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还是闲庭信步的来到赵阳面前,他没有对之前的一切进行解释,只是告诉赵阳要懂得既定的事实是无法改变,但能做到完成收信人的心愿,这样才够条件在心愿簿上写下自己的期许。
赵阳面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感受到很熟悉的无力感。他将军绿色的书包狠狠摔在地上,尽情发泄自己的情绪。长者任由他继续直到渐渐恢复意识的他想起赌徒。
“他呢?我这样做应该帮他减轻了不少前生的罪孽,怎不见他人?”赵阳焦急询问,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你先看看现在几点了。”
“晚上九点。”
“所以他在忙,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赵阳确认一下自己是否看错,一看真是九点。他长舒一口气,但因为之前发生的事,他觉得这些都不简单,更像是为了迷失的人解答生前疑问。
如果是以前的他,肯定会选择多闲事莫管。可现在经历了红雨衣老太的事件后,他感觉那受到从未有的责任感,他对自己说哪怕自己只剩下不到四天的时间,也要多为一个人或灵魂达其心愿。
“长者,我不想休息,这几天时间宝贵能活得有意义才不会虚度光阴。”
赵阳此时内心坚定的对长者说。
长者笑了,他手中正好握着一封遗漏在大衣口袋的信件。不过他这次告知赵阳对方并非是人,如果他害怕可以不送。
而赵阳想都没想就拿来搁在军绿包里。
“您放心,我量力而行。”
还是那辆老式二八车,还是那个军绿包,还是那个东扭西歪骑着车冒雨送信的将死之人。
信件上写着宁夏收,富有北路80号。
“富有路的信件?我记得富有路上并没有这个楼牌?看来振捣那里后才会看见。”赵阳深呼吸后将信件按压平顺,准备搁进书包。
“咳!你这手真够味的,多久没洗过了。咳咳!”
赵阳确认了一下四周状况并未行人主动和他对话,这时书包里继续传出声响。
“快被憋死了,要命啊!就不能给个隔断待待。”
“这种货色怎么能和我待在一个书包里,简直暴殄天物。”
“喂!送信的!你要知道老头子可是很宝贝我的。”
.......
赵阳赶快翻开书包查看,刚才那封古怪的信真在说话。
他小心翼翼的用手触碰,突然8的数字滚动出一双眼睛,而0的数字上下咬合发出唠叨的话语声。
“你可算把我救出来了,别和旁的放在一起!还有你要知道我可是富有路出身的,身价不一般,只有经过我允许才能看我肚子里的内容。”
“哦??是吗。”
“当然!还有.......你你你你干嘛?”
信封被一个人打开。
“破纸一张,有什么稀奇的。”许久不见的赌徒突然出现在赵阳身边,调侃着这封自命不凡的贵族信件。
“天哪!你个大逆不道的人,竟然敢这样对我!送信的,你快确认一下纸张是否有破损。纸上的文字只有我和收件人能看到,所以我才让你对我好些。”
“黝黑!新鲜!”赌徒将他打算踩烂的纸张赶紧捡起,但他并没有放回去。
“孙崽!你要是顺大爷的意,大爷我就会用皇家礼遇对你,不然有你好看!”
“你这刚一回来又开始不依不饶了,之前的教训还不够吗?”赵阳提醒赌徒,当然,赌徒的性格向来张扬。
“放心,我现在知道分寸,对付这种孙崽,我比你有经验。”一个挑眉一种授权信号发射。
赵阳拿赌徒向来没办法,不过碰到这会说话的信可算是棋逢对手。
它假意顺从直到赌徒将纸张无恙放入信封后,立马傲娇起来。
再怎么打,撕都奈何不了它。
“你刚才怎么打开它的?”
“就这么开的,虽知道这次这么难.....咦~啊。”赌徒和信互不相让,持续较劲。
僵持了一个小时,期间赌徒更是威胁并且已经用火点燃了它,它都丝毫不松开信口。
还有一阵邪风帮它吹灭火苗。
无赖就怕无赖,更何况这耍无赖的不是个人。
“好了,我们只管送信,你到了只给收件人看就行,我们不需要。”
结果这话刚一出,这封信就立刻跳到赵阳的口袋中。
最后赌徒答应赵阳随他一同送信,不过他告知赵阳富有路在三十年前轰动一时的名媛自杀事件。
死的名媛正是这个信封上的名字:宁夏。