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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大才悬起得心终于安定地放回肚子中,高兴的菊花都瞬间放松,让那闷屁悄无声息地放了出来,上前一把就扶起大锤道:“男子汉大丈夫,万不可在行这跪拜之礼啦,以后跟着本少爷,莫要多了这些客套。”
刚才还气哼哼的小九小京两人突然看到眼前跪倒一片,张着嘴巴就道:“爷,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大才把众人纷纷扶起,过来拍拍两人的肩膀道:“爷让你们担忧啦,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了。”
小京子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爷想收了他们啊,小的就跟张九纳闷呢,那破剑能直千两银子,大清早的,城内的妓楼都没开门,张九把那门一脚就踹破,骇的张鸡婆还以为遇见匪徒了呢。”
大才回头大笑道:“怎么样,这下相信了吧。”
大锤上前抱拳道:“爷,信啦,信啦。”
张九上前狠狠地就朝大锤的胸膛来了一拳道:“哥哥,可吓死我们两个小的了,这万一少爷要是出个差错,八条命都赎不回少爷的金贵命啊。”
大锤傻呼呼地揉着胸膛嘿嘿地笑着。
弟弟上前抱拳道:“爷这么聪明,从昨晚就开始算计我们这帮人的去处了,生生演了那么多戏,我们这些乡下粗汉岂会伤得了少爷?”
小京子乐呵呵地道:“你们真好运气,幸亏是遇见了少爷,这以后的日子可就好过啦,不但包吃包住,每月有银子拿,时间长了,还能去这城内尤家的妓院不掏钱..........”
“啪”张九一拍小京子的肩膀道:“嘿!你咋抢我要说得话啊。”
大才眼见这情景,生生地像真了当时收魏生京的场景,乐的就哈哈大笑起来。
弟弟也是挽着小京子问起刚才没说完的话,一双小眼登时就放光嘿嘿笑着,随着众人渐渐熟络起来,这弟弟名叫耿炎,大锤也姓耿,一帮人都是那耿姓,待告知他们所犯之事后,小京子和张九没有一点惊奇的表情,纷纷表示少爷可以搞定这事时,众人便彻头彻尾地信了。
耿炎检起地上的银两,送到大才的身边连同宝剑一起递上道:“爷,昨夜真是万分对不住了,把这银子和宝剑收了吧。”
大才伸手接过龙影,跨在腰间,把银两推入耿炎的怀中道:“这一千两银子就当是见面礼,你们初来此地,身上也无多余银两,有财防身,万事不惧,莫要推辞啦。”
耿大锤一听这话,上前道:“爷,万万不可这样,你冒着风险能收留小的们,已经是报答不了的恩情,这银子是不可在收得,以后要是用得着小的们,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大才笑道:“不要在矫情啦,让你们收下就收下,在客套,反而显的虚假。”
小京子上前包好耿炎手中的银两,放入对方怀中道:“少爷最讨厌这种事情,这点银子就是爷眨巴眼的功夫就能赚回来,赶紧拿着。”
大才一掌就拍在小京子的屁股上道:“眨巴眼就能赚回,你可真会吹。”
众人看着如此随和的少爷,纷纷哈哈大笑,耿炎也是在没客气,把银子收了去,分与众家兄弟。
耿大锤上前说道:“爷,小的还有妹妹在后面同几个兄弟等候,容小的唤来。”
大才拍拍身上的灰尘道:“不用了,你们先洗刷下,换了干净衣衫,然后让张九带你们回临安,爷跟小京子去南地各处收收账务,多则两月,少则月余就回,到时候在见不迟。”
说完,转过身对张九又道:“把大锤他们先安顿到家里,然后你去老爷那里支取银两,赶紧在城外置办庄子,万不可对老爷提起他们所犯之事,对了,去衙门一趟,把所有的籍贯都登记一下,也好了却以后的烦心事。”
张九低头应道:“爷,您放心,待你归来时,庄子定然会弄好,只不过他们户籍之事恐怕不好办,要不,改个姓吧,就说是咱家北地的亲戚,遇了乱事,投奔而来。”
大才想下也是,回头对着大锤道:“你们的名字定然已被通缉画册,可否把姓改耿为尤,这样就换了身份,也不会有人怀疑你们犯了事情。”
耿大锤和耿炎对视一眼,感激少爷想得如此周全,出声道:“改姓就改姓,一切但凭少爷安排。”
“好,那就这样办了,折腾了一晚上,本少爷也要去城中补个懒觉了,后会有期。”说完,便翻身上马抱拳说道。
耿大锤同众人齐齐抱拳道:“后会有期。”
张九拉着缰绳道:“爷,路上小心点。”
大才哈哈一笑道:“放心,爷本事大着呢,走,小京子,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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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啥最出名?当然是臭豆腐了,在马上犯着困的大才随着人潮进城后,空气中便弥漫着一股豆腐味,这府规模也颇大,笔直的大道一直延伸数里,通向下个城门,道路两旁的买卖很是红火,捏泥人的,画着糖圈圈的,挂着篮子叫卖新鲜蔬菜的,牵着大狗摇着扇子斜着眼睛瞅着他们的纨绔子弟,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从来就没出过远门的大才只知道这绍兴府有他们家的产业,那这妓院在哪里,那直接就是睁眼黑,跟着小京子左拐右拐地过桥过街,越来越迷糊的眼睛连睁都睁不开时,只听小京子停住身形说道:“爷,到啦。”
大才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眼前树立着一栋豪华的三层木楼,正有青衣小仆在门前清扫,刚刚翻身下马,便从里面跑出来位上了年纪,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热情地喊道:“爷,爷,今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拉,还记得奴家不?”
