉又出现了,猛的一回头可是又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明显。我心慌的把手按在胸前,碧儿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着急的问道:“小姐你怎么啦?”
我笑笑“没事,可能是有些累了!”可还是有些担心的四处看了看才拉着碧儿离去。
却没发现就在自己转身的那一瞬间,嘴角噙着冷笑的贾厢怡从人海里走了出来,死死地盯着自己。
坐进马车里心里那种不安更深了,只想赶快回到府里,于是吩咐道:“张伯,回府吧!”
没听到张伯回话我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只是撩开帘子看了看,看到是张伯的身影就靠在车上,闭上好看的双眸养神。而没有觉察到,那酷似张伯的人的嘴角藏着一抹冷酷无情的笑及眼底快速闪过的杀气。
这人那还是先前那个慈祥的张伯?!
马车咕噜噜的向前走着,可是走的却不是回家的路,在穿过几条僻静的巷子以后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城门,出了城门本还是缓缓悠悠的走着的马车顿时像发疯般狂跑起来,在车上眼神的南宫静依旧在闭目养神,而先前还在车上的碧儿却不知所踪了。
不用一会儿马车就离城门越来越远,渐渐的隐于身后不见。行走在凹凸不平的山间,马车的速度依旧未减,太过摇晃的马车终于把南宫静给晃醒了,微皱眉头:“碧儿,这是到哪了?怎么这么晃?碧儿,碧儿?”没听到碧儿回答,觉得有些奇怪的我,努力地睁开自己那重若千斤的眼皮爬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浑身这么累一点力气也没有,好想就这样睡着不再醒来。
从在颠簸的车上努力地爬起来,撩开帘子:“张伯,这是哪啊?我怎么觉得好累,碧儿呢?”
回答南宫静的是一声冷哼。
看着眼前没回过头看自己一眼,一直快速赶着车的人,我的心里不由猛的一惊,坏了,他不是张伯。可是现在才发现似乎是迟了点。看着周围四处荒山野岭森林茂密的,别说逃跑了,就是叫我走进去,我也不见得能找到回家的路啊!真是的这古代什么都不怎么好,唯一让自己感到安慰的是,这环境好有大片大片的茂密森林。可如今这茂密让我感到安慰的森林又让我感到无尽的苦恼,真是只要是事物就有两面性,说得还真没错,如今自己这可怎么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