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凰接收完剧情的时候,慕容袭麓已经到了十八岁出嫁的这一日。
大景王朝皇宫,凤祥宫。
满目都是鲜艳的红色,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脸上都洋溢着喜庆的笑容,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整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内殿。
梳妆台上,一位盛妆的女子,身穿嫁衣,安静地端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铜镜中的绝美少女。
但见,少女皮肤白皙,水润有光泽。一对弯弯的柳眉,一双如秋水般盛满了水珠的眼眸,左眼角下有一颗淡淡小小的泪痣,更加为她的眼睛平白地添了几分妖娆。琼鼻饱满挺翘,红唇鲜艳欲滴,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绝美而又出尘。
身上的嫁衣也是极尽鲜艳夺目。
半红的纱衣边上绣着金丝线,添加了几分尊贵华丽,望着铜镜中少女的面容,袭凰也不得不赞叹一句她的美。
身后,一位穿着淡绿色长裳的宫女走上前来,先行了一礼,而后才垂下头道:“公主,您让奴婢带的信,奴婢带到了。”
闻言,袭凰却是连眉毛都没抬起来一根。
“哦?可有回复?”
声音,语气,竟是淡然无比。
回话的宫女心下一阵疑惑,却还是恭敬地回答道:“公主,那接过信的人只说,到了酉时三刻,公主自会得偿所愿。”
酉时三刻么?
呵,只怕倒是不是慕容袭麓得偿所愿,而是那人得偿所愿了吧?
一想到那个欺骗原主感情的渣男,袭凰的眸子就越发变得暗红。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宫女在下面等的瑟瑟发抖。
“行了,本公主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宫女急忙退了下去。
就在宫女退下后,一位穿着淡橘色的宫女上前,看见那名淡绿色宫女退下的背影,眉头一皱,犹豫了半晌,还是上前道:“公主可是想好了?当真要……违抗圣旨?”
“扶桔,你想说什么?”袭凰眸子沉了沉,似乎有几分不悦。
扶桔心里一个咯噔,她自幼跟随在慕容袭麓身边,不说对慕容袭麓十分了解,但该有的了解也是再明白不过的。
眼下,袭凰不过就是眸子沉了一下,扶桔心里立马就明白,公主这是嫌她多管闲事了!
可,就算如此,扶桔也还是不怕死地说道:“公主,依奴婢看,那位公子未必是个良人。虽说东厂督主是个……但是,就算是做个对食,您也还是公主,督主总不会对您如何,可那位,便不一定了!”
前世,扶桔可以说是慕容袭麓身边最忠心耿耿的一个宫女了。可惜,最后还是被原主给做没了!
于是,袭凰方才才会假装生气,试探扶桔是不是在明知她生气的情况下,还敢说出她眼下不爱听的事。
“本公主自有分寸,扶桔,你放心,本公主不再是从前了。”
扶桔一听,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心底到底是欢喜呢还是忧愁呢!
很快,出嫁的时辰便到了。
皇后看着自己亲手盖下盖头的女儿,一时间泪眼婆娑。
明明女儿嫁人了,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女儿嫁的人……
皇后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古人出嫁的过程十分繁琐,等到袭凰进了督主府时,已到了申时。
坐在喜庆的床榻上,袭凰有些昏昏欲睡。
刚穿进来,魂魄还未稳,便如此一番折腾,不困才怪。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袭凰快把头完全垂下时,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袭凰瞬间被惊醒了!
一阵脚步声响起。
袭凰的呼吸顿时一顿,竟莫名有几分紧张。
然而,身体却忽然被人用力一推,倒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隔着盖头,看不清对方的相貌,袭凰只能感受到那人喷洒在她脸上的呼吸。
“呵。”一阵低沉撩人的嗓音突兀地响起。
那道声音还好死不死地就在袭凰地耳边,喷洒出的气息竟是让袭凰的身体微微一抖。
“公主,竟如此迫不及待么?嗯?”最后那一声,似乎带着几分嘲讽和撩人之意。
袭凰眉头一蹙。
她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越发的颤抖起来。
“你……你先起来!”话一出口,袭凰这才知道自己的嗓音竟然变得如此甜腻。
魏彦垂下眸子,隔着盖头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儿。压抑许久的思念迅速爆发,似乎再也控制不住。
动作迅速地掀开盖头地一角,露出那张鲜艳欲滴,等人采摘地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
“呜……”猝不及防地,让袭凰顿时慌了一下。
一只温热地大手忽然绕过阻碍,来到了袭凰的腰上,朝着腰间的软肉长出五爪,掐了一下,袭凰瞬间吃痛。
吻,渐到深处,无法呼吸。
半晌,一吻终了。
魏彦起身,单手扣住了袭凰纤细的手腕,结实有力的大腿死死地压住袭凰地双腿,却仍然不给袭凰掀开盖头。
“公主可知如今是什么时辰了?”魏彦沙哑地声音响彻在袭凰地耳边。
盖头下,袭凰的双颊染上绯红,眸子水润润的,却还是泛出几分凌冽的光芒,被吻的红肿的唇瓣吐出几个字:“本公主不知。”
“如今,已经是酉时三刻了。”魏彦带着几分恶劣的语气缓缓说道。
酉时三刻?
袭凰心里猛然一惊。
他果然知道今晚的事情!
一想到袭凰可能也会走上原主的那条路,便暗暗咬了牙,装糊涂:“那跟本公主有何干系?”
“哦?当真与公主无关?”魏彦语气上挑,显然并不相信。
袭凰:“难不成督主是在怀疑本公主什么?”
“本督主,不敢。”微微一顿,魏彦似发了狠一般,再度弯下身子,含住了袭凰的嘴唇。
袭凰:……这人怕是有病!
不知道过了多久,嘴唇肿的要死的袭凰终于被某人放开了。
“公主放心,虽然本督主是个阉人,但,该会的事,该做的事,本督主,绝不会落下的。毕竟,谁让我们的公主,是个不折不扣的****子呢?”魏彦的眸子越发狠厉,三下五除二的将袭凰身上的衣服尽数撕开。
袭凰感觉到身上一凉,心底顿时大惊,连忙动用浑身的力量试图去挣扎。
然而,片刻后……
袭凰只觉得浑身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动作都没有办法。
“你对本公主做了什么?”袭凰不傻,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什么。
闻言,魏彦冷冷一笑,道:“不是本督主对公主做了什么,而是公主的小情人,对公主做了什么。记住,你有今晚的一切,都是拜你那小情人所赐。本督主虽不能举,但也会好好安抚安抚公主受伤的心灵。”
袭凰:……混蛋!安抚你妹啊安抚!
生平第一次,袭凰有了想爆粗口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