大才打个哈欠定眼一看那如僵尸一样的白脸,混沌的脑中没一点印象道:“当然记得,张鸡婆么。”
张鸡婆微恼地飞个媚眼道:“少爷小的时候,天天张娘,张娘地叫,怎滴大了,就要喊这让奴家生厌的名头,真坏。”
大才在定眼一看,打个哈哈道:“不会吧,你是张娘,就是那天天........”
张娘呵呵一乐道:“爷还是想起来啦,对哦,就是天天抱着你捏你蛋蛋的张娘啦,来,来,摸摸,这多年不见,是不是又张大啦。”
“啪”有力的爪子一把就捏在大才的胯间,让他的瞌睡虫刹那间就烟消云散,看着周围聚集上来看热闹的绍兴府人士,顿时就把张娘的手拉起道:“娘啊,你咋跟马娘一样,还是喜好这口啊。”
张娘的手被大才抓起,可手型完全还是那物件的尺寸,那惨白的僵尸脸满是震撼道:“爷啊,真是好大,好大啊。”
大才懊恼地赶紧把张娘拉进楼中道:“娘,赶紧给爷准备两间上好清静的房子,昨晚一宿没睡,这会困死啦。”
张娘伸手抓过柜台上的花扇娇笑道:“爷,要不要找个姑娘陪陪你,娘跟你保证,绝对的清白身,没开过苞的。”
大才登时黑线就浮上眼睛道:“张娘,爷虽然生在这脂粉之家,作为主人,要严守做人的底线,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何况本少爷呼。”
张娘鄙视地撇撇嘴道:“切,有啥样的父亲,就又啥样的儿子,别在老娘跟前装清高,以前跟着老爷的时候,只要是楼中进来位姑娘,他先品尝一下,怎滴到了少爷这里,门风突然就吹向西边啦。”
大才一听又扯上老爹的风流事,自己困的实在撑不住,赶紧就抱着张娘道:“娘亲,爷真得没那爱好,就想休息下,赶紧收拾两间房子出来吧。”
张娘可是从小就看着这位爷长大,尤其这些年闯出的那番名声,不要说是从妙香楼里出来的姑娘做了鸡婆,就是普通人听见看见尤家的少爷做出那等争面子的事情,谁都骄傲的不行,本想在逗弄下,眼看爷的眼睛都快沾到一起,心疼地赶紧差了几个女儿火速上楼收拾房间,自己便在前方引路,带着小京子便走边扭着粗腰道:“爷,听说你做了首什么春的诗,哎呀,这绍兴府可都谈论呢,都说做得好。”
大才边上楼边道:“娘啊,那是词,不是诗,这昨日才做,今日便传到绍兴啦,真是好快。”
张娘哼道:“京城跟绍兴近在咫尺,清晨放个屁,午后就能闻到,这还叫快啊。”
大才道:“娘,文雅点,文雅点,什么屁不屁的。”
张娘顺手就拉过倚门而立生的千娇百媚看热闹的女儿一把就塞到少爷的怀抱中道:“文雅能当饭吃,这买卖,天生下来就文雅不成,难道让娘现在去做个花魁娇滴滴的装清高,您看会有银两送来吗?”
大才被这话逗的一笑,抬手就捏了姑娘粉臀一把道:“娘还真没说错,岁月催人老啊。”
啥叫功夫,自张娘把女儿推到大才的怀中,那脚步就没挪动过,可身子确生生地随着大才就移动起来,极尽所能地贴在那健壮的胸前,把手伸入大才衣衫里面,俏指一下就找到了那坚硬的小豆豆揉捏道:“爷,让奴家陪